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龙虽已年迈,但是身手敏捷至极,他身体两个空翻,来到前方,随手拿起两个至少在两百斤以上的石敢当耍了起来。
他举重若轻,威势无比,石敢当每打出去一下,空气中似有什么东西破了似的,发出‘啪’的一声剧响,震得人耳朵生疼。
彪哥在一边看得胆颤心惊,暗想:“师父若拿这石敢当拍人,只怕轻轻一拍,整个人便成肉酱了吧。”
空气中,劲风激荡,彪哥站在场外,周身的感到好像有风在刮似的,轻微的疼痛感觉慢慢在滋生。
“涮”的一声,西门龙从空中落在地上,双脚如站桩般,闻风不动,随后双手一甩,两个重二百三十斤的石敢当落在一边的练功架上,叠在一起。
这个动作看似简单,实际上对劲力的控制要达到一种很精妙的境界才可以做到。
“小彪,你回来了啦?”老者看了西门龙一眼,随后眼珠一转,道:“你怎么了?”话落,抓起彪哥的手,给他号起脉来。
良久后,老者奇异地看了彪哥一眼,道:“小彪,你受伤了?”彪哥茫然地摇了摇头,道:“没有啊!”
“没有?”西门龙顿时有些不满道:“你最近是不是觉得心口有些微痛?”
彪哥嗯了一声,道:“是啊,咦,师父,你怎么知道的啊?”西门龙哼了一声,道:“枉你在我身边呆了几年,怎么连这点常识也没有,你最近是不是跟人交手了?”
彪哥嗯了一声,随后跪扑在西门龙面前,求道:“师父,你可得为徒儿做主。”
“男子汉哭什么哭啊,起来说话。”彪哥近一百七的块头被西门龙轻而易举的提了起来。彪哥自从在外面发达后,对他这个师父倒是不错,每年孝敬了他很多东西,所以西门龙对这个徒弟比较看中的。
西门龙身边的一位机灵,尖嘴活腮的男人道:“大师兄,你在外面是不是遇到碰到什么难事了?”
西门龙道:“你且说来,一切有师父给你做主。”对那位尖嘴活腮的男人道:“小六儿,你去将师父的药酒拿来,我替你师兄疗伤。”
在西门龙那神奇的药酒及推拿之下,彪哥觉得心口处有一丝微热的气流在流淌,气流过处,那丝微微的疼痛轻了许多,最后便消散无形:”谢谢师父。”
西门龙接过身边一位弟子的毛巾擦了擦手,道:“小彪,你将你最近发生的事情给我讲讲。”
“好。”以前彪哥以师父只是一个会几个套路的寻常武师,不过在见到刚才他那堪称神奇的‘太阴桩‘法,他可不这么想了。心里信心十足,暗想师父一定可以将那个臭小子打得屁滚尿流的。当下将他如何出事的经过向西门龙讲来。其中他将虚构了云啸如何嚣张,如何不将西门龙放在眼里的事情。
西门龙吼的一声,大手一拍八仙桌,结实的桌子一下子四分五裂,道:“可恶,小彪,他真的那样说?”
在西门龙的眼神下,彪哥胆颤心惊,不过,他终究是道上混了许久,镇静的功夫达到了一定境界,脸色依然,道:“师父,我哪敢骗你。”
西门龙脸色虽然平静,但是隐藏的怒意连他刚收的,进门才三天的一个徒弟都感受到了:“天下间,还没有人敢如此轻视我西门龙的。小彪,这场子的话,我一定帮你讨回来的。”
这年头,拳师跟古代一样的,一言不合,便拳头相向,决判生死的.
这话一出,西门龙的弟子尤其是一些跟在西门龙身边很久,已经得到他真传的弟子欢呼不已,道:“好,师父,现在我们就杀到h市,捏碎那个小子的卵蛋。”
西门龙看着兴高采烈的众弟子,仰望苍穹那轮躲入云层的圆月,喃喃自语地道:“是时候出山了。老子缩在这里,没有出去,江湖上的那些人还以为老子已经死了呢?”
最近几天,云啸不知怎么了,心绪总是不宁,隐隐觉得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今天,云妈妈跟苏晓清一早就出门了。因为这几天,面摊生意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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