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梓童,咱们送些粉红票、pk票和推荐票给阿昧新生的小宝宝吧。
皇后:这主意不错,做娘的爱好这个,孩子肯定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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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莱殿离我的甘泉有些远,但中间并无其他殿相隔,因此腰舆才转过一片小小的梅花林,就能望见蓬莱殿那金黄色的庑殿式屋顶了。蓬莱殿的结构很是奇特,与其他诸都有不同——前殿属于前廷;后殿却在后/的范围之类,而且大门有两扇,一扇开在前殿,供文武大臣进殿奏事;另一扇则开在后殿,面向后/,供诸妃进殿侍寝。
我在后殿门前下轿,早有内侍通传了进去,待走到廊下时,便有皇上跟前的迟公公,手持拂尘迎了出来,笑容可掬地请我进去。我不知是皇上命他出迎,还是他自己要来讨好我这位中皇后,想问一声,又觉得不好意思,只好微笑着点一点头,抬步朝里走去。
迟公公在前引路,穿过后殿,步下台阶,脚步没有停歇,直朝前殿御书房而去。这是皇后的特权,能涉足的范围,不仅限于后殿,更能进入前殿,甚至在大臣来觐见时,除非军机要务,可不作回避,同皇上一起接受臣子的俯拜。
御书房在前殿东侧,阳光透过蛟丝纱窗透进来,既明亮,又不刺眼。皇上头戴白玉龙冠,身着一件浅紫色游麟花式的罗袍,在窗前的楠木雕花书案上奋笔疾书。迟公公笑着,在书房门前止步,我放轻了脚步,走到皇上身后,探头看去,原来皇上是在批阅奏折。虽然本朝并无后/不得干政的条律,但皇上也并没有予我议论朝政的权力,于是我马上把目光收了回来,转到书案左侧,盈盈下拜:“臣妾见过皇上。”
“梓童来了?快起来。”皇上看到我,面带微笑,语调中除了愉悦,还夹杂着一丝欣慰。他在愉悦甚么?又是在欣慰甚么?
不及细想,夏荷在身后轻触我的胳膊,我连忙接过朱漆描金的镂空食盒,捧到书案角上打开来,道:“今日设宴,皇上无暇光临,臣妾特意挑了几个您爱吃的菜,送来给您尝尝。”
皇上脸上的笑容,马上隐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满面的冷峻,开口时,连语调也变得冷冰冰了:“梓童来朕这里,就是为了这个?”
这话的意思是……他其实在期盼着甚么?怪不得才刚见到我时,那般的愉快,满面微笑以对。但我确实不知他想要甚么,而他又不明示,真真是伤脑筋。
我傻傻地呆愣着,皇上看了我一会儿,兴趣索然,不再理睬于我,继续埋首批阅奏折了。
我看看食盒中尚未来得及端出来的几样菜,尴尬不已,寻思着是不是做点甚么,以缓解此时僵化的局面。做甚么好呢?扒了皇上的衣裳,将他推倒在案?不,不,不,这里是御书房,不是甘泉寝室,若在这里将他推倒,不成了那甚么办公室那啥了,就算我放得开,满朝的文武大臣不见得就看得惯,若因此被参一笔,可就是得不偿失了。
这里是办公室,皇上正在专心致力于公务,对,公务,公务,我也是有公务可以汇报的嘛,不至于没有话讲。我终于寻到了突破口,内心一阵激动,连忙敛衣俯首,毕恭毕敬地道:“启禀皇上,臣妾有事禀报。”
“说。”皇上的语气,依旧冰冷,同洒在楠木雕花书案上的灿烂阳光,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努力忽略领导不待见的情绪,继续保持恭敬的姿势,道:“皇上,新册封的牛才人和马才人,臣妾已令她们迁至淑景院,并着太医每日请平安脉,如今她二人胎像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