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足足不吃不喝不醒地睡了整整一天一夜,天天犹豫着要不要叫醒她。大文学
因为她睡得那么香甜,好像世界上没有比睡觉更重要的事情。
甚至她睡得有些过分沉静,以至于天天每隔一小时就进房间,伸手在她鼻边试她的鼻息,看看她还是不是活着。
幸好还有呼吸,还是个活小米。
被迫承受生命里无法承受的重,也许她是真的累了吧,但是这样她不会饿坏了吗?天天就这样在叫或不叫的纠结中,竟然自己也忘了吃饭。大文学
今天早晨就在天天想要叫醒她,问小米今天是星期一,她还要不要上班,如果不想上班的话,自己就打电话帮她请假。
最主要的是自己要用粮食把她喂饱呀,昨天都饿了一整天了。她的小肠子小肚子恐怕都已经彻底地干瘪,只怕就更骨感了。
小米走了进来,天天的眼睛顿时一亮,今天的她穿着一件简单的休闲衬衫,看上去非常神。
天天记得她说过,来心理咨询所的人都是满腹心事,如果心理咨询师穿着非常正统,会无形地给他们压力,所以她的衣服全是休闲服,看上去清爽随意。大文学
“小米,你起来了呀。”
天天惊喜地说,虽然小米心里的暗伤也许还没痊愈,那需要一点点时间,但是她总算是出关了。
“我好饿呀。”
小米哇哇大叫着。
“我要吃饭了,吃完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