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也不会生气,而是被我烦到实在受不了时按住我的嘴,我便顺势舔他的手指,恨不得把他舔得硬起来直接来一发厨房y。
那段时光里,我连飚车都不怎么去,只要我提到晚上想去飚车,杨齐霄就会把我操到腿软起不了床,这种滋味比飚车差不了多少,都是刺激地心跳加速到几近骤停的地步。
而且我也喜欢看他爽。
又到了一个周五,周五不用晚自习,而且周末他得回家,我得争分夺秒去见他。
放学铃一打我便跑上顶楼找他,与别的班级不同,他们班像是没听见铃声一样,明明没有老师却依然在学习。
我惊愕地看了一眼,想着里面的人怕是学傻了。
随后我一眼就看见了坐在靠窗旁的杨齐霄,他正笑着和前桌的人聊天,我想喊他的声音骤然卡住。
也许是我看久了他不笑的样子,这样远远的看见他的笑容,有些不适应。
原来他和朋友相处是这样的,很轻松很自在,表情也能这样生动。
他们交流着某本书,他指着前桌手上的书,两人似乎说到彼此都感兴趣的点,一拍即合共同笑了起来。
他们在一堆低头写字的人中显得尤为突出,在还带着一丝并未褪去的暑气的天气下,我却开始手脚发冷。
我一开始就知道他与我是不同的,我也一直享受着他与我的不同,这是他的魅力所在,他有我身上没有的东西。
可是当我看见他和他同学聊天时候的样子时,我去突然感到有些害怕。
这层情绪像是薄薄的雾气,能依稀看见,却看不真切。
是他的前桌发现了站在窗外的我,我望着杨齐霄转过头来看见我的眼神,仔细地观察着他的表情。
他在看见我的一瞬间,眉角微微地皱起,完全掠去了刚刚脸上的笑意,他起身走出教室,站到我面前。
是我看习惯的那副表情,沉着淡漠的,我原本最喜欢的。
“怎么了?”他问我。
“我……”我找寻着脑海中要对他说的话,“你和我一起回去吗?”
他觉得我有些不对劲,握上我的手:“手怎么那么凉?”又抚上我的额头,“生病了?”
我摇摇头,赶去奇怪的情绪:“没有。”
“我下午得和同学去图书馆,今天不能和你一起回去了。”他说。
我居然觉得松了口气:“哦……行。”
他见我这样乖巧的样子轻声笑了笑,我回想起他和他同学聊天时笑的样子,辨别有何不同。
“我礼拜天下午来你那儿,在家等我。”
我点点头:“好。”
之后他便走进教室,我也离开他的视线。我走进厕所摸出一根烟,点燃抽了起来。
他对我的笑并没有问题,出问题的是我自己。
我一直都是个骄傲的人,即使自己无所事事,即使自己一文不值。
但我从和杨齐霄遇见的一开始,我的这层骄傲就显得外强中干,虚有其表。
骄傲的对立面是自卑,但实际上与骄傲最接近的也是自卑。
杨齐霄是何等生禽猛兽。
我抽着烟第一次被呛得咳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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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自卑虽是与骄傲反对,但实际却与骄傲最为接近。——斯宾诺莎)
第2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