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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有股魔力在牵引,使得女子想也不想便应道:「好哥哥!你忘啦!我是程亭妃,我爹都叫我妃妃呀。啊!啊!啊!小……小浪屄好痒呀,需要大……大jī_bā插深深,!我……我好爱你呀,不能没有你,抱紧我、用力爱我啊!」
程亭妃以哭腔的语气狂乱叫喊着,神志已陷入一种销魂的迷糊中。
更精确的说,她根本分辨不出,此刻发生在她身上的美好,究竟是真实或梦境。
因为一切来得太突然,使得程亭妃彷彿得了失忆症,约略记得,为了帮卧病在床的父亲筹措医药费,她偷偷跑到曹府参加选秀。不寄望飞上枝头,只愿得到白银十两。
程亭妃来得早,忐忑不安排在前头。发现大多数的佳丽都刻意打扮得光鲜亮丽,她却连件新衣裳也没有,还得在朴素中力求乾净。偏偏鞋子不争气,都快变成开口笑。
教她暗自垂怜真想转身跑回去,好不容易捱到吉时,选秀开始进行。
只见第一梯次进去帐蓬的十名女子,不到半刻钟便一个个鱼贯行出。
人人笑逐颜开,双手捧着白花花的银子,好大的一锭。好大的激励,父亲的医药费终于有着落,程亭妃由不得兴奋起来,随着前方移动的脚步,直直走入帐篷里面。
第二梯次的选秀,同样费时不到半刻钟。
纵使过程有点出人意想,程亭妃仍旧庆幸没被选中,如愿收到白银十两。好沉重的充实感,揣在怀里好窝心。让她不兴高采烈都不行,归心似箭只想儘快离开曹府。
顾不得脚趾头跑出来见人,程亭妃拉着裙子快步向前冲。冲啊冲,蓦然回首,同梯次的九名佳丽不见了,只剩她独自行进在花木扶疏的花园里,美丽宛如仙境,曲折宛如迷宫。程亭妃迷路了,曹府的奴僕明明多如过江之鲫,需要时偏偏不见半个影。
她正想开口求救,异香扑鼻,顿时头晕目眩,神志模糊掉。
也不知经过了多久,程亭妃的意识渐渐恢复过来,第一个感觉,身体好热好酥软,胸部被一股力道擒住,突然间rǔ_tóu好像触到电。最不可思议的是,chù_nǚ穴里面涨着一股异样的撑胀感,就像瓶口塞着坚硬的木塞,又粗又烫滑来动去,令人好不快活。教她好不惊异,连忙睁开眼睛,看见一片陌生的景物,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精美的床上。
但见云帐低垂,外面日光白哗哗,帐内儘管幽讳,景物依然一目了然。
只是,程亭妃头沉沉脑昏昏,无法集中精神,影像多了一重朦胧的虚幻美感。
待盼顾的眼光移到自己身上,程亭妃一眼撞见,自己的rǔ_fáng袒露着雪白的肌肤,上面还压着一颗蠕动的头颅。她吓得猛地抬起头,视野更加清楚,震惊度随即增强。
千真万确,一个全身赤裸裸的男人,弯腰驼背伏在她一丝不挂的身上,把她十八年来未曾见过天日的rǔ_fáng,当水球般的抓在手中狎玩,还将面孔埋在她的两乳间,又吸又吻,喘息咻咻貌似发情的狼犬。但这还不打紧,让程亭妃感到最不堪的,是她两只光滑的大腿,居然很不雅的分开开,朝天举着左右交缠在那名男人低伏的腰背上,随着他动来动去。而滞留在她chù_nǚ穴里的那股撑胀感便跟着抽动出一阵阵快感,既酥麻又奇痒,有种难以言喻的美好。剎那间,程亭妃纵使未经人事,也知是怎幺一回事。
简直是晴天霹雳,她惊骇莫名,羞到恨不得一头撞死。无法接受的是,她坚守十八年的贞操,竟然在本身不知情的状况下被夺走了。教她如何不伤心,如何不悲愤。
「美人,妳醒啦。」那男人原姿未变,只是抬起双眼,照样挺腰抬臀地侵犯。
「你……这是干什幺?我……你……真不要脸啊!」程亭妃惊怒交集,口急说不清,双手虽想把男人推开,却犹如蚍蜉撼树,只能任凭伤悲的泪水热烫双腮的酡红。
「呦,梨花带泪,哥哥怎能不心疼呢!」说着,男人双手捧着程亭妃的脸蛋,让她想闪躲也不能,被迫接受他以很不捨的眼色、很热情的唇嘴,很温柔的吻吸泪水。
同时,男子也将整根粗硬的yáng_jù塞入程亭妃湿热的阴穴内,肏紧紧地把他的两粒卵蛋贴在她的屁股当耳坠子。男子缓缓转动屁股,驱策粗硬大jī_bā旋转爱的甜甜圈。一圈一圈又一圈,大jī_bā被阴穴腔壁吸紧紧,像粗大的火棒要把韧性强大的糯米团搅弄得鬆弛些,两者强烈磨擦,擦出爱的火花。只闻滋滋爆响,只见她的臀肌轻轻抽搐。
剩下的属于内心戏,一种销魂两样情。
对程亭妃而言,没有期待之下,莫名其妙失去完壁之身。虽然很不堪,却又抹煞不掉,被个男人压着,肌肤之亲其实蛮快慰。让她很矛盾,理智不想要,ròu_tǐ却捨不得不要。最主要的是,这个男人长得很英俊,而且热情如火、温柔似水,好像把她捧在掌心般,在呵护、在怜惜、在疼爱。在在触动程亭妃渴望被爱的心弦,万万想不到,初次与男人交欢,彷彿躺在云端被重重甜蜜围拢着在飞翔,幸福得让人就想大叫。
最快活的来源,无异是男人那根发情的yáng_jù,所传送的能量,充满魔幻的玄奥。
儘管未曾见过,但程亭妃大致上知道,yīn_jīng的模样。她可以很清楚感受到,男人插在她mì_xué中的yáng_jù,既粗大又炙硬。尤其是前端那粒guī_t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