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才走了厅里的灯突地亮了,就见苏晚抱着臂站在饮水机的位置看着我,勾着嘴角,脸上似笑非笑。
我不自觉的捂着自己心口,仿佛是受到惊吓,实际是看到苏晚,心跳加速,还恶人先告状的说:“死苏晚,这么晚不睡觉,装鬼吓人啊?”
苏晚指了指天花板上的吊灯:“我要想吓你,就不会开灯,还有,我闲的,没事吓你做什么?”
我理屈词穷,甩了甩手:“懒得理你,睡觉了,明早还要上班。”
苏晚说:“能不能帮我个忙?”
我停下步子,“干嘛?”
苏晚指着自己的一头湿发说:“帮我把头发吹干。”
我想说,你自己没手啊,却鬼使神差的脱口而出:“哦。”
苏晚的头发很长,用瀑布来形容一点不为过,大波浪的卷,称得几分妩媚,几分风情,每次看到我都要羡慕一回,因为我的头发长得太慢,再加上修修剪剪,始终长不到她那样的长度,顶多过肩,所以只能勉强做个梨花烫,苏晚安慰我说,这样挺小女人的,我白了她一眼,我希望自己能更大气一点。
我们俩谁也没说话,只听见吹风机单调的声音,呼呼的响着。
其实我的心思早飞了,无比享受着这一刻,没有那么多未知数,没有那么多顾虑,只有我跟苏晚,靠得这么近,贴身感受着她。
等到头发吹到九成干时,我关掉吹风机,放到一边,然后胳膊从她的后颈绕过去,圈住她,头埋在她的脖子间,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苏晚没动,任由我抱着她,当她的指尖摸上我脸颊时,眼眶莫名一热,掉下眼泪,然后再止不住,吧嗒吧嗒全部滴在苏晚的脖子上。
“怎么了?”苏晚回身,声音温柔。
我咬着唇没说话,我知道就算我不说,苏晚也知道我为什么哭。
苏晚抽了纸巾帮我擦泪,我也只矫情了一会儿,就止了泪,胡乱擦了擦脸说:“我回房了。”
却被苏晚拉住胳膊,苏晚说:“留下来吧,我想抱着你睡。”
我有些挣扎,心里当然十万分的想留下来,却又怕克制不住自己,今天我没有喝半滴酒,但是我又想吻苏晚了,而且心情渴望又急切。
不知苏晚是不是读懂了我的眼神,凝视了我一会儿后,直接勾了我腰,贴近了,用牙齿咬住我的唇。
苏晚也没有喝酒,我们都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