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段牧日益增强的力道很是好奇,要知道,我我用了一年多的时间都没有把自己锻炼成那种强度,而且,我可以用我的眼睛保证,他甚至没有因为这总不合理的力道变成恐怖的肌男,要知道,这种流线型的身形绝对不能用得天独厚来解释,除非有专业的训练方案。
就在我连续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他的三天后,段牧终于在早餐的时候把我叫住。神神秘秘的让我中午带上烤好的兔子,到当年的那个地下洞口集合,为了防止我走失,他甚至还留下了吉米和迈克来给我带路。
这是我四个月以来第一次走出那么远的距离,一边控制着自己不要太过激动,我在段牧出去后急忙跑出去,洗了个澡,又换了身衣服,除了兔子,还多做了竹笋蒸蛋,柠檬鳖,红薯丸子,和流汁鸥翅。
从架子里找到前一段时间无聊的时候编的饭盒,又带了一竹筒的果汁,我还特地从兔子皮上截下来一屡,把头发竖起来(鉴于头发过多,我只竖起来了上半部分),美滋滋的出去放风了。
到了洞口,却没有见到段牧的影子,我还来不及惊讶,只觉得眼前一花,段牧已经半蹲我面前一米远的地方,看他的姿势,应该是刚刚从高处落下来,抬头看了看四周参天的大树,最矮的分枝也要有五米多高,我郁闷的认识到,段牧玄幻了。
段牧走过来刚刚接住我手上的餐盒,便开始皱眉道:“怎么拿那么重的东西?”
我隐蔽的翻了个白眼,这一段时间来我无数次尝试过让段牧认识到我不是水做的洋娃娃,但也无数次以失败告终,倒是段牧,时不时的数落我几句,到让我们俩的交流平白多了许多。
“不算很重,我中间又休息了两次。”一边解释,我一边熟练的转换话题:“你让我过来是想告诉我什么吗?”
听到我的问题,段牧果然回过神来,一边拉着我向森林深处走去,一边解释:“还记得当时你问我进入地下洞后,我有没有落下什么后遗症吗?
“恩”我回忆了一下,依稀有些印象,可他直接给我的便是否定的答案,难道他当时还骗我不曾?这样一想,我心里顿时不大高兴,可转念一想,他总不会害我,这又算是他的隐私,更或许他还是为了我好,我若因这件事生气,倒是显得我小家子气了。
段牧到不知道我刚刚脑子中转过那么多的念头,依然解释道:“我刚刚开始只是觉得总很难控制自己身上的力道和速度,平时还好,尤其是剧烈运动的时候。”
我乍一听有些不以为然,这样的也能叫做副作用?可在往深处思考,带入我以前捕猎,劈柴的事情,便深刻认识到他的麻烦了。设想如果我正好好的向前跑去,忽然加速要不就是摔给跟头,若是前面有个树木石头小溪之类的,一头钻过去,不定伤成什么样;再或者,我只是轻轻挥动手臂头部,局部的骤然加速,很可能让我撞上一些石头的棱角,植物的倒刺;再或者,两边身体的速度不一,很容易就会有点肌拉伤,肌腱破损。
段牧却对这些没有深述,直接跳过讲到:“之道一个月后,我一次无意进入森林,却看到眼前红影一闪,我以为自己眼花,可跟着红影走过一个拐角却看到。”
后面他说什么我已经听不到了,随着我们最后一步的踏出,眼前出现一块空旷而美丽的地方,有草地,有瀑布,而真正震撼的是——瀑布前,草地上,正坐着一只有三米高的火红狐狸,金色的眼睛正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