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被韩蕴用手搂上两侧肩膀,架着离开了。韩夫人看到后面公司的人,也知道这时候不适合教训人,和韩蕴合力找姚骏才是正道。她女儿的问题,要找的是那个。
又想到之前她派方澜去找姚骏谈,原来他们俩是那种关系。韩夫人简直觉得自己能吐血。
“夫人,没有信号。”负责人说,“我们每天都在看,除了最初小韩先生取走表那天,后面都没有信号。”
韩夫人看着韩蕴。
韩蕴寒着脸说,“是我那个朋友,去找他的人都要检查,表里有问题,当时就发现了。但定位还在,按一下调时间的,就能开。”他手握着椅子背上的木头,手恨不能掐到木头里,一字一句地说,“那表我送给了汐韵,就怕她万一出事。如果有事,她一定会想办法通知我的。”
他转头看着韩夫人说,“我真的和她求婚了。回头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要娶她。”
韩夫人嘴动了动,想条件反射打击他的话,没有说。
成汐韵怎么娶?她是那个人的前未婚妻呀!自己绝对,绝对不可能答应韩蕴娶成汐韵的!
她转身往洗手间去,心里想发疯,她做了什么孽,生了这两个孩子,气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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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汐韵幽幽睁开眼,有气无力,感觉到自己在躺着,身下很软,她动了动,一下坐了起来。
是酒店超大的房间。
姚骏放下手机,看着她笑道,“醒了?”
成汐韵惊悚地看着他,过了几秒,又连忙掀开被子看自己的裙子,一看她就傻眼了。
她穿着以前在家常穿的真丝睡裙,她揪着裙子,厉声喊道,“谁给我换的裙子,你给我换的裙子?”
姚骏笑着靠近,挪到床上坐,“竟说傻话,除了我还能有谁?”
成汐韵“啊——”地狂喊起来,一脚踹过去,正踢在姚骏的大腿上。
他被踢得差点掉下床,却极快坐稳,压着成汐韵的脚腕,手劲很大,随即好像感觉到自己失手,连忙放轻了力道,柔声说,“你怎么了?发这么大火,我给你换个衣服怎么了?不换衣服,我怎么知道有没有人动过我的东西。”
成汐韵疯了一样一跳而起,扑过去打他。
刚一跳起来,她看到对面梳妆台上的镜子,镜中的自己令她一个趔趄扑倒在床上,她连滚带爬掉下床,冲到镜子前,里面的自己长发披肩,和她才来意大利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怎么长头发?”她使劲拽着,还挺疼。
姚骏说,“接回去了。”
“接回去!”他竟然给自己接了头发!
成汐韵转身大喊道,“姚骏你疯了,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
“我干什么了,我帮你把失去的美好找回来而已。”姚骏坐在床边,慢慢搭着二郎腿,闲适地看着成汐韵。
成汐韵神经都炸毛了,她说,“你这样,犯法的你知道。你绑架我。”
姚骏说,“又说傻话。我带我未婚妻来旅行,你中间丢了,我把你找回来,怎么犯法,要说犯法,也是拐带别人女朋友的人犯法。”
成汐韵左右在房间里看,想找顺手的兵器。
姚骏说,“你这么防备干什么。你不去窗口看看。”
“窗口?”成汐韵警惕地看着他,风吹着落地纱,她预感到什么,往窗口方向平挪,背始终贴着身后一排桌子,眼睛不离姚骏。
姚骏却只笑着看她,像个对她任劳任怨,任打任骂的私人保姆。
成汐韵掀开白纱,一片湛蓝辽阔飞入眼帘,长空碧海,一望无垠。他们住在悬崖酒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