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利都彦的考虑不无道理,在山之前,两人已经从一步先生卖画之举,猜测其有觅主出山之意,可是刚才陆机说了,在前些日子他已经答应辅佐西王府小王妃了,等过了先人祭辰便下山,那既然如此有何必多此一举,惹是生非呢,这当中会不会与西王府的小王妃有关系,而易寒画一个大红美人又是什么意思呢?难道真的是想侮辱讽刺陆机而已吗?野利都彦整个人脑袋乱成一团浆糊。《+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陆机说完,却见两人,一个呆呆思索,一个却毫不在意,劝道:“两位先生请避一避”说着朗声道:“三六,带两位先生到后屋且坐一会”。
野利都彦恍悟回神,“一步先生,你刚才说谁要杀我们?”
陆机淡道:“寒舍这些日子不是很太平,我已经记不得你们是第几个来登门拜访的了”。
野利都彦一讶,“没有想到有人竟捷足先登,而且听陆机口气,不只是西王府的小王妃一人,看到有很多人慧眼识珠,已经看中了这半壁江山”。
易寒朗声道:“我倒要看看谁敢杀我”。
三六看着陆机,不知道如何是好,陆机淡道:“悉听尊便!”
这时隐隐约约传来兵器相争,厮杀的声响,陆机缓缓道:“没有想到来的这么快”。
易寒问道:“那里来的厮杀声?”
陆机淡道:“自相残杀,我本不欲纠缠其中,奈何怀璧其罪”。
易寒疑惑的看着陆机,只听陆机缓缓道:“前些日子,几府均派人来让我出山,我委婉推辞,直到见到西王府的小王妃才答应下来,只是几府却虎视眈眈,只好与小王妃约定等过了先人祭辰,她派部队来接,在部队未到达之前留下两人暗中保护”。
易寒道:“关我屁事,那西王府的两个人要杀我干什么?”
陆机淡道:“将军,看来你一点也不了解你将来的敌人,做大事者需心狠手辣,已绝后患,你既然是来找我的,在他们眼中已经是敌人,在此之前,几府已经暗中起了摩擦争斗,只是没有明目张胆撕破脸皮而已”。
野利都彦惊讶道;“一步先生的意思是,只要他们得不到你,就会杀了你”。
陆机淡道:“大概是这个意思,所以现在最危险的就是我的周围”。
野利都彦问道:‘我有一事不解,先生卖画举动是何意图?”
陆机道:“来访者均是几府的睿士岂会看不出我画中之意,我只是想让他们以为,我还未心有所属正在犹豫之中,既然还没有到最后结果,他们自然也就不会对我痛下杀手,此举乃是缓兵之计,为小王妃大部队赶来赢取一些时间”。
野利都彦点了点头,“原来如此,这么说,我也就没有疑问了”。
只听易寒冷声道;“敢在我的地盘放肆,将我麒麟当做透明的吗?眼下北敖联军大军压境,却还有这个闲情窝里斗”。
陆机笑了笑,不言一发。
野利都彦沉声道:“就是因为如此乱世,他们才需要贤才来助他们绝境逢生,图谋大业。”
易寒问道:“陆机,依你估计,西王府的部队什么时候能到?”。
陆机沉吟道:“大概是明日后早”。
易寒疑惑道:“既然还未到,为何此刻几府便起争执”。
陆机笑着看着易寒,“因为大名鼎鼎的麒麟将军来了。”
易寒疑惑道:“他们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陆机淡道:“将军不要把其他人当做傻子,自怀来关口大战,将军的一举一动已经早在其他人的秘密监视之中,我猜测,从将军走出怀来县,已经有人知道将军的行踪了”。
易寒沉声道:“他们是来杀我”。
陆机摇头道:“他们是来杀我,目前他们是不会动将军一根汗毛,一者抗敌大旗还要靠着将军你来扛,二者谁也不希望与关镇联军以至整个西夏结成仇家”。易寒淡道:“陆机,依你之言,我是绝对安全的,可是为何刚才你说我们二人会有生命危险”。
陆机笑道:“小王妃留下的两个人心狠手辣,她们可不管将军是谁?而且小王妃离开之前并不知道将军要来,所以也并未提前吩咐。”
易寒淡道:“你放心,不管是谁,也不敢动我分毫”。
野利都彦问道:“麒麟何出此言?”
易寒淡道:“说不定是老相识呢”。
陆机问道:“将军与小王妃有交情吗?”
易寒淡道:“见过几次面?”
陆机笑道:“那依将军对小王妃的了解,你觉得她会杀了你吗?”
易寒惊讶道:“何出此言?”
陆机笑道:“我觉得以小王妃的为人不会放过这一石二鸟之计”。
易寒淡道:“绝无可能?”
陆机摇了摇头:“成大事者需六亲不认,绝情绝义,万事皆有可能。”一语之后淡道:“将军,为求稳妥,我觉得你应该即刻传信让大营出兵来迎,否则会有性命之忧”。
易寒惊讶的看着陆机,只听陆机笑道:“我现在不是将军的敌人,而且我也不想看到一代英杰葬身于此”。
野利都彦道:“麒麟,为求稳妥,我觉得还是让拓跋将军派兵来接”。
陆机道:“我的童三六可为将军送信”。
易寒思索,宁雪自然会不会有杀害自己之心,可是别人真的会忌惮而不敢痛下杀手吗?突然恍悟道:“好你个陆机,差点了你的当,你是想让我出兵将几府的人赶走,让西王府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