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和玄学又有何干系?”
我不禁皱眉,都不知道杨安源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感觉出我似乎对这有点兴趣了,杨安源乐了,言道:
“接下来才是压轴好戏,我要说的,便是有着玄门世家之称的‘玄远叶家’,你们可曾听说过吗?”
玄远叶家?!
在各大世家名录里边,并没有看到这么独特的世家传记啊?玄门世家,莫不是以玄学传家的家族吧?
我不禁有些好奇,这正式文案里边g本就没看到过记录着有什么玄远叶家的,莫不是杨安源在什么稀奇古怪的书里看到的吧?!
我眉头一挑,反问道:
“你在哪看到的?”
“稗官野史中偶然所见。”
杨安源还在为他这一发现而洋洋得意。
我和李皓都不禁摇头,看来杨安源是没救了。
“你可是翰林院学者,当知一切以正史为依据,别总是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
我忍不住给杨安源几句忠告,让他收收心,别总是这般随心所欲。
“正所谓:枳句来巢,空x来风啊。关于玄远叶家的传说有很多的,可见并非都是虚妄。”
杨安源也是经过一番谨慎思考和查阅典籍,才得出一些微妙的线索。
“一说玄远叶家先祖乃是春秋战国时期百家之中鬼谷先生的弟子,鬼谷门人擅长纵横捭阖之术,得宇宙道:
“还得等,等一个时机,一个机遇,还有……一个人!”
一个时机,即北齐靠山王丧命的消息,而一个机遇,便是让漠北的那群突厥之狼内乱丛生,而无暇南顾,至于一个人,就是一个北魏可以委以重任的先锋大将!
杨安源和李皓也是聪慧之辈,这一语便如同点醒梦中之人,看来,这北齐,果然是完,走过去拉起了她的手,先扶着她在对面坐好,我边笑着瞧着她,边在她对面落了座。
收拾好了棋盘上的落子,公主微笑着瞧了一眼那黑白二字,是在示意我两人谁执黑白。
我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得意的笑,言道:
“公主,别看驸马这幅模样,文质彬彬,一派温文尔雅,可这方寸之地,在这京城可以做驸马敌手的,那可是屈指可数的啊!”
公主瞧着我一脸自恋的模样,嘴角微微一扬,笑着言道:
“哦?那就承驸马相让了,本g执黑先行了。”
“请!”
我做了请字状,将黑子递给了公主,只见公主从棋盒中抽了一子,“啪”的一声打在了中央这周温不温不火,柴米不进,这倒不是因为他本x清廉自守,而是做了这几十年的掌院学士,功名利禄都有了,唯一的遗憾便是未能入阁拜相,因着高丞相一直在位,只怕他这遗憾是永远无法填补的了。
这类人,最下,便是以利诱之了。
而很显然那元吉看不透这点,据闻他曾私底下拜访过周温,最后却被人家赶出大门。由此前车之鉴,我自然不会再去自讨没趣。
公主那厢早已心中了然,淡淡一笑,言道:
“要说服周温,倒也并非难事,只是……”
话说到一半,公主突然换了一种无奈的口吻,用满心期待的眼神盯着我看,言道:
“啊,怎么突然觉得脖颈有些酸痛呢?”
啊哟喂,难道我这媳妇是在向我撒娇吗?
“媳妇哪里不舒服,驸马我心灵手巧,帮你捏捏,保管你舒舒服服的!”
搓了搓双手,我一脸谄媚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