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雌雄同体,纵使它因虚弱而暂时陷入沉睡,也不可能就这样任由那些小人侵害,这只角,应当是遭受兽瘟感染之后,白泽将污染的毒素逼入了其中,自行与自己肉身脱离,放弃了这只毒角,重新生出了新的。”
“敢于被用来染指圣兽的瘟毒也非同小可,依靠这只断角作为载体,竟演化了一只狂化的假白泽出来。真正的圣兽力量没有恢复,无法彻底净化它,它也无法彻底侵染白泽本体,它们谁也奈何不了谁,只能在圣兽宫里对峙,直到你今天闯了进去。”
“这么说,还是我打扰到它们的相爱相杀了?”叶少卿没好气地撇撇嘴。
夜铮微微摇头:“之前你曾说过麦危的女儿被其灵兽所伤,症状类似,源头来自于帝都,我想,也许是同一人所为,我之前已经叫麦危把那头黑狼的尸体带来这里命人研究,但是那具尸体早已腐烂,研究的价值已经不多了,好在你今天带回来这只感染了瘟毒的角,仍然保持着活性,如果能参透它身上的秘密,也许,我们就有了对付瘟毒,甚至反制他们的办法。”
“到底是谁,会研究这么歹毒的东西害人?风乾?”
夜铮冷笑一声道:“他?纵然有这份狠毒,却未必有这份能力。背后必然还有其他人,跟他达成了某种程度的合作。”
叶少卿肃容道:“你曾说过心中有猜测?”
夜铮颔首道:“今天又缩小了范围,有限权进入圣兽宫的人不多,唯有我和三位圣堂大主教。”
叶少卿悚然一惊:“你是说,他们三个人中有一个是叛徒?”
夜铮神色冷然:“确有嫌疑。应是此人将圣兽异变的事告知风乾,他当初才会在大殿上提出这项规矩,可是他们高估了自己,低估了白泽,非但没有得逞,反而白让我们捡了一只角。”
说到这里,夜铮微微一笑,道:“今天表现还马马虎虎,总算没有给我丢脸。”
叶少卿指了指自己那身豪华套装,做出可怜的表情:“以免以后给您老人家丢脸,不如再多来几套呗?”
“美得你!”夜铮没好气地道,“你得给我卖身一辈子才换得起一片衣角!”
看叶少卿一脸失望的表情,夜铮又心软地道:“那些事不用指望了,不过这只现成的圣兽之角,倒是顶级的宝贵材料,利用得好,用处未必比你那身差了。”
“这角不是被侵染了吗?都黑了。”叶少卿看着那黑气缭绕的角,就是一阵牙疼,一点都瞧不出是圣兽身上脱离下来的,反而像是恶魔之角。
夜铮眯着眼,轻哼一声:“小笨蛋,为师替你将瘟毒从角上剥离不就行了。”
叶少卿静静望着他,沉默片刻,忽然伸手盖住了对方光洁的额头,自己的额头抵上去,鼻尖碰着鼻尖,灼热的呼吸交织缠绕在一起,不分彼此。
“你怎么不说,你偷偷把力量还给了白泽,才将它从沉睡中唤醒,掩盖假白泽的事,以平息信徒的惊慌?”
叶少卿的语调轻缓而温柔,带着一丝无奈和叹息,幽深的黑眸满满映着夜铮的影子。
“只是一部分而已。”夜铮被这样温柔的视线凝望着,不由自主地小声辩解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