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我真的已经好了。”无奈的声音传来,上官清眼见着东方不败从追月手中接过药碗放在自己面前,胃里瞬时就翻腾着苦涩的味道。
东方不败什么也没说,只是伸手轻点桌面示意,淡淡的眼神轻飘飘的瞥过来,上官清立刻住嘴端起药碗深吸一口气就往嘴里灌去。
眼里闪过笑意,拈了块点心在他放下药碗时就伸手放到了嘴边。上官清张嘴咬住,伸手搂住东方不败,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亲昵的蹭了蹭两人的脸颊:“再来一块。”
追月追星敛目垂首,俨然已经十分熟悉这样的场景。
“教主,几位长老在房等候。”待上官清停止食用点心时,追月在旁禀报。东方不败皱眉,神色之间隐隐不耐。
上官清笑道:“临近年关,事务比较多,东方去忙吧,我也要把这几个月来的账务整理一下。”
“我会早点回来。”东方不败起身。
上官清失笑,这个样子真的很像即将出门的丈夫对妻子说的话啊!等到东方不败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上官清想了下,也出门了。
慢慢的走在道上,冬季的黑木崖没什么风景可看,山上的气温也比较低,不过上官清身上披着的雪狐裘的披风倒也不觉得冷。
他们从福州回黑木崖已经有半月了,当初就在他们舀到《辟邪剑谱》的第二日,上官清闷气短,行了半日路竟吐出血来,吓得东方不败方寸大失,把脉之后竟是受了内伤。
上官清才想着应该是头天晚上东方不败失态之下自己又毫无内力才受了些波及,路上在东方不败的帮助下已经好了,无奈他家教主大人不放心,回到黑木崖又急召平一指为他疗伤,可怜他这半月来不知被灌下多少汤药。
“你还敢来见我?”刚一进屋,就见沈涵气势汹汹瞪大眼睛看着他。
“我为什么不敢来见你?”上官清挑眉。
“你……你……”沈涵俨然被上官清若无其事的语气惊到,声音已经有些气急败坏:“你难道忘了下山之前对我做了什么?”
“我能对你做什么?要做也是冷默对你做什么吧?”上官清无辜的望着沈涵。
沈涵:“……”
上官清心里暗笑,就沈涵这点小道行,比起子墨差远了。说起来,他俩的格还是很像的,这大概也是自己很快能把沈涵当做朋友的原因吧。
“要不是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沈涵脸色渐红,结结巴巴的说不下去。
上官清微笑:“我只是说可以给你个方法知道冷默到底行不行,可没说过程和你想的一样,是你太心急没注意到而已。”
沈涵差点呛着:“我心急?”
上官清无辜道:“不是你心急,难道是我心急?”
沈涵气得头顶冒烟,口不择言道:“哼!你等着,有你心急的时候,东方教主后院还有七位夫人呢?”
上官清脸色严肃起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沈涵自知失言,但也知此事不该隐瞒,遂答道:“你们下山后没多久,就有流言传出,说……说你和东方教主……,不过事后童堂主和桑长老把此事压了下去,暂时还只是笑部分私下议论。”
上官清沉默,虽说这事他早有准备,也不在乎,不过江湖中人多这种事多为不耻,不知会不会对东方产生影响,他才上位一年,底下众人的心思恐怕不怎么简单。不过,这事东方当初已经在院内严禁下人传出,会是谁发现或者说传出的呢?
沈涵担忧的看着上官清,犹犹豫豫的问道:“你和东方教主……?”
上官清喝口茶水,淡然道:“放心,我和东方之间,与你和冷默之间是一样的。”
沈涵略微松了口气,半晌又开口道:“那那里……?”说着手里指了指西面,那里是东方不败的七位夫人住的地方。沈涵不认为上官清能忍受与人共事一夫,但是,那位可是东方教主,谁知道会不会?
上官清明白沈涵的意有所指,心下有些感动,知道他是真心为自己着想,怕自己委屈求全,“无事,她们不足为惧,东方不会再见她们,”眼中划过一道冷芒,“如果她们够安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