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歪了,法师却没有余力去扶正,他大声呻丶吟着,就像真的变成了一只发情中的猫。也许是因为此时的骑士给他一种陌生感,法师一反常态地产生了一种羞耻感。
骑士俯下身舔舐法师的后颈,与满是吻痕的胸膛相反,法师的背部仍是光洁一片,骑士又重新开始了他的开疆拓土。
由于法师趴着,尾巴便自由得多。此时它垂下来摆在一边,骑士伸手捉住他来回抚摸,似乎要把这几天能看不能摸的份全都摸回来。突然被抓住,尾巴甩了几下没能摆开,最终也只能如同它的主人一般,以一种臣服的姿态缠上骑士的胳膊。
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层层累积,即便骑士碰都没碰他的前面,最终法师还是在一声绵长的呻丶吟中射了出来。准确来说,是流出来的。
法师将额头抵在胳膊上,张着嘴发出如哭泣般的呻丶吟,后丶穴也是一阵紧缩。骑士在几个抽丶插后也射进了法师的身体里。
骑士趴在法师身上,咬着法师头顶的耳朵等待快感的余韵过去。
“拔丶出丶来……”法师虚弱的说,但并没抱什么骑士会照做的希望。果然,很快骑士还留在他体内的部位就再度充血挺立,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接下来法师又被折腾得射了几次,眼镜早就被取了下来。骑士似乎是觉得在桌子上还做不过瘾似的,将法师按在地上接着做。在某次休息间隙,骑士终于放开了法师。来不及看骑士究竟在干嘛,终于挣脱桎梏的法师只想赶快逃跑。但此时他几乎没力气站起来,便手脚并用地往掉在不远处的法杖爬。
但就在他即将摸到法杖的时候,被骑士拽住了尾巴。
骑士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坐在椅子上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骑士的意思很明显,是要让他在上面继续。这让法师几乎崩溃,他摇着头哭了出来:“不,我不要了!”
然而骑士却依然坚定地扶着法师的腰,将自己插入了法师。法师无力地软在骑士身上,脸埋在骑士的肩膀上哭着求饶,骑士还是动了起来。
法师从来都不知道骑士精力居然这么旺盛,骑士从来没有做的这么无节制过,通常都是等他满足了就结束。但今天骑士似乎是要把从暗恋时期起就憋着的所有yù_wàng一次性统统发泄出来似的,一次一次索求,直到榨干法师所有的精力。
法师后悔了,他不该在自己还没恢复正常的时候就同意和骑士做.爱,骑士变成这样百分百和自己的状态有关。法师哭着咬着骑士的肩膀,这疼痛却让骑士更加兴奋,最终法师还是晕了过去,最后的想法是:“以后再也不做了!”
法师再度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身子被清理干净,躺在柔软的大床里。他感觉自己的身子像是被拆开了,又换成劣质产品重新胡乱拼回去似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舒服的地方。
他想要坐起来,但这一个简单的动作也让他酸痛的腰不堪重负。他坐在床上环顾房间,灯已经被点亮了,骑士却不在,这让他松了口气。
这时骑士推门进来,看见法师坐在床上便赶忙说道:“你醒了!快来喝点水,要不要吃点什么?我刚刚做了奶油蛋糕,还有糖浆烤饼。还有今天才送来的新鲜牛奶。”
听见他的声音法师的身体以可见的幅度震了一下,本来蜷缩在身后的尾巴一下子伸直了,头顶的耳朵也立了起来。
这让骑士有些心虚,但他还是端着水走到了法师床边,神态比平时更加狗腿了:“喝点水吧,水温刚好。”
随着他的接近,法师看起来略有些瑟缩,等他走到床边法师一下子缩进被子里将自己严实地裹了起来:“你走开!”法师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
骑士觉得嘴里有些发苦,昨天他清醒过来时法师正被他按在椅子里,身上都是斑驳的痕迹,已经失去了意识。他连忙抽出自己发泄后已经软下来的分丶身,粘稠的白浊液体就从法师的身体里流了出来,量多的简直让人不忍直视。他之前并不是无意识,只是有些不受控制,理性全被本能代替。回想起之前大半天做了些什么,骑士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