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雄宝殿参拜完佛祖之后,文武百官都依次退出了永安寺,在寺外等候太皇太后懿旨,内g命妇已经公主殿下们则陪伴在太皇太后身侧,听永安寺住持师傅讲经授课,而几位驸马爷则暂时被带到了藏经阁里稍作歇息。
几位驸马早被这冗长而有严谨的参拜过程耗尽了所有的j力,一看到有座椅在,顾不得什么驸马该有的礼仪,一屁股便坐在椅子上都不愿动了一般。
不久后,又小沙弥送来几杯茶水,二驸马早已口渴难耐了,迫不及待端过茶杯就往口里送,我还来不及提醒这茶水烫人,他居然整杯茶水就已经喝下肚里去了。
我不禁目瞪口呆,难道这茶水不是热的么?
端过茶杯,那烫手的温度让我瞬间毫不犹豫地便将茶杯放回了原处,这明明就是杯热茶!
对面的三驸马嵇穅见我一脸震惊地表情瞅着二驸马,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大驸马,你是不知道,二驸马的得意本领之一,便是这喝水啊,不怕烫,哈哈!”
我不禁眨了眨眼,瞅了二驸马半就是个灾难,而对驸马爷背后的家族来说,稍有不慎,也许就会是一场毁灭x的打击了。
太皇太后不在朝中坐镇的这七日,可以说是朝廷上下最为波谲云诡的七这怕血的毛病比以前好些了,可还是没法完全克服啊!
刘季瞧我脸色有些发白,不太舒服的模样,急忙将卷轴重新卷起,然后放回了原处,扶着我回了座椅上坐着,又将热茶递给了我。
“大驸马的伤,无碍吧?”
我喝了口茶,恢复了些j力,手指上的血也逐渐开始凝固了。
微笑着谢过四驸马的关心,言道:
“无甚大碍,劳四驸马费心了,说来惭愧,我有些畏血,瞧见血便如这般模样,休息片刻就好了,让四驸马见笑了。”
“原来如此,大驸马无恙就好。畏血之人是对生命常怀畏惧之心的,乃是仁者的表现。这也正说明了大驸马宅心仁厚,刘季绝不敢笑话大驸马的!”
刘季说的极为认真,一点都不像是搪塞敷衍,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不说我没用,我就很高兴了啊!”
最后,我也只能苦笑一声说出这句话来。
“怎么会呢,大驸马可是刘季心中敬重之人呢!”
刘季大大方方地表达了自己的敬仰之意,弄得我有些尴尬不已,都不知道我做了何事让他如此钦佩了。
“这是……”
见我有些尴尬神色,刘季随即笑着言道:
“国子监之中,留有大部分一位名叫‘子辰’之人所写的校注,刘季受益匪浅,十分感念此人。”
我不禁恍然大悟,原来是为此啊。
随即,刘季抱拳向我揖了一礼,以示读书之人的敬重。
我也微笑着回了一礼,言道:
“这位子辰兄若是知道自己所写的校注能有用武之地,心中想必也会十分高兴的。”
说完,我两人相视而笑。
在此地耽搁了也快一个时辰了,想必太皇太后那边的讲经授课也快完结了。而二驸马出去后居然一直为曾回来,也不知是去何处逛逛去了。
我瞅着在此处也是坐不住的,便也想出去走走,顺便看看这永安寺的风景如何,本想邀请刘季一快去的,他说他想再看看书,顺道待在此处等候旨意,到时候好及时通知我等,我觉得也是这个理,便自行出了这藏经阁,到外头走走去了。
真到自己独自一人到处走动之后,才发现这永安寺不愧是百年古刹,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