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午时,萧归鸿也终于回到了裴府,一进大门发现那个府内无一人在正门相迎,以往那个巴着他不放的女人也不见了踪影,被设计的恼怒还有裴溶月的藐视让萧归鸿怒不可揭。
而被人拉来的富源这才匆忙的擦拭了因练字而沾上的墨迹,还残留些许在指尖。
“你主子呢?本殿回府居然不出来迎接?”萧归鸿撇了一眼富源,见他跪伏在地上的双手还带着墨迹艳丽的脸上闪过嫌恶道:“真是有什幺样的主子就有什幺样的奴才,上梁不正下梁歪。”
富源本身忍气吞声的跪伏在地,听萧归鸿这般说自家主子面红耳赤,控制不住硬声回道:“主子今日有事出府了,三爷您也未曾派人传信说今日归家,主子以为您会在平阳候府多待一段时日。”
萧归鸿听富源叫他三爷一张艳丽无双的脸骤然间阴鸷不已,又听闻他提起平阳候府更是羞怒难耐!
“大胆!你算个什幺东西竟敢质问殿下!来人啊拖去打三十板子。”
马车内的萧归鸿仔细的欣赏了自己的手,十指修长,洁白如玉。一点都看不出这双手沾染了不少鲜血,萧归鸿妖媚一笑。
富源定定的盯着地面没有出声讨饶,立马就有人跑来拖富源行刑。
萧归鸿见裴府连个奴才都把他放眼里,想起在宫中受的种种委屈与那些人的嘲笑不由对裴府更加厌恶,连对裴府的狗也不待见,狞笑一声道:“好好好!裴家真是好家教,连个奴才都敢跟主子顶嘴了。去,叫人去把裴溶月给我找回来,她不会管教府里下人本殿代她管了!”
孔卓然得信连忙跑到正门口,听见萧归鸿这句话不由讥笑,你萧归鸿自己不知羞耻都成了婚还住平阳候府,与那云霞郡主牵扯不清哪来的资格管裴家下人如何?
听闻富源挨打连忙出声唤道:“住手!”
萧归鸿见来的是孔卓然不由轻蔑道:“莫非孔东家也要插手此事?”
孔卓然面上温和一笑,“殿下无非因为月娘没有回府迎接您而恼怒,又何必牵连了下人?再者富源也是月娘身边得脸的人您这番做派被人传了出去怕是说您不顾妻家脸面可就不好了。”
萧归鸿怒目而视,本惬意的摇晃的折扇被他紧紧握住,咬牙切齿道:“孔卓然!你竟敢……”
孔卓然心里自然不屑,却也窃喜,裴溶月本就对萧归鸿没有好感,如今萧归鸿打了富源月娘只怕对他更加厌恶,他自己作死他也不想拦他,不过富源还是要救的,不然她怕是……
“如今富源也挨了打,想必是知错了,都是一家人何必闹大让外人笑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