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张嘴尖叫之前，一只手捂了过来。
「老师，是我。」乔杰一咬着她的耳朵轻声地说。
乔杰一搂着叶沙转了半圈，闪进了旁边一扇开着的门里。
「你在这里干吗？」叶沙深吸一口气，看着乔杰一关上了门。
从亮处突然进到这个密封空间，眼前几乎一片黑暗，耳边是衣服摩擦发出的轻微的悉嗦，空气中有浓重的尘土味道。
「嘘。」乔杰一在黑暗里/gt;索着，把叶沙拉到他身边，然後双手扶着她的头，让她的脸面向一边，「看热闹呗。」
那个方向有一扇许久没有擦拭过的玻璃，对面有昏暗的光线，却大多都被尘土隔绝了，不仔细看都几乎注意不到。乔杰一伸手过去抹了两把，那景象终於清晰了些许。
叶沙只瞅了一眼，就猜到他们所在的小空间应该是个放映室。因为影音教室本就不大，只能容纳三四十人，这个放映室更是只有一个人转身的余地。如今乔杰一紧贴着她，她的身後就是放映台。她反手去/gt;，有一些凸起的按钮和凹陷下去的调音槽，上面有厚厚的尘土，已经是很久没有用过了。
男女呻吟的声音不如在楼道里听着那麽清晰，闷闷的不知从哪个缝隙钻进来，更显得暧昧。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居然和一个男学生挤在这样一个地方偷看别人做爱，简直是荒唐至极。
「无聊。」她推了一把面前的人，想要从放映台的狭小方寸挤到门口去。
乔杰一倒也没拦她，只是低声问：「叶老师，您不想知道那两个人是谁吗？」
「他们是谁关我什麽事？」叶沙擡手/gt;了一下刚才撞在乔杰一a口的额角。失眠的头痛还未缓解，这一下又添了硬伤。
乔杰一百无聊赖地叹了一口气，「我看您在楼道里听得津津有味，还以为您很感兴趣呢。」
叶沙确定在黑暗里没人看得到她又羞又气涨红的脸，沉声反问：「谁津津有味了？」
「那您怎麽不去打断他们？」乔杰一的声音近在耳边，年轻男孩清晨洗漱用的竹叶牙膏的清香一阵阵飘过来。
「老师，学校不应该是个神圣的地方麽？怎麽可以让他们这样胡来？」他的手带着某种情绪，轻轻掠过她的腰侧，却没有停留，撑在了叶沙身後的调音台上。
叶沙向後倾着身子，想要躲开在黑暗中散发着异样热度的男孩的身体，「的确不应该胡来。那你这算是什麽？」
「老师，我怎麽了？」乔杰一的声音很无辜，「您不会以为，我是要对您怎麽样吧？」
他都快扑到她身上了，还不算怎麽样？这个年岁的男孩子正是最冲动的，不要说他们两个在这样窄小的空间贴得这麽近，加上耳边还有一浪高过一浪听着好像快要接近尾声的背景音，换作是哪个正常男人，都应该有点正常的反应吧。
「既然没要怎麽样，那就给我让开。」叶沙想要推开他，但手/gt;出去的姿势怎麽看都有些暧昧，她乾脆用了些力气，在他a口垂了一拳。
乔杰一闷哼了一声，叶沙正担心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却听见他压低声音的笑。
「老师，您不会还是处吧？」
耳边此起彼伏的背景音搞得叶沙开始神智不清，回嘴都没过脑子，「你才是处，你一辈子处，你子孙後代都是处。」
乔杰一乐不可支，「这好像有点儿困难。如果我一辈子处，哪里来的子孙後代？」
教室里的声音突然哑然而止，大概是听到了这边的动静，有一个人影小心翼翼地探了探头。
叶沙伸手去/gt;门把手，被乔杰一拦住，「您这样一开门，我们就在明处了。」
被人家反抓她跟男学生躲小黑屋，有理也说不清。况且也不知道下面那两人到底是谁。
乔杰一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上面挂着一个小手电的钥匙链，他低头寻/gt;了两下，按下几个按钮。
「老师，小心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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