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今天被人说之前两章有些问题……郁闷。
另外,鄙视某些跟基友去扯皮,说更新又不更,只会登录游戏的,害我书荒祝他打一辈子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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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狡猾的混蛋。
他根本就不是在思考自己的话,不过是在借势松懈所有人的防备,让某些力量,开始生效罢了。
尤里安踉跄着,向前扑倒,感觉到可怕的疼痛,在身体中崩裂……或者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长剑上刺得有些偏斜……或者是刺出这一剑的人,也有一些犹豫,因此,尤里安知道,自己虽然被刺破了三根肋骨,一片肺叶,但是长剑只是擦着自己的心脏穿透了身体,虽然疼痛,但至少还只是受伤,而这个被星界使徒强化的身体已经与常人不同,不至于丢掉性命。
然而,其他的三个同伴就没有自己那样幸运了。
他艰难的撑着身体,回过头时,却只看见血液的洪流,被心脏的压力推动,从颈间的破口向外喷涌——视线可及的地方,两个头颅随即便掉落下来,剩余的一个,仅仅是踉跄了一下,便踏上了同样的道路……代表着星界使徒力量的金色光焰,熊熊燃烧,但眨眼间,便再也无法维持自己的存在,闪烁着成为无数的光线,就此消散了……
尤里安呻吟了一声。
呼吸之间,与他通行的十个星界使徒已经倒下了一小半,剩余的三人,却要面对四个原本的同伴,星界使徒们犹豫着,根本不可能痛下杀手,然而他们的对手,却完全没有那样的顾虑,手中的武器挥动之间,圣焰升腾,长剑挥动。战斧呼啸,显然已经净尽全力!
“你!爱德华?文森特……你这个魔鬼,该死的魔鬼……卑鄙的魔鬼……”
疼痛之中。头脑似乎更加清醒了一些,而脑海中闪电一般掠过的思维,也让他瞬间就已经明白,自己究竟是在跟谁作战了。他捂着胸前的伤口。愤怒的低声咆哮,血液从他的嘴角涌流,混在他的声音里,模糊不清。
一切都已经晚了。太晚了。
卑鄙?
人类的声音响起。
牛头人的身体慢慢的扭曲,摇动。化作那个包裹在漆黑法袍之中,消瘦矮小的人影,法阵之中闪耀的光辉,将他的影子长长的拉扯在墙壁上,微微摇动。一点银色的星辉,慢慢的在他的左手指间流淌,然后凝固成细细的指轮的造型。
而他的话语,同样如金属一般冰冷。流畅。带着嘲讽的余音,于一片武器相撞的铿锵中,于血液喷涌的涔涔中,穿过了这一切的杂音,袅袅不绝:
“是的,卑鄙……但又能责怪谁呢?敌对是你们自己选择的东西。你们已经身在战场;用彼此的性命作为赌注,争夺力量的战场。既然踏上,那么就要做好被抹杀的觉悟……敌人来了。我就杀之,打倒之,使其腐朽之,不这么做,我就会被杀之,被打倒之,被迫腐朽之……这是生存的唯一之理,谁都不能无法违背,无论是谁……是神也好,恶魔也好,异怪也好……是我,是你,还是他,都不能,不可能。”
“你们在干什么,不要……不……”
法阵的中心,名为海蒂小丫头喊了一声,声音颤抖着,她跪倒在地,然后伸手使劲儿揉着眼睛。这一定是假的,那些原本相亲相爱,如同兄弟姐妹的同伴们,为何会忽然拔剑相向……是自己看错了,不,是一个幻术吗?自己实际上并没离开那个魔法的影响吧,一定是的……
但自我的欺骗,是毫无意义的。
散乱的光线重新聚集,出现在眼前的,仍旧是那残酷而血腥的画面,于是,眼泪一下子就决堤而出……她尖叫着,想要冲向那些人,那些杀戮的影子,但脑海中混乱的瞬间,一只手已经敲在她后颈上,带走了她半截的尖叫和残余的意识。
爱德华叹息了一声。
从皮肤上上传来的电荷在脑中回旋成为冰冷的刺痛,能量在血脉中流转,激荡着周遭的魔网。让身体与心灵双方面的压力倍增——但这种疼痛,似乎又带来了某种感觉,一些熟悉的,拥有什么的感觉。
按捺着那种雀跃,他将自己心灵的触须,慢慢的融汇进那一片金属之中。
该说是一种幸运吗?这一片王权的碎片之中,没有任何寄宿的灵魂。
骤然掠过心头的感触,让心灵术士豁然抬头——眼前,一片模糊的雾气正在整个空间之中凝聚。
错了,那是光。
无数光的粒子,正在从四面八方凝聚起来,空气在震颤,魔网在震颤,连接成为一片黄金的颜色,于是,黑暗的空间被切割,分离,敞开成为一座大门的形状。
“生存的唯一之理,谁都不能无法违背,无论是谁?说得好。”这声音在清脆之中中充斥着压迫性的威严。缺乏感情的色调,像是地极点上万古不化的寒冰。
这声音,属于艾瑞埃尔。
爱德华垂着头,从兜帽的阴影之中看着那个金色的人形踏出光环,听着她的声音,震颤整个大厅。
“那么,凡人,如今你也不应该抱怨,你我之间的这场有失公平的战争?”
那双金色的眸子,钉在那个人类身上,虽然两者的身高,不过齐平,但她却是在俯视,两者之间绝对的力量的差异,足以让她每字每句,都如同大吕洪钟。
“我曾经给予你忠告,但你还是顺从于你的。理想与,不过是一念之间,理想,也许是追求的力量,鼓动你飞翔,指引你,跨越梦想,收获理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