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为我所用之前,我可是不会让她被别人毁灭的!”
……喂!
这发言羞耻度爆表了好么,纲吉忍不住眉角狂抖,可……在自己那个世界见识过漫莎能力的自己又知道她完全是认真的,因为她真的有这个实力。
“那是什么鄙视的眼神,你知道我更鄙视你么?”漫莎死鱼眼。
“不,我只是……你难不成要在窥视世界之前和所有对它有想法的家伙们挨个揍过去?”纲吉抓了抓头发:貌似一旦接受这个设定,还挺带感的……
“瞧瞧你那怂逼的脸,”漫莎不屑的仰头,“我是海蒂漫莎!”
我是海蒂漫莎,我怕谁?
……比刚才更羞耻了。
“好吧……我懂了,”纲吉顶着漫莎‘你又懂了个啥’的眼神指指自己,“不就是海蒂漫莎?斯塔克么,很帅,真的。你看我真挚的眼神。”
两个眼睛里都是鄙视好吗混账,吐槽都已经快实质化变成未元物质从蛋蛋里涌出来了!
这个时候战争虽然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不过由于意大利……不管是一战还是二战意大利都像个逗比中的战斗机,就算纲吉现在有半个意大利国籍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西西里岛的状况更安稳了……好在是一战,纲吉这么想,战况的波及范围并没有到二战那么疯狂的地步。
两人之所以特地找地方穿衣打扮是为了参加彭格列三世维多举行的舞会……因为是为了庆祝他的女儿第二次结婚,宴会主题比较玩票儿,基本上只要在西西里岛上的人路过就能进去跟嗑药似的……当然这不是主场,之所以这么随便只是因为女主人性格太奔放的原因,乱七八糟的人也就是在宴会外边闹腾一阵而已。
维多的女儿不是黑手党,只是嫁了个很有钱的男人而老爸比较牛逼罢了,因此这个舞会举行的也不正式……只不过维多作为父亲肯定是要出席一会儿的,哪怕只是露个面。而只要有那么一面事情就好办了。
“你打算冲上去抱住他的大腿坦白‘我是你可爱的后辈’吗?说不定可以从宽哦。”漫莎一边走边面无表情的说。
“怎么可能,我那个时候的彭格列和现在画风完全不一样好么,大家都很美型的,你看这片场多像北斗神拳呀。”纲吉同样面无表情,两人看上去完全不像结伴而行着聊天,而是在互相找茬。
“你说的画风是指美型么?我还以为黑手党要洗白呢。”
“怎么可能,如果要洗白的话鬼才会姓黑呢。”
“那你干嘛不去户口本上变性?”
“变性是什么啊!我还已经想好‘如果你鼓动我去改姓就冷艳而高贵的反驳你’这样……欸?!话说回来变性是什么啊!我们原来谈论的是这么劲爆的话题吗?”
“镇定点,大家都在看你了,”漫莎双手按在纲吉肩上将他转了个圈儿面向大众,“游学的兰斯洛特先生。”
“我镇静不起来不都是你的错吗!”纲吉摆出商业微笑,从牙缝里艰难的挤出几个字来。
“啊……”漫莎嘴里叼着根冒烟的棒棒糖,语气嫌恶,“没办法,这么害羞的话勉强安慰你一下也不是不可以,谁让我是如此善解人意的女子呢。”
“乌罗塞哟,你分明就是个ky好吗!”从生下来开始就压根和配合气氛无缘啊混蛋!
吐槽一时爽,作死害全家。
回过神来纲吉想起个事:“小漫莎,你吃的那个到底是什么东西,好像快烧起来了的节奏啊,没有问题吗?呆胶布吗?”
“因为舔的太快了所以才会冒烟啊。”漫莎答。
纲吉:“……”
是我的世界观太科学了吗……这个,总觉的槽点略多呢。
“所以说,你打算怎么办?明火执仗入室抢劫吗,我喜欢。”漫莎撩起长裙抬手给枪上了子弹。
“……你们女生为什么都喜欢把武器藏在下边……”纲吉淡定的撕下两条卫生纸搓成卷儿堵住热血沸腾的鼻孔,“入室抢劫什么的,为什么我要自己抢劫自己家后宫……嗯不对。”
“你刚才说了后宫。”漫莎面瘫脸扭头。
“所以我立刻补充了不对——”
“我知道可是你刚刚脱口而出后宫。”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可是人在无意识的时候往往会不小心说出真心话,你自己刚刚说的是后宫。”
“……”不是!
“你确定不是后攻吗?”
“我就那么随口一说你不要轻易就腐啊混蛋!”
“切,肮脏的臭男人。”漫莎展开攻击——杀必死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