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在下暴雨。
房里没开灯,黑梭梭的,只有偶尔闪电划过时瞬间的苍白。
男友背对着我,像往常那样在身边熟睡。
我起身去盥洗室。
走到门口,恰有一道闪电划过,我猛然发现对面站着一个身穿白衣长发披肩的森女人,于是大叫:
你妈b的你是谁?!!!
叫完之后发现,我正对着的不是盥洗室的镜子么……
于是也没上厕所,一边想着我好jp啊~~~~~~一边神情恍惚地走回卧室。
却发现我男友和另外一个女人笑嘻嘻地躺在一起。
看到我回来,那个女人撒娇地推了一下我男友的肩膀:“嗯(第三声再转为第一声的千娇百媚状)~~~她部好小啊~~~”
我男友应和:“**蛋……”
那女人笑的更欢畅了,“不是煮**蛋,还是摊**蛋哦……”
“啊哈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哈哈~~~~”
两人肩膀颤抖,得意地笑。
我捂住耳朵吼叫:“你们给我住口!住口!!!”
我是被巨大的叫喊声吵醒的。
这次是真的醒了。
睁眼喘了好一会,才懵懵地意识到,其实我刚才真的把“住口”这句叫出声来了。
以前就听说有人呼噜打的太响把自己也吵醒……我,我也不赖嘛……
旁边却突然有细小的动静。
察觉到身边情况有异,我非常利落跐溜一下坐起来,脑袋左转90°再右转90°,迅速而反复n次扫视周围的情况(我怎么觉得这个动作特别像黄鼠狼?)。
然后完全醒了,也懵了。
我来这个世界已经一个多月了,就没有几天醒来时屋子里是没人的。
请问,难道我一直有误解,我的屋子其实是个会议中心来着?
柳三和柳永晴都在我屋子里。
不同的是,柳三坐在床头边,一脸冷酷,手里端了个碗,里面装了琥珀色的药。
柳永晴站在远一点的地方,眼睛和鼻头都是红的,满脸泪痕还没干透,新的泪水又涌了出来。她的头发和衣服都有些乱,手里抓了一张宣纸的残片,就跟在这打了一架似的。
看到我睁开眼,柳永晴一脸深仇大恨地扑过来:“你果然在装睡!”
近距离听到那么大的声音,额角瞬间抽痛了一下,我连忙用指腹按住。
柳永晴,你一大早就这么大吼大叫的是吃完早饭想助消化吗?
柳三拦着她。
“雪瑶身体不适,哪禁得住你如此吵闹,我以前是这样教你待客之道的吗?”
我撇撇嘴。
刀子嘴豆腐心的柳三,嘴上说的那么严厉,其实呢,袖子快被柳永晴抓烂了都不还手的。
柳永晴挣扎了一会,终于脱力地在原地气喘吁吁,连声质问:“为什么你总是偏向她?明明炆印都已经那样子了……”
听到她这句话,我猛然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