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儿弄些中品的应应急,也好给他继续寻药争取些时间。
…………
打定了主意,江月便回忆着之前老董和他说的一些事情,以及那林药婆子所居的地方。
而还别说,今儿个江月的命还不算坏,虽然找着林药婆子的家找了会儿,但是好在这药婆子今儿出门了,家里只摆了一普通的伪三才阵糊弄小贼。
所以江月也没有太客气,他探明了情况,便直接从那伪三才阵上穿过去,然后就那么堂而皇之的进了林药婆子的家。
之前老董为了让他了解城中各家实力,几乎是连人家有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介绍了一遍,所以江月对这林药婆子的情况还算是基本了解。
据老董说,这林药婆子一百五十多了岁,年轻的时候结过三次婚,不过因为职业原因,她生的前四胎都是死胎,直到四十岁头上才和最后一任丈夫得了个宝贝女儿。不过可能真的和坊间传的一样,这六婆干的是逆天的事儿,所以后人多是不好的,只有那命硬的才能活下来。而这林药婆子的女儿显然命薄,七八岁便死了。
至于再后来,这药婆子的男人也死了,她便干脆一个人住在这深巷里修道,几乎不再与外人往来。
“这老婆子和昝云比起来,还真是够清苦的。”
过了那伪三才阵,江月便细细打量林婆子家的院子。虽然此时他是回到了二十年前,看到的是当年林药婆子的家,不过就算是那个时候,她还住在土坯房里,也是不多见了。
而转目又将视线停留在正午门上,想这老太太恐怕是根本就不信有人会来她家闯空门,所以那门是只合门不落锁,连多的防备都没做。再待其推了门进入屋内,更是对着那一屋子的破烂桌椅板凳一愣。
“这是念旧啊!还是寒酸啊?”
你说留老物件儿,用老物件儿的,江月都见过,但是这三条腿的裂缝八仙桌儿,和断了背儿的掉漆椅子是个啥讲究,他还真是看不懂。
不过今儿来是为了药来的,所以江月对林药婆子的品味也不做深究,只是小心翼翼的翻转着屋里的东西。
而林药婆子这里地方真的是不大,院内只有三间土房,中间这屋就是过去烧柴火的灶台,还有那桌椅的所在。所有东西一览无遗,根本就没有什么可藏东西的地方。
再到东屋,靠着南窗边是土炕,炕上一卷草席。老旧,但是和外面的破桌椅一样,擦的到是干净。炕边有个老旧却干净的老是脸盆架,架上搭着半旧的毛巾,有盆,盆里有水,架子下面的横梁上搭着一块儿抹布。
侧头再看东屋北墙边儿,立着一个有些走形的墙柜,很老很老的那种,看现在那样子估计只要一挪动应该就会散架。
但本着绝不放过希望的政策,江月还是把那墙柜给打开看了一下。不过除了看到一床摞着补丁但是很干净的被褥外,便什么都没有了。
“我靠,这老太太什么路子?”
翻完了墙柜,江月又原封的给弄好。忽然觉得自己这趟可能要白跑了,搞不好那林药婆子根本就没有什么好东西,或是好东西都随身带着的。
不过不管怎样,就剩西屋没翻了,江月总不能不尽力就走。所以又给自己鼓了鼓气,之后他便去挑那西屋的门。
而那门一开,江月人差点儿没软门框上……
“我靠,这死老太婆,就说不能把你当正常人看!”
骂了一句之后,江月又勉强扫了一眼西屋的状况,之后又是一直脖儿,加一个深呼吸。
要说这西屋,和东屋的格局是完全一样的,南窗边儿是炕,北墙根儿有个破墙柜,只是少了个脸盆架及脸盆、毛巾这些琐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