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味道……已经粘到脑髓里了。
罗宾侧身打了个喷嚏,细小的水点溅在旁边的红酒瓶上。
“啊啦,怎么搞的……”罗宾从乳沟里掏出块黑色手帕擦了擦鼻子,“不是又有哪个美女在想我吧……”
炫彩的激光灯在t台上快速旋绕。激烈的电子舞曲把木墙振得微微发麻。卡莲和波尔琪穿着蕾丝内衣做着欢快的跳跃舞蹈,圆圆的rǔ_qiú跟着身体一蹦一蹦。一副女仆打扮的c.c.和达斯琪负责给下面疯狂尖叫的大叔端菜斟酒。
晚上的罗宾又穿起她标志性的黑色低胸装,坐在吧台最靠里面的地方,口上咬着一支葡萄味的棒棒糖,借着酒柜上的小灯光品读着一本法国的纯文学小说。过了十分钟,波尔琪跳够了时间,换c.c.上去。咖啡屋的冷气开得很凉,波尔琪走下台的时候,达斯琪靠过去为其披上浴衣。
“哎,那个,小琪,你过来一下。”罗宾招了下手,结果波尔琪和达斯琪同时跑进吧台来。罗宾一只手搓捏着糖棒在嘴里转了转,好像在打量着什么,目光诡异。接着女子把棒棒糖取出来,然后拉住达斯琪的手,猛地一拽,女孩踉跄着摔到她胸脯里,鼻梁的眼镜也顺势落到地板上。罗宾搂着她的腰,摆正她的姿势,使其骑坐在自己大腿上。达斯琪移开视线脸颊即刻红热起来,她不知道罗宾要做什么,只想着千万不要把自己tuō_guāng推到台上去,或者她一脱裙子,发现她是个“根茎”粗壮的男人。罗宾眯着眼睛朝她笑了笑,然后把手掌滑进她的内衣里。两只手像两个碗一样扣住女孩的ru房。达斯琪敲打着惶恐的心跳,埋着红红的脸蛋一直没敢说话。罗宾揉弄一阵后,又把手抽出来,叹了口气说:“哎……那个,达斯琪,我叫的那个小琪是波尔琪,你的胸部还是差些,多吃些木瓜吧。”
“哎?”达斯琪愣了下。波尔琪帮她把眼镜拾起来。
罗宾把她从腿上轻轻推下去,做了一个“去去”的轰赶的手势:“哎什么,快去招待客人。”
“啊……哦。”达斯琪此时觉得又羞愧又耻辱,匆忙把眼镜接过来,红着脸穿到餐桌间的过道里。
“来,坐这里。”罗宾拍拍腿,另一手举着棒棒糖招呼波尔琪过来。女孩侧身坐上去。罗宾搂住她的脖颈用力吸了下她的嘴唇,浓郁的葡萄香气迅速扑打过去,“哎,大胸妹妹,你可以下班了。现在去洗个澡,到我房里等我。”语气要比刚才柔媚得多。
“又要做那种事么?”
“不,今天有新鲜的。”罗宾把吧台下面的小柜门打开,取出里面的纸箱子说,“你看,今天我买了蜡烛还有绳子。”
波尔琪刚要问“买它做什么”,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个想象的画面:绳子被切成一小段一小段挂在房梁上,每一小段绳子都绑着温红的蜡烛,蜡烛围着天花板吊了一圈,形成一个心的形状,气氛浪漫极了。
于是女孩认为那是做点缀用的,便没再多问,说道:“那今天轻点吧,昨天你太用力了。”
“行行。”罗宾推着女孩的背,把她推到寝室里。虽然她嘴上这么说,但今天肯定轻不了,由于白天和鸣人那场闹剧把自己搞得性迷失,她正急于修正心里那些歪曲的轨道。关门前她朝外面冷漠地喊了声,“达斯琪,你照顾下前台。”
几个女孩的目光同时转向那里。c.c.趁音乐切换的间隙,在t台上小声对卡莲说道:“真肮脏,又是那种夜晚……”
“啊,波尔琪姐姐又该倒霉了。”卡莲露出不快的神情。
另一边,达斯琪抱着胸脯半流着眼泪蹲在吧台下面,不断重复着“我的胸很小么我的胸很小么”,好像很受打击似的,背后照着一大团阴影。
北京大学西侧的六层单身公寓,四周没什么高大建筑,山治住在这里的顶层,床头靠着窗,每天晚上只要躺在床上就可以观星望月。
山治坐在电脑椅上,双手十指交叉起来枕在脑后,电脑桌上放着一瓶不算昂贵的威士忌。酒杯里有冰块,浑厚的色泽镀在杯身上散发着纯澈的酒香。两只脚摞在一起搭在桌面边缘。电脑的显示器上播放着一部不知名的日本文艺电影,情节相当温柔舒缓。男生的眼球没有随画面的切换而转动,只是失去意识似的盯在一点,就像盯着玻璃上的泥点一样。他在思考一些事情:白天娜美对自己的态度;新菜肴的开拓;自己的未来还有他们两个人的未来。
烟灰缸里的香烟落下一截红灰。正猜测着娜美对自己有哪些不满,电脑里的日本电影忽然“呀咩爹呀咩爹”地叫起来,声音很大,又细又尖。山治惊了一跳,险些从椅子上翻下去,挣扎一下赶紧直起身匆匆把播放器关掉。男生握住鼠标另一手摁住显示器顶端压惊似的定了几秒,但愿没有被隔壁的房东听到。又过了几秒,窗外依然“夜深人静”。应该不要紧。
“靠……这不是校园文艺片么,”山治啜了口酒,长出口气自语道,“妈的,吓死我了……俩人忽然就干起来了……”
男生伸个懒腰,把杯里剩余的酒一饮而尽。俯下身和qq的曼联群说了声“我睡了”然后关上了电脑。此时群里正在讨论“为什么我们会输巴萨;为什么会被一个没脖子的矮子进头球”,每个人都带着股愤怒的哭腔。
不知过了多久,山治昏昏沉沉地睡了。睡梦中又见到娜美:男生到超级市场买了牛肉、卷心菜等很多料理材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