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村长被拉上了公安车,余胜很不怕死的去抢人,也被公安给拉上了带铁窗的‘呜啦’车。这一下可不得了了,‘呜啦’车一开走,余应福,余应财,余应礼各自得到消息,汇集到余家。
“咦,建业?!怎么来了也不过来玩啊?小尚的厂就在村口,肯定经过的,真是的,都不进来看看。”余应福一个劲的拉着余建业的手,笑的俩人很要好似的。看的余丫一群小乌鸦从头顶飞过:大伯,你都四十多了,别装嫩好不好啊,你们有代沟的啊!!还有啊,您的小公子现在在铁窗里面呢。
余建业很和煦的笑。
“呀,建业在呢,你大舅呢?啊呀,小胜被抓了你知道不?有没有熟人啊,联系联系啊。”余应财进屋一看,忙说。
余建业抓了抓头:“刚才有公安跑来打招呼了,说就带去批评批评,晚上再把小胜放回来,没事的。大舅可能还在支书家,可能在商量什么吧。”
“喔,这样啊,吓我一大跳。”余应财拿了支大前门扔给余建业,自己也点上,“仗打完了呀?升官没?升几级啊?”
余建业很温和的笑笑。
“建业来啦。”余应礼进来的时候刚好听到说没事的,也放下了点心,给余丫整了整衣服,“现在也闲着,走,钓两杆去。”
“就知道玩,建业比你还小三岁呢,都要做大官了,你就知道玩。下午还要犁地,别瞎闹了,先歇歇。”余骂了一句,进去拿凉席准备给几个小的歇午觉。
“我家小丫都4岁了,他老婆在哪个方向都不知道呢,一半一半,哈哈哈哈。”余应礼很乐观的自我安慰。
余建业也笑,抱起余丫颠了颠:“是呢,小丫胆子很大。”
余应福见老三把人全迷向他家了,笑:“嗯,当官的当官,生囡囡的生囡囡,都是自家人,都好都好。”
众人笑闹了一阵,约了晚上一起到余应福家喝酒,都忙活去了。余恋琴抓了好几把糖果,一定要余应财抱,余应财便把她带走了。余应礼回家拿真正的钓鱼杆子了,准备陪余建业逛逛。
“叔,这个是什么?”余丫看了看大包,指着隐隐约约的一个黑匣子,故意问到。
“这个是照相机。”余建业把相机拿出来,笑,“小丫要不要拍张照?”
“哇,可以吗?哇哇,姐姐,我们拍照了,快回家叫爸爸妈妈一起来,路上不要跟别人说。”说着,撒着小脚丫跑到院子里,赶小鹅,“小一,小二,小三,小四,小兔子,快来,照相啦。,快来,给我扎头发。”
余恋薇坐在凉席上准备歇午觉呢,一听,忙套了鞋子回家去喊爸爸妈妈过来。
余建业指着笨笨的小鸭子,疑惑的问:“这不是鸭吗?怎么叫小兔子了?”
余丫停了脚,一本正经的说:“说了,叫小鸭和我重名,以后放锅里煮会害怕的。可小一小二是鹅,和鸭又不一样,所以我就叫它小兔。”说着,趁余建业呆愣的时候,拿着小凳子爬到余***大床上,把自己平时备用的干净衣服拿下来换上,又‘叭叭’地跑出来坐在小凳上等余扎头发。
“真的要拍照啊?”余看余建业拿了个小黑匣子,嘴里咬着皮筋,给余丫梳头发。
“是啊,现在太阳好,先拍几张,等傍晚大哥大嫂们都过来再来个全家福。”余建业调着焦,看余丫那臭美样,乐。
“呀,等会等会,我去喊爷爷回来。”冷不丁的,余丫喊了一声,差点把余***皮筋给咬断。
“死丫头,一惊一诈的,真是不安生。”还没等余说完,余丫像阵小风似的奔出了院。
村支书家不远,隔六户人家就到了。支书的房子是村里新房的大哥,光滑锃亮的白石灰在太阳的映照下好似闪闪发光一般,全部砖块垒成的小院围墙坚不可摧,院子里铺完多下的水泥沿着门口向大路铺了五六米远,即使下雨也能干干净净的。除了余爷爷,余大伯家,这是村里第三户好的建筑。不同的是,余爷爷余大伯是余尚开工厂赚钱筑的房子,村支书是自己开拖拉机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