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是死了,传说中人死时会看见他的一生,我没看见我的一生,可也差不多,那是我以为被我封闭在心底的一段过往,那么屈辱,那么痛苦,让我不得不回避刻意到忘记,可现在,我要死了,它就在我眼前,生生的揭开伤口,硬生生的痛,很痛,真的很痛,那样的伤痛大过于身体的任何伤痛,心痛的要生生撕开,为什么要让我再想起。
那间黑暗的奢华大房间,暗紫色的一切,连白日里透进来的光线都被染成了紫色,作息颠倒的生物,永远凉冷体温,永远没有言语,二种不同的生物,却在暗紫色的大床上做着最原始的交流,不管我的身体有多痛,不管我的心底有多冷,我都推不开身上的雄。那时我还在反应迟钝中吧,还多半以为自己是在恶梦中,还没理清我是在什么地方,被一只会吸血的人形兽侵犯着,迷糊中的不可置信,我情愿那是梦,梦醒后哪怕是在那么令人厌烦的家中也是好的,可那不是梦,我花了多久才明白的,不知道,晨昏颠倒,害怕、疼痛加梦游一样的状态让我过了好久才明白自己的处境,才明白自己在一只吸血鬼手里,不仅提供自己的血还提供自己的温度和躯体。。。明白过来之后呐?之后,好象反抗来着,在他外出时在那间大房子里寻找着躲藏的地方,流着泪握着一把小小的水果刀缩在小小的黑暗角落里不敢睡觉,害怕每一个细小的声音,那样凉凉的占有印象象针一样刺激着我的每一神,他就象抓拿老鼠的猫,逗弄着却不出现,我在那个角落里呆了很久很久,久到我又困又渴又饿,然后再也受不了神上的恐惧一刀割开了手腕,在血落地的那一瞬间,在我以为可以解脱的那一瞬间,我被他拉着头发从角落里狠狠拽起,头皮很痛,手腕也很痛,可我本就顾不上疼痛,因为他的眼,怒火熊熊的眼,似乎只要一秒就能将我整个吞吃下,那样的凶兽一样的瞪视,就算我做了死去的打算,可还是会害怕,不是怕死,是怕他的报复。。。直觉他会做出可怕的事报复我“轻易”的割开了自己的手腕,伤到了我自己的身、体。我害怕的扭动身体,尖叫着踢打他,可一点也没影响到他,破开的手腕在他的口中,尖利的牙在伤口处狠狠的咬合,血得到了更大的出口欢叫着流入他的腹中,好象很久又好象很快,我开始失血后的晕眩,好冷,不知道是他的怀抱还是我自己,我开始颤抖,下一秒就被他扑倒在床上,手腕被他的唾治愈,可身上的衣服却在他的尖甲下四散,我除了颤抖也只剩颤抖了,我的力气好象只能用来颤抖,就算我想撑起自己躲开他扑倒下来的冷冷的身、体也不行。那是一场酷刑,屈辱的酷刑,再干涩的身、体也挡不住他的进攻,尖利的獠牙,在身上划开无数的血口,他的舌冷冷的舔瘉,他的牙再冷冷的划开,我的身体一如他的僵硬着,身、下开始润滑那是我的血,疼痛已经感觉不到了,除了颤抖流泪我再做不了其它的反应,可他没有停过,好象永远也停不来,好象。。。没有好象,我想晕死过去,可他不允许,不时的将复原片贴上来,我再虚弱也躲不开他的掠夺,我没停止过颤抖,即使我再也流不出泪,即使我认命的闭上眼,我也没停止过颤抖。。。原来连死也不是我可以做主的事,那一刻开始,或是他发现我开始,我就是他的所有物,不能有思想的所有物。。。
我回避去想我在哪里,我是什么,我冷淡的面对眼前的一切,倔强的面对他的相处,做着不能死那就跑的梦想,可他怎么会允许我这样的态度,这样的想法,我继续装做我是在梦中,我说服自己是在梦中,因为我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成为玩偶的境遇,不知道怎么面对日日被□的现实,他强我太多,连死亡也受他的管制。直到他受不了我的态度,直到他惩罚着将我变卖,直到我有机会逃开他们,直到我找不到回去的路,直到我现在快死去,我才记起我曾经受到有屈辱,可为什么,为什么我要死了还要记得这些,不是说快死时想起的都是人生中美好的让人难以忘怀的事么,可是为什么我要记起这些。。。。
好亮,不对,我猛的睁开眼,太过集中的亮光,我看不清光亮的背后是什么,下意识的伸手遮住眼,才发现我悬停在真空里,手上覆盖着灰色的膜,膜下连接着线,深深的植入肤下,就象是我自己长出来的一样,怎么会这样?伸手向脸,才发现同样有层薄薄的东西浮在我的口鼻处提供着氧气,我慌乱的向身上看去,果然全身都覆盖着灰色的膜,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接的线在我的身周四散着。
我被人救了?我在治疗中?我左右晃着头想看清真空罐外面是不是有人,是那个“二”保镖带了我回来,还是。。。?看不清,只有黑色的长发随着我的摆动在真空中飘荡起来,头发?我的头发又变长了,甚至低头可以看见还垂在下方的头发长过了脚,怎么会这样,不,不对,这样的我一定是本色的,我暴光了,我从瀚特那里离开后就一直遮掩的本色暴光了,是谁,怎么办。。。。这样的面容。。。。
“在看什么?”悦耳的声音还带着愉悦的情绪,可对我,那是来自地狱的声音。。。怎么会是他,为什么?我怎么会被他发现的,我怎么会落入他手的,不可能,不,不要,我不要。。。。我瞪大了双眼,想尖叫,可喉咙象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我伸手去扯那些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