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生得知关关在京过年是和她短信勾通时的事了,一说起在京,唐生说我也在京呢。
初一下午,唐生和关关约会在京城某个咖啡屋了,年的气氛仍旧盛重,满街都是闹年的人们,一个个把欢颜写在脸上,只有我们的关美女一愁不展,追问之下,才知她有爸爸了。
“这叫什么事嘛?有爸爸了很正常啊,你应该欢喜才对,现在脸拉这么长?好象谁欠了你三毛钱似的?”唐生倒是不以为然,关关眼神犀利的盯过来,开始挫磨满嘴的糯米牙了。
这是关美女要飙的先兆,大家都那么熟了,他自然很了解她的,干笑道:“我就是说吧,你应该高兴嘛,是不?又说人家过年都披红挂彩的,你倒好,穿这么素淡,装深沉?”
“装你个头啊?我姥爷爷去逝了好不好?”关关忍无可忍,伸手一个毛栗子赏在坏蛋的脑门上去,然后又想到自己的凄悲身世,心下自苦,泪花就盈满眼眶,下一刻就开哭了。
唐生傻眼了,姥爷去世了?你、你怎么不早说啊?这叫什么事嘛,突然想到了关关是从母姓,她姥爷是关某人?昨天青竹别院的一幕给自己印象至深,谈到的那个关镇民难道……
“啊……你姥爷是关镇民?”唐生的眼球有点突凸出来,我猪头了吗?早该想到的啊,关瑾瑜那么年轻就副厅级干部,摆明了身家根厚,原来是关某人的闺女,话说关某人o2年后就从东南某省书记的位置退到全国政协了,后来好象没什么动静了,原来他是关关外公。
“你、你怎么知道?”关关听见唐生直接叫出外公的名字,先是一怔,都忘了哭,随即毛栗子又要砸过来,却给唐生把她手收拿了,她挣了下没挣开,“关镇民是你叫的吗?”
“哦哦哦,我这不是吃惊了吗?不好老敲人家栗子吧?你就不怕我报复你吗?那个啥,节哀顺便,谁也免不了要离开的,想开些啊,一会儿咱们去买个花圈,我也得意思意思。”
关关翻白眼了,“你意思什么呀?你还是个屁孩儿呢,再说了,你认识我姥爷吗?”
“就别认识了吧?话说为了认识你外公,我得付出生命的代价,献个花圈就好了。”
噗,关关破涕为笑,对这个坏蛋真是没办法,这边出了这么大的丧事,他还能逗你笑?
“你严肃点行不行?现在是我姥爷去世了,让我妈看见我还笑的出来,会给打死的。”
唐生苦笑道:“只是看你愁眉苦脸,想逗你开心啦,”说到这里,他拉紧关关的手,天上se道:“人死如灯灭事皆休去,我们还,没体验到那么深的世情,该说该笑也正常,你妈那个老鸠婆真要是打你,我替你去受着就是了,我怎么舍得你这细皮nen肉的去挨揍。”
“怎么敢说我妈是老鸠婆?你见过我妈吗?她一点不比你妈妈差的好不?你个混蛋!”
唐生是故意这么说的,为的就是把关关的情绪从低谷里带出来,“我混蛋坏蛋,行吧?”
“不行啊,去找一根棍子来,让我揍你一顿吧,人家现在特殊郁苦呢,快点去啊?”
咖啡的角落里,就坐着他们俩,话说大过年的,白天咖啡屋的人不多,晚上会多些。
唐生左右瞅了瞅,蹙着眉道:“这地方哪有什么棍子?我倒是自备了一条,你用用?”
“要死啊你。”关关给他气的软了,想虐虐他都没劲儿,歪过来的jiao躯却倒进他怀里,忍不住紧紧搂着他的腰,螓半仰着,道:“唐生,我心里真的很苦,我还不懂的事的时候,我爸爸就抛下我和我妈走了,渐渐懂事了,每次问老妈我爸爸在哪,她就这么告诉我。”
说着话,关关又淌泪了,自没有父爱的可怜女孩儿,别人都有爸爸,她羡慕的要死,这也是她后来x变的孤僻的原因,加上老妈的贯输,她特别恨抛下自己和老妈的爸爸,以致迁怒到所有男x,直到与唐生有了接触,才被异x相吸的天然怪力潜移默化,逐渐改变。
而且唐生那么坏,自己还不是和他粘在一起,甚至是迁就他的一切,对男x的恨也就消淡了太多,心里也自然对父亲的那种淡化了,昨天惊见生父,晚上又苦苦追问姨,才得知详情,然后心里把父亲和唐生这个坏蛋一比,天呐,父亲简直是情圣,唐生只能算人渣。
可是爱这个东西太奇怪了,它不分善恶,没有界限,爱就是爱了,付出去的收不回来。
就拿自己对唐生的那种感觉来说,大该一开始接触他时就不正常,自己好象是第三者,然后还现唐生和罗蔷蔷、梅妁都有暖昧,可即便如此,都对唐生不反感,甚至在迁就他,被她调戏时还沾沾自喜,被他非礼时半推半就,被他剥光亲en那次还快感连连,我怎么了?
这一切都生之后,似乎没有退路了,我的贞洁已经姓唐了,我要是跟别人的话就是不贞,就是移情别恋,杨花,不,我不要那样,我要和唐瑾抢唐生吗?能抢吗?
两个人的关系在关关的心理矛盾中不断推进,现在更是yu罢不能了,完全的无药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