“孽畜,你干的好事,谁让你去行贿的,谁让你拿我的名字行贿的?”
“爹!”
“你还知道我是你爹啊?你这是要害死我啊!”
张怀立指着张厚淳,心里那个气啊,可是眼前的毕竟是自己的儿子。
张怀立的夫人催珊从后堂出来了,看到自己儿子躺在地上捂着脸,心疼的赶过去。
“你这是干嘛啊!”催氏对着张怀立大喊道。
“娘,我不过就是中了科举,爹他不分清白的打我!”张厚淳大哭起来,催珊有些心疼。
“我说你,只允许你自己当官,就不允许儿子了?”
“妇道人家,你知道什么呀,他都是你惯的!”张怀立看着那娘俩,越发生气。
“那又怎么了,你只顾自己,从来不管我们娘俩,你算个什么父亲!”
“你…”张怀立指着这对母子。
“滚!”
催珊没好脸色的看了一眼张怀立,她是傅陵催氏偏房之女。
要说这满院子的盆栽,奇花异草,大大小小,诺大的院子布满了这些,院子反而显得小了。
同往常一样,穆菱柔喜欢看完书,去照顾这些花草,盛夏的花草长得极其的好,苏沚心闲着没事也会去帮忙,但是她不懂这些,帮忙不过就是站在那里弄弄花草,摸一摸罢了,但她还是很喜欢的,因为这些都是她亲手培育出来的。
“姐姐,用这个打发时间,为何不养小动物,花草又不会说话,那多无聊啊!”看了许久她终于是耐不住性子。
“万物皆有灵,我喜静,却不喜那会讨人喜欢之物!”穆菱柔回答她的时候没有看她,而是专注于那些盆栽上,苏沚心有些小不开心。
满不在乎道:“那这些花草真是好命,能得姐姐如此青睐!”苏沚心坐在石椅上,手搁在桌上撑着脑袋看着顾不上自己的穆菱柔。
穆菱柔听了后,停了下来,去洗了把手,盛夏里用凉水洗过的手最是好看,冰清玉洁。
她对着坐着的人捂着嘴一笑。
坐着的人不明白那笑:“姐姐笑什么?”
穆菱柔走过来,那之前滚烫的茶水,刚刚好凉了些,倒了一杯给苏沚心。
随后又将那倒尽的茶将茶叶舀出,放置陶盆之中清洗,老道人曾和她说过,茶只一杯最好,不为最始,也不为末,适中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