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但这种累的程度却从前没有触及过。正是因为没有事做了,才觉得累。
人就是犯贱的动物,有什么的时候往往不会珍惜,去觊觎别人的东西把它视为宝物,而那样自己看来的宝物又在别人眼里只不过是破铜烂铁。
所以我得找些事做,不管是找工作,接近宁小案,或是“偶遇”杨齐霄,这都是我要折腾的事。
活着就是折腾,而且要做有意义的折腾。
我开着车回到家,吴姨做了一桌子的菜,并向我请假,说是自己的女儿生了宝宝,得去照顾她一段时间。
我笑着恭喜她,给她包了个大红包。
她走后屋子又剩我一人,时间还早我却不愿再出门,一如既往懒散地躺在床上,明天就是正式上班的日子,我应该修整一个正常的作息,早睡早起,重新做个上班族。
我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做,但心里却叫嚣着必须得做些什么。
那只握过的手一直在我脑中环绕,长久未听见的声音又重新回到了自己耳中,我把手探到身下,握住从遇见他开始就躁动的性器,开始撸动起来。
对待性事上我一向不自律,底线只是不染病。
我并不保守,也不愿亏待自己,这样自己为自己解决的事情,也是少之又少。
可我今天很累了,没有力气再去酒吧挑人,说一些老生常谈的调情之话,再带人回来,一夜欢愉后什么都剩不了。
可我现在又能剩下什么呢,我用手搔刮着自己的性器顶端,想象着这只手的主人他会怎么做。
他会用他那只如沙般温热干燥的手,先从头部摸起,找到尿道口,力度轻微地像在抚摸易碎品似的刮弄,等到我颤抖地哼出声,他会很有成就感地对我笑,再用手抚到柱身,用力地、如同要粉碎般地狠狠撸动它。
他想看我疼,看我哭。
看我不遗余力,全盘托出。
他会在我喘不过气来时,用指尖沾上我射出的白色液体,凑到我面前,让我看着他伸出舌头,一点一滴把它舔舐干净。
想到此,我猛地一声急喘,射了出来。
光是一只手,他就赋予了我这样难以忘却的印象,更别说他整个人。
就像是一块炙火烤过的铁块烫下的烙印,这样的古老刑拘施加在我身上,烫得血肉模糊,深可见骨。
我讽刺地笑了笑,起身去洗了个澡。
第二天醒来时,我惊讶于自己居然没有迟到,依旧是昨天的面试官,她很高兴再次见到我,把我领到属于我的办公室。
办公室很宽敞,冷色格调,配合着钢筋混凝土显得冷淡且理智,角落摆放着一个小型的会议桌,落地窗边有两盆发财树,这才有一丝接地气。
我想起在美国的办公室,那里的氛围完全不像是工作的地方,大型的led屏幕是为了玩体感游戏机,我常常和比赛高尔夫和网球,结局有输有赢,输了我就和他玩飚车,这样我便很容易就赢过他。
除此之外还有hy最爱的儿童乐园,不常带它来,但我还是把狗粮堆放在这儿,等到hy来了就让它坐在我面前和我牵手,我才会把一小颗狗粮扔进它嘴里,我笑眯眯地对它说:“这是我和你的秘密,千万不要告诉你的老爸。”
我站在落地窗旁看窗外,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总裁助理把一沓资料放到我桌上,客气地对我说杨总希望我早日了解公司情况。
我点点头,道:“义不容辞。”
杨齐霄之所以那么急地聘请我,是因为他的公司出现了一个巨大的亏空,这一亏空之所以才被发现,杨齐霄心里一定清楚。
至于是内部人员所为还是同行报复,这都和我没有关系。我只是需要负责如何把损失见到最低,再做出后期补救规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