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翌回到京城后,第二天就开工了,京大正月二十二才有开学,这意味着清芽还有一周的假期。
在谢清翌的别墅休息了两天,收拾了一下两个人的东西,第三天,清芽接到夏心蕊的电话,约她出去喝咖啡,清芽正有些闷,欣然应允。
依旧是两人常见的咖啡店,见了面,清芽老生常谈:“心蕊,你和我鸣哥哥最近怎么样了?”
“还那样,”夏心蕊搅着咖啡,一脸生无可恋,“我还没给你鸣哥哥下料呢,至今本小姐仍是完璧之身。”
清芽:“……谁问你这个了?我觉得你们俩相处的方式有问题,谈恋爱最关键的是谈嘛,谈着谈着,觉得彼此之间有共同语言又契合,慢慢就越走越近,越走越近,顺理成章就在一起了,哪有总惦记着给对方下料的?”
夏心蕊锁眉,“我们每次都谈的很好啊,可是不管我怎么明示暗示,他都不像别的男人那样,对自己女朋友动手动脚的……诶,芽芽……”
她往清芽面前凑了凑,神神秘秘说:“你鸣哥哥该不会是有毛病吧?”
清芽白她,“你才有毛病!”
夏心蕊耸耸肩膀,“算了,不和你聊这个,反正在你眼里,你家哥哥哪儿哪儿都是好的,要是他哪儿不好了,那肯定是我招惹的,肯定是我的错。”
“我鸣哥哥本来就好啊,”清芽说:“就因为我鸣哥哥好,你才喜欢他的吧?不然你身边男人那么多,你怎么会单单喜欢上我鸣哥哥?”
“嗯,有道理,”夏心蕊托腮叹了口气,“男神虽好,可是太难追啊,我这小心脏啊,每天都因为他纠结来纠结去的,我都纠结快成神经病了。”
她接二连三叹了好几口气,搅着咖啡说:“算了,不说这个,说点别的,昨天我和朋友出去逛街,碰到你家老公那位特助了。”
“石头?”清芽好奇问她:“你认识石头?”
“谈不上认识,只是见过而已,”夏心蕊说:“得亏我不认识他,不然昨天我就和那个骂他的女人打起来了。”
“骂他的女人?”清芽一下坐直了身子,“谁骂他?是不是司南琴?”
敢骂顾家人的,整个京城没几个,狗眼看人低的司南琴算一个。
“对,就是司南琴,”夏心蕊撇撇嘴巴,“那丫的一脸她多了不起的样子,张嘴你这个奴才,闭嘴你这条狗,你们家那位特助脾气太好,连嘴都没回,要是有人敢这么骂我,我早就大耳刮扇过去了。”
“可恶!”清芽气的狠狠捶了桌子一下,“石头都和她分手了,她凭什么还骂他?她才是条疯狗呢!”
“她不但和你们家那位特助分手了,而且还要和别的男人订婚了,”夏心蕊拿过手包,摸出一张请柬:“呶,后天在金玉酒店和陈家小开陈超赫举行订婚典礼,唯恐别人不知道,连我这只见过几次面的人都下了轻贴。”
清芽拿过请柬翻了翻,“陈家是干什么的?很厉害吗?”
“还行吧,蛮有钱的,在京城勉强能排的进二流里面,”夏心蕊叹口气,“不过,可惜的是陈超赫人品太差,疯流成性,败家成瘾,还一肚子草包,如果他运气不好,再生个和他差不多的儿子,陈家估计二流不了多久了。”
清芽气愤极了,“真是个脑残,我们家石头那么好,她横挑鼻子竖挑眼,骂个没完,转脸就选了个败家子。”
“这叫眼瞎活该,”夏心蕊幸灾乐祸,“她脑袋肯定被驴踢过了,陈超赫她都敢嫁,等她嫁过去,后半辈子什么都不用做,只等着和小三儿小四儿小五什么的斗法就行了。”
“她爱嫁谁嫁谁好了,她怎样和我们无关,可她都已经和石头分手了,还有什么资格追着石头骂?”清芽气的将面前的果汁咕嘟咕嘟全喝了,将杯子砰的一声砸在桌子上,“气死我了!”
“淡定!”夏心蕊伸长胳膊,拍拍她的肩膀,“溅人自有天收,嫁给陈超赫,是上天对她不长脑子最大的惩罚。”
清芽还是对司南琴追着石宇骂耿耿于怀,气的不行。
对清芽来说,石宇就像她的家人一样,石宇被人辱骂欺负,比她自己被人辱骂欺负还难受。
夏心蕊见清芽闷闷不乐,转转眼珠,冲清芽勾了勾手指,“来,芽芽,我给你想个好主意……”
清芽凑过去,夏心蕊附在她耳边,嘁嘁喳喳和她说了一番话。
清芽睁大眼睛,“这样行吗?”
“怎么不行了?”夏心蕊说:“咱们一不犯法,二不犯罪,做好人好事,帮人家多发几张请柬,有什么打紧的?”
清芽眼睛亮了,“让你这样一说,我也觉得挺好的。”
“是吧?”夏心蕊洋洋得意,“我想的法子错不了!你放心大胆的去做,尽管把心放肚子里,在这京城,只要你别去杀人放火,你闯什么祸都有人抢着替你收拾,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