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时间久了,名峦雅被纠缠的不行了。每次她都会拿自己已经有男朋友的话来拒绝他,可林杰总是会说‘只是男朋友而已,只要没结婚我就还是有希望的’,一次又一次的告白,一次比一次死乞白赖的露骨。那个时候费之源已经毕业了,所以她没有找不到别人,总是会把这种事情跟姚小白说,所以姚小白都知道她的所有。没多久的时候姚小白便因为家庭的原因转学了,也是在姚小白转学之后由爱妮和林杰的恋爱关系便没有人再知道了。
最后一次名峦雅实在是受不了的对着林杰说‘林杰,我已经有男朋友,而且他比你要好一百倍,甚至你连替他提鞋都不够格,所以你以后都不要再纠缠我了,我是绝对不会喜欢你的。’没想到的是林杰说‘为什么?要怎么样你才相信我是爱你的?难道要我去死你才信吗?’名峦雅因为被纠缠的怒了道‘就算你死了,我也不爱你。’就是因为这一句话,林杰听成了‘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信’。结果在未来的三天里林杰便在由爱妮在校外租的房子里自杀了,当时的手机里还有一条发送失败的信息,那是‘峦雅,相信我,我是爱你的。’而又偏偏被由爱妮这个‘正室’女朋友给亲眼看到了,她虽然报了警却把林杰的手机给留了下来。
当然,姚小白是不可能知道这些的。是在林杰死后的一个礼拜里,由爱妮打电话告诉的林杰他这个最好的朋友的。当时印象他好像听到由爱妮说‘我恨她,她给我的痛苦,我一定要加倍奉还。’他当时也是很担心名峦雅的安危,可偏偏那是正是期末考试的阶段,学习一忙竟给忘了。想起来的时候名峦雅已经换了手机号,再见到她就是今年的碰巧,见到她没事他才想起由爱妮那是的话,再看名峦雅好像并未有什么事情?所以便打算把这个秘密强埋心底,没想到今天还是极其无奈的给挖出来了。
“怎么会?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是气急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廖罕,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名峦雅听完姚小白的话才大汗淋漓的不知所措,她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难怪初次见到言稚空的时候,好像一个人,原来,原来是她间接害死的那个人啊。
“峦雅,你别怕,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冷静点,别紧张,那和你没有关系,没有关系。”廖罕把她拥在怀里,安抚着她颤抖着的身子。五月几人也是惊讶的看着这一幕,原来这里面还有那么多的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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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杨蕊娜与言稚空走出看守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当然,那个替罪羔羊被宣判了三个月后的死刑。两人格外疲惫的上了车,被桥小心的载回家,也就是他们的新房。
“王婶?王婶你在吗?该死,去哪了?”言稚空烦闷的抽掉自己的领带喊着王婶,却不见王婶的踪影。看到桌上杯中的水,径直拿起便倒进肚子。
“稚空?”杨蕊娜担忧的目光看着言稚空。
“怎么了?”言稚空放软了语气,收回刚才的愤怒回头对着名峦雅微笑着。
“没事了,都已经过去了,不要担心了,乖。”言稚空走到杨蕊娜身旁轻轻揉了下她的发顶,在她眉宇间落下温柔的一吻。
“恩,我没事。累了一天了,你先去洗个澡吧?”杨蕊娜淡淡一笑道。
“你呢?”言稚空问。
“我想在下面在坐一会,没事,你先去洗好了,不用担心我。”杨蕊娜一样温柔的对他道,言稚空应了声便朝二楼走去。杨蕊娜看着言稚空离开的背影,觉得心里堵堵的。想起在看守所时,言稚空烦躁不安似要吃人的表情,每次要愤怒的时候都被她给按住了。她心想,只不过是搜到无相关的客人带了违禁品而已,他为什么要那么激动?明明就跟自己不相干的事情,他为什么会看起来那么心事重重的烦躁不安呢?不是应该静静的等待警察查出他们的清白吗?
言稚空走上二楼就觉得自己身体再迅速的发热,脱下外套还是热的无法忍受。再脱掉衬衫光着膀子去拿浴巾准备泡澡的时候,背上却多了一双如蛇般缠绕冰凉的双手。手很细,骨骼分明的在他背部游走,又游走到他前。
言稚空被腹部的燥热弄得难受不已,只觉得这双手在帮助他解除烦恼。但在一瞬间他大脑轰的怔住了,因为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呻吟声。他迅速抓住那双手的主人,可那主人却游离般的从他背部跃到他身前。
“是你?”言稚空眼冒火光的看着眼前这个几乎暴漏无疑的由爱妮,由爱妮不语,继续攀在他身上用她那凸起的高峰去蹭着言稚空炙热的膛。
“你做什么?滚开?”言稚空的身体有些想要迎合她,却在那一瞬没反应过来的瞬间想起了楼下的杨蕊娜,一把推开她自己踉跄的瘫倒在床上。
“做什么?你这话说的真好笑,我这不是在帮你的忙吗?啧啧、、你都那么的需要了,还装什么?忍什么?喏,你要的话,我全都给你。”由爱妮谄媚的笑着,双手指间不停地抵触言稚空膛的肌肤。
“你、、你竟然对我下药?”言稚空这才反应过来是由爱妮对他下了春、药,想要抗拒由爱妮的触碰,却全身无力的任她所作所为,并且身体正在吞噬他的理智,让他神智开始模糊的极其想要回复由爱妮的一举一动。
“呵呵、、、真聪明。稚空啊,说实话你的体质还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