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加达把新娘子放到鲁茜的脚下,鲁茜蹲下来取掉新娘子口中的塞布,那新娘子就朝鲁茜吐口水,鲁茜避开,一个耳光就扇在新娘子的脸蛋,骂道:“敢吐口水敢给老娘?史加达,解开她的绳索,撕掉她的衣服,插死她!”
新娘子悲怒地骂道:“你们这群恶贼,你们不得好死!”
“老娘不想好死,老娘只要好活。你敢吐口水给老娘,老娘就让你尝尝尿的味道。”
说罢,鲁茜跨蹲在新娘子的脸上方,真的往新娘子的脸蛋撒下一泡淡黄的尿。
史加达只解开新娘子双脚上的绑索,然后撕开新娘子的棉布裤,看到她的白晰的一双。这些渔妇虽然脸上的肤色是棕黑的,但长期被衣服保护的皮肤仍然是白晰娇嫩的。他扯掉她下半身最后的亵裤,看见新娘子那蓬黑色的卷毛,来不及细看她的yīn_bù,他就把她的双腿扛到肩上,双手由下而上按抓着新娘的双股,拇指按捏在她的两片嫩嫩的大,把两片肉唇向外翻张,他跪在她的胯前,左手回缩,握着他的阳物,把阳物的圆头顶在她的阴穴前,左手再回去和右手一起按在她的外唇,把她的阴穴扯张得最大,他的腰就开始使劲,臀部往前强推,顶在女人口的圆头渐渐地陷入。女人的很是干涩,这强行推入,懂得她哭叫,眼泪很快地流出来,史加达也感到处隐隐灼痛,但这不能影响他继续的推进,他的推进,把女人的内外都往里挤,女人自然是痛得难以忍受的。加之她亦是新娘不久,根本就是初历没多久的少女,她岂能承受得了男人异常粗巨的的强行闯入?其余渔妇们也感受到新娘子的痛苦,她们难以想象那根粗长的进入年轻女性那未湿润的之时的那种痛苦。
只知道新娘子是很痛的,加上心灵的悲痛,本来她是想忍着痛苦释放她的仇恨的,可是,那根东西推进她的体内,她就痛哭流涕。
鲁茜已经坐到另一个渔妇的小腹上,看着她的性奴如何地强暴女人,史加达把整根阳物推进女人的体内之后,他就开始解女人上半身的绳索和衣服,女人白嫩的好看的上半身很快地展露在空气之中,她的双手得到解放,就开始挣扎,捶打并推拒史加达,嘴里哭骂道:“畜生,畜生……”
史加达把她的双手扳压到船舱甲板,趴伏在她的胯间,开始吃力地,她的手无法动手,双腿乱踢的,腰身也激烈地扭动,他得艰难,便把她的双手合到一块,他的左手抓握住她的双腕,把她的双手交叉固定在她的头壳之上,他的右手回伸,扛起她的左腿,把她的左腿推曲上来,直压到她的胸部,他的左手肘顶在船舱甲板上,身体向左微侧,右腿略曲保持力量的平衡,臀部耸动,阳物不停地在女人黑毛掩盖的阴穴里,女人又哭又叫地咒骂,渐渐地,他感到女人的开始潮湿,比较容易让他的进出了,女人歇斯底里的哭骂也渐渐地平息,她此时感到的磨擦痛苦变轻,多少升起一些异样的感觉,但她悲愤的心灵,抗拒那种生理上的快感。
鲁茜道:“你怎么就不叫了?我倒很喜欢听你的歇斯底里的哭喊的。叫喊啊,叫喊给你的死鬼老公听听,让他在龙宫里知道你对他有多忠贞,可惜的是,如果他在天有眼,他看到的,也是一根比他粗长很多的在你的里出入的情景,那真是够不幸的。哟,小姑娘,你的流水了,难道你那里也会流眼泪吗?”
新娘子对于鲁茜的淫言讽语,听得甚是痛苦,在冷静下来后,她想到咬舌自尽,但她喉部细微的动作被鲁茜发觉,鲁茜及得地捏住她的下颌,冷笑道:“想自杀?你要死,也还不是时候。”
鲁茜取过从新娘子身上撕扯下来的衣布,塞入她的口中,对史加达命令道:“给我使劲地插,插到她不想自杀为止。她们个个都想自杀,如果让她们得逞,我鲁茜还用混?我会教懂她们,什么叫做认命的。”
她忽然埋头轻咬了新娘子的,抬起头来对史加达媚笑道:“很久没有和女人玩过了,这次我陪她玩玩。史加达,你侍候她的下面,我侍候她的上面,我们两个对她很好的了,嘻嘻,其实我有时候也喜欢跟女人玩这种游戏。”
史加达以前不了解鲁茜有这方面的爱好,因为经过集中营的训练,他知道这世间有些男人喜欢男人或女人喜欢女人的,因此,鲁茜给予性奴一点自由:就是雇主是男人的时候,他们可以选择不接受这样的任务的。毕竟,性奴有时候面对女人的时候都没有多大的兴趣,何况面对男人?然而,史加达是奇特的,他无论面对多丑的女人,都能够立即勃起,其他的性奴就不一定做得到这点,因此,那些性奴在面对他们不感兴趣的女性之时,会需要一些药物的刺激。
史加达看着鲁茜吻咬新娘子的,这新娘子是小巧之人,也圆润结实,鲁茜玩得不亦乐乎,却苦煞了新娘子,这上下身双重的侵袭,任她怀着多大的悲痛和仇恨,她的生理上依然感受深刻,特别是下体的感觉,因为她的已经流出汁液,男人粗长的的顺畅,她下体的敏感部分受到强大的刺激和磨擦,那种阻拦不了快感如注流遍全身,她想忽视都难以忽视。她想哭,哭不出声,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用那双带着悲恨的眼睛流着痛恨的泪……
“很难受吧?”
鲁茜突然问道。
新娘子自然是回答不了她的,她又道:“如果你想哭、想叫喊,我可以满足你,但你如果想咬舌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