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白天那件事带来的后遗症。所以现在不管是现实还是做梦山治都不敢再碰娜美一下了。不管是梦还是现实,经历过今天的事,娜美的地位在他心中又再次得以提升,现在已经成了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圣灵。并且谁敢碰自己的圣灵,他就用武力让他驾鹤西去见真正的圣灵。
记忆里的夏夜,天空里有浓纯的棉絮状的蓝。风吹着那些半透明的蓝块,在肌肤上划开一长条一长条的清凉的痒感。空气里漂浮着潮湿的青草气息。
月光平铺下来,温柔极了。像轻轻涂在玻璃窗上的雨水。
夏日里竹席的味道;蚊香的味道;包括早上醒来,背上被竹席硌出来的条形的印子都很好地留在生命里,成为青春里一次蓝幽幽的深呼吸,或者站在河边的一次带着冰凉水汽的畅想。
窗外带着夜晚北四环上隐隐的车鸣声。绫波的校服衬衣已经被娜美洗好,搭在洗手间的铁丝上。水珠沿边缘滴下来,打在塑料盆里,嗒嗒嗒的,同钟表的声音搭配起来在夜晚宁静的时候别有一番味道。
白茫茫的路灯透过窗帘的缝隙,漏进一些光来。娜美和薇薇挤在一张单人床上温暖地睡下了。因为床位紧缺,娜美的那只大白熊先生只好郁闷地坐在地上。其实薇薇还是非常喜欢那只熊的,尤其在刚刚洗完澡的时候,身体香喷喷的,脱去浴衣,飞起身子“哇——”地扑向床上的白熊。她搂着它,ru房贴着毛茸茸的质地,用仿佛要把它勒出血的力度在被窝里蹭啊蹭啊蹭啊。直到把灵魂蹭得发痒,把下体蹭出黏黏的潮湿来。对她来说,这是别的事物无法比拟的幸福。尽管有时会令娜美诧然。
除了毛绒熊,她也喜欢柔软的棉被,喜欢夏夜里发自棉被深处的气息。刚刚进被子里的时候,棉被是凉凉的。有潮湿的棉质深处的味道和被面上潮湿布料的味道。tuō_guāng衣服,让柔软的薄棉被紧紧包裹着自己。她极度喜爱那种全身的皮肤与被褥紧紧相亲的触感。于是每次她刚爬进被窝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地一边伸懒腰一边在被子里光溜溜地扭动身体,好像浸在有生命的湖水里。湖水缓缓收拢,把身体一点一点地握紧了。
不过后来等娜美躺进来的时候,什么熊啊棉被啊就都抛到一边了,一头扎到娜美的乳沟里在上面疯狂扭蹭起来。娜美虽然对女人没什么yù_wàng,也比较怕热,但她并不讨厌那种在黑暗中赤裸相抱的感觉。只是最近在这种频繁裸拥的日子里她忽然发现到一个问题:尤其在睡觉的时候,薇薇总是开玩笑似的揉弄自己的胸脯,或者照**直接含咬上去,弄得娜美心里通通打鼓,实在忍不下去,就会推开她,诧异地对她说道“你该不会……和罗宾有同样的嗜好吧……”而每次总被薇薇傻笑着蒙混过去。所以现在和她睡觉时娜美也不敢赤裸着身子了,上床前至少要穿件t恤和小裤裤。
然而躲去薇薇的夜袭,却摆脱不掉夏夜的憋闷。薇薇的身体娇小且柔软,只是体温比自己高出一些,所以一旦被她抱上五分钟就会觉得肌肤相亲的部位全是汗津津的。睡觉时娜美不爱开空调,喜欢开着窗子靠自然风纳凉——夏天夜晚冰冷的带着青草潮气的季风簌簌流到屋里来。这味道可以让她对每个夏夜都留下回忆,并且可以使心灵液态化,让它在睡眠中一圈一圈泛着波纹。面前有薇薇纯真的鼻息,胸膛也被她软软的胸脯填得满满当当。她们都为此感到充实、温暖和安心。
而另一端,罗宾则同娜美不一样。睡觉时她会关严每一扇门窗,然后把空调开得很足。在夏天她不像娜美用的是薄棉被,她只准备一条毛巾被。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降低气温迫使对方在床上更为积极主动。如果对方抱得不够紧,或者做爱时不够用力就会被冻得发抖。屋子里仅开着一盏台灯,光线调得很弱很弱。
睡觉前的狂欢,罗宾新买来的道具终于派上了用场。波尔琪被五花大绑地吊在房梁上,胸部和臀部被滴满了蜡烛水。屋子里放着与营业厅同步的热辣舞曲。但波尔琪尖利的嘶叫声还是能微微透到厅里来。几个在店里打工的女孩都或多或少遭到过罗宾的性侵害,听到那叫声,都不禁同病相怜地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