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恶棍们对着路易斯拍了一通马屁,从他口里套出了“袭警”经过后,他们顿时觉得自己的感情受到了欺骗,自尊也受到了伤害。
恼羞成怒的他们,就把路易斯这个装比犯按在地上一通暴打。
幸亏路易斯反应神速,经验丰富,果断装死狗护住要害,这才没有重伤。
即便如此,此刻路易斯也是蓬头垢面,衣衫不整,身上还有零星的血迹,看着跟个流浪汉似的。
对于路克要带走自己的事,他求之不得。
他发誓,去了另一个拘留室里,再也不提自己是因为袭警被捕的事了,他只会说自己是遇见暴力执法的死条子。
“别惹你边上的那位,它可是k9出来的老家伙,一口就能咬掉你一只手。”路克说到。
“金块乖,他太臭了,不好吃的。”他顺口安抚了下金块,免得这家伙真不耐烦咬路易斯一口。
金块的脾气并不好。
只是平时都有他和赛琳娜教育,才不会对普通人呲牙。
但它和赛琳娜去洗劫过很多次小混混,知道罪犯在路克这里是没人权的,它咬了也不会有什么事,只要别将对方咬成残疾人就行。
路易斯满脸惊悚地看着金块。
金块对着他咧开血盆大嘴,狞笑了一下。
路易斯果断将自己整个人都紧紧地贴在了右车门上,完全不敢去惹这只看起来就很凶恶的老狗。
等到将路易斯弄进总部审讯室后,路克才开口问道:“你老实交代呢,我就以你非法持有枪械的由头送你去拘留室。否则呢,你就还是袭警,成交?”
“成交!”路易斯毫不犹豫地答应。
路克满意点头:“说说吧,那个女孩你从哪儿绑架来的?”
路易斯连忙摇头:“不,不是我绑架的,是有个男人从我身边经过,说把她送我了,她就跟着我回家了。”
路克和赛琳娜对视一眼,继续问道:“所以,你就接受了?陌生人突然“送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女孩,让她跟你回家,你就一点不奇怪?”
路易斯愣了愣,思索片刻,有些茫然地摇头:“我……不知道,那个男人一说话,我就这样做了,这有什么问题吗?”
路克再次和赛琳娜对视一眼。
路克:“那个男人什么样子?有什么特征?”
路易斯目露回忆之色:“他,有点瘦,穿着一套很昂贵的手工西服,其它好像没什么特别的了。”
路克:“说话呢,能听出是哪儿的口音?”
路易斯:“对了,他说话似乎带着英国口音。”
路克和赛琳娜第三次对视一眼:果然,是“他”。
接下来,路克就反复盘问了路易斯一个小时,确定了那个“他”在“送女”时的一切细节,才放过了路易斯。
收起桌上的录音笔时,路克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你没有碰过那个女孩?”
路易斯呐呐:“警探,其实……我是个gay,怎么可能去碰她。”
路克、赛琳娜:……难怪莫莉的各种检测都表示她在近期没有被侵犯。
莫莉的容貌不差,气质打扮都在水准之上,这样一个女孩住进路易斯这种小混混家里居然什么事都没发生,这原因比较靠谱。
至少,路克不认为是因为路易斯心软。
要是换成一个取向正常的小混混,自己干坏事就不提了,弄不好还会叫来一大拨狐朋狗友“分享”这天上掉下来的猎物。
这样看来,莫莉的遭遇虽然很悲惨,但在最后一环上总算没落到最凄惨的下场。
将路易斯这背锅侠扔进了总部拘留室后,两人回到办公大厅,桌上的电话响起。
赛琳娜接起来只是嗯嗯两声就挂断:“走吧,头儿召唤我们了。”
路克随手剥开三根棒棒糖的糖纸,各自一根,又让赛琳娜带上两份外卖,这才走进了达斯丁的办公室。
时间已经是下午,大厅里的同事已经不多,倒也不怕被谁留意到他们在老大的办公室里,吃着棒棒糖送外卖。
达斯丁对赛琳娜随手放去办公室角落咖啡机旁的外卖盒视若无睹,只是让路克关上门,才开口道:“沃尔特的那个案子,你们多加小心,我给你们的任务只是确保他别被人灭口。”
路克挑挑眉:“灭口一个警督?”
即便关上了门,外面也没什么人,达斯丁也下意识地瞅了瞅外面,才放低声音道:“这案子就是个大泥坑,谁踩进去都难免沾上一脚泥,弄不好还被活埋下去。”
路克:“我还以为,你是让我们顺便观察下沃尔特的进度呢。”
达斯丁面露嘲讽之色:“进度?也算吧。不过不是破案的进度,而是沃尔特丢命的进度。”
路克叹了口气:“金并?”
达斯丁颔首:“这人你早就知道的。他手下那个头号杀手靶眼还和你交过手,你明白那种人有多可怕。但更麻烦的是案发地在十五分局的地盘,十五分局里到底有多少金并的耳目,那只是一半还是三分之二的问题。在那里查案,随时可能悄无声息地被失踪。查案警探在那里失踪的事,也不是发生过一两次,但那些警探都人间蒸发似的。总部即便知道有问题,也没法一直查下去。”
路克点头,表示明白。
杀警案和警察失踪案,两者的追查力度不一样。
如果再制造点某警察是畏罪潜逃的假象,那就更难以查下去。
这种操作也不复杂,警察或其亲属的账户上,突然多出几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