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友们都散去之后,奋力把酒醉的天天运回他的房间,小米很庆幸天天有自己这么个力大如牛的好“兄弟。大文学
”
换个其他柔弱点的女人,能搬得动他这只猪吗?小米偷笑。
毫不犹豫地给他脱去外衣,到了脱鞋子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捂住鼻子。脱男人的臭鞋哦,这是自己从来都没干过。
但是看着散发着洗衣粉清香的洁净床单,这是天天好不容易在潮湿的天气自然晾干的呢,把出租屋里挂得像旗子一样,总不能让他穿着鞋子上床,把床单踩出一大串
我拼了拼了,兄弟如手足嘛,小米为天天脱去鞋子,幸好他是个佷爱干净的孩子,并没有想象中的异味。
为他细心地盖好被子,小米刚想离开,却听见天天嘟嘟嚷嚷地说着什么。
认为他可能是想要喝水或是想吐,小米紧张地把耳朵贴近他的唇边,却吓得猛然跳开。
天哪,天天口中反反复复小声说:
“小米,我是真的喜欢你。”
“我不要和你做兄弟。”
不是每个男人都能说出爱这个字的,他们口中的喜欢就是爱,这一刻小米突然觉得自己该走了。大文学
她甚至有些失落,当兄弟之情,在岁月里,在天天心里发酵成了男女之爱,竟然让自己只能逃了。
第二天,天天醒来,还有些残留的头痛,昨天中午在酒店里喝,晚上在自己家里喝,真的是喝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