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不已的萧归鸿莫名的抬头看见了裴溶月毫不留恋的背影越走越远突觉自己心里好像空了一块,本来高涨的情绪有些低落。
“殿下,大喜啊!若是云霞郡主知晓定是很欢喜的。”萧归鸿与裴溶月的对话并没有避着人,再加上萧归鸿这院子都是自己的人,小顺子又是亲信故而二人对话他也听得一清二楚。
“对,你说的对!我要写信给云霞好让她知晓我们可以长相厮守了。”挥去了吗莫名的低落萧归鸿兴致勃勃的写起信来。
出了浮曲阁的裴溶月独自延着道路往自个儿院子往回走,自嘲的笑了笑,如今总算断了,前世如果〖】.今生就当在今日断了个干净,只盼着他不要再与她为难,倘若……
到那时,她必定不会手下留情的。
说放下便放下,又有多少人可以坦然做到?她也不过是渴望有个小家被人疼爱的女子,她也曾笑明媚张扬,对未来充满憧憬,即便受过情伤也仍旧期待遇到与自己心意相合之人。
她依旧有些不甘心,可那又如何呢?
她变成今天这副模样谁罪不可恕?谁又功不可没呢?
前世她并非无错,可却也罪不至死,也未曾害过人命。
府里的下人对原身这个主子并不尊敬,故而对于府中一应事物多有怠慢与取巧。
浮曲阁乃至玉笙居的这条路上只有灯光寥寥几盏,这样的昏暗倒是适合她现在的状态,不会被人看出异样。
回到玉笙居的裴溶月发现没有富源在身边真是很不习惯,初言又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了,裴溶月实在腻歪看到他。
“你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裴溶月忍住不耐挥挥手道。
“可是……”初言有些不甘心,欲言又止的模样。
裴溶月腻歪不已,“下去!难不成我现在这个当家人说的话都不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