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第一次发觉安以臣的心事,从此以后,她的视线总是不受控制的落在他的身上。
也总是能很准确的看出他的心情。
阔别五年,她以为她对他陌生了,可他的心事,还是被她轻而易举的看穿。
安以臣,刚刚的你,是在悲伤吗?
为什么要悲伤呢?
车子什么时候到的别墅,陈栀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被司夜一路拽着往楼上走,跌跌撞撞,好几次膝盖都磕在台阶上,红肿一片。
她忍着手腕和膝盖上的痛,咬牙一声都没有吭出来。
男人面无表情,漆黑的眼里却在酝酿狂风暴雨。
浴室的门被踢开,他将她甩进浴缸里,打开喷头,冷水哗啦哗啦全部浇在她的身上,陈栀冷得全身打颤。
她呆呆地坐在浴缸里,任由男人用冷水冲刷她。
长发打湿挂在脸上,她伸手撩开,露出致白皙的侧脸。
“清醒了没有?!”司夜冷冷的问,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对上她没有任何情绪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