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霍昭远抬手摸摸她的脸,有些哭笑不得。
凌如意噘着嘴哼了一声,嘟囔道:“值不值得,你心里没数么?”
霍昭远听见她的话,并没有回答她,只是捏了捏她的耳垂。
半晌,凌如意又问他:“以前都不讲,怎么今天肯告诉我了?”
霍昭远低头看她,碰上她好奇的目光,抿着唇笑了笑,“我总觉得继续这样下去说不定要出事,要是还是以前就算了,现在你的身份已经公开了,说不定会有神通广大的媒体将你拖下水,我不能让你一头雾水。”
他将这些事瞒住她,初衷是不愿她跟着自己担心,如今告诉她,也不过是希望未来如果真的有什么事发生,又波及到她时,她能有心理准备,而不是被打个措手不及。
比起对艺人本人的影响,波及到家人和邻居,给他们这些无辜的人带去影响,才是更加令人难以接受的事。
凌如意听明白了他的话,先是叹了口气,然后笑着半抬起腰去拥抱他,声音甜美得如同他期待已久的撒娇,“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咱们一条心,就都会过去的,不怕。”
霍昭远将头枕在她的肩膀上,双手仅仅禁锢住她纤细的腰肢,笑着在心里想原来她还是可以这样娇的,仿佛是当年娇声娇气叫他小哥哥的小女孩子长大了还保留着天真一般。
他想得眉眼都弯了起来,将怀里的人往床上一放,“这些都是小事,我们来做大事。”
凌如意正想问要做什么,可以看见他眼里灼灼的亮光,什么话都问不出口了。
这还用问么,一个大男人抱着老婆躺在床上,除了睡觉还能做什么,生活可不是盖个棉被纯聊天都能聊一集的电视剧。
男人温暖有力的手掌先是小心翼翼的覆在她的躯体之上,和他手掌一样温柔的还有他的吻,缠绵的掠夺着她的呼吸。
凌如意笨拙的迎合他,弓着腰贴在他的身上,越过他的肩膀看见自己蜷缩的脚尖。
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不害怕了呢,是他一遍又一遍在耳边低喃她名字时,还是在她打电话向他哭诉后他漏夜赶回时,又或者是他跟她说没关系有我爱你时?
她已经记不太清自己待嫁时的心境,原本她以为会一辈子与丈夫相敬如宾或者相看两厌,而如今,心有不甘是他,情之所钟也是他。
“阿意,舒不舒服?”抱着她的男人总是很执着,每次欢好都爱问这个问题,仿佛她的肯定就是他最大的成功。
凌如意如今的面皮厚了些许,闻言忍着羞点点头,伸手抠了抠他胸前两个红点,引来他一阵抽气声。
她在灭顶的高潮里无声的微笑,然后靠在他的身边沉入梦乡,霍昭远了无睡意,望着黑夜里虚空的一点在心里回味妻子方才的配合与柔顺。
他又想到那些糟心事,忍不住有些沮丧,束手束脚的感觉实在不怎么样,他更不喜欢这种拖泥带水的感觉,唯今所求,不过是希望能保护好家人罢了。
他这样想着,伸手摸了摸身让人的胳膊,将人往自己怀里拉了拉,他埋头嗅着她的体香,睡意终于缓慢的蔓延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元宵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