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苏子君将杯子移开,然后也不避着沈临辰,就这么凭空又变了一杯水出来。
一连喝了三杯水,到了第四杯的时候,他喝了一口后,才摇摇头,示意自己已经够了。
而第四杯水此时还剩下一大半,苏子君也不嫌弃,直接就将剩下来的一口气喝掉了。
沈临辰休息了几个小时后,吃了点东西,这才将之前又是受伤,又是高烧而使得软绵绵的身体又有了力气。
“来人,通知参谋他们过来开会。”
身体一恢复,沈临辰就立马投入了工作当中,毕竟现在他们其实也不安全,谁知道对方什么时候就会找到他们。
而且,敌众我寡,再加上对方有备而来,他们实在是没有什么胜算。
显然,沈临辰这个时候是把苏子君的能力给排除在外了。
不过他没打算麻烦苏子君,可是苏子君却不愿意什么都不做,就这么放过了害他受伤的敌人。哪怕,沈临辰其实是打算自己报仇的,但苏子君可不想等他慢慢布局,然后等日后在报仇。
要是以前,他还有可能用计谋等方法解决问题,解决敌人,可是自从他拥有了强大的实力后,他发现自己其实还是很喜欢直截了当的解决对手的。
至于计谋什么的,那是在沈临辰没有受伤的情况下,他愿意陪他们玩玩儿,沈临辰一受伤,他才懒得去管这些事情。
所以,在沈临辰他们还在商议的时候,苏子君就一个人背着他的冰魄幽影剑走了。
这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而且乌云笼罩,根本看不到星辰,就连月亮都隐藏在云层后面,路上一片漆黑。
可是这并不影响苏子君赶路,他的速度很快,眨眼间就从这片飘了过去,若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或者以为自己看到了鬼。
毕竟这漆黑的夜里,一个长发黑影飘过,还穿着广袖长袍,一看就不像现在的人。
毕竟现在大家可都穿着长衣长裤,广袖长袍可都已经绝迹了。
前朝解散之前,人民穿的都是马褂长袍,可像这样的广袖长袍,那可是魏晋时期,唐宋士子们的穿着。
这要是看到了,可不就是以为自己看到鬼了嘛,而且还是一千多年的老鬼。
苏子君没用多少时间,就找到了让沈临辰受伤的罪魁祸首,他也没隐藏踪迹,直接从天而降,落在了敌军的营帐外。
对付这些人,苏子君根本就用不着拔剑出鞘,他甚至连冰魄幽影剑都没解下来,只两指并拢,做剑指状,抬手一挥,指尖剑气激射而出,随后敌营门口就被凭空划开一道半米深,一指宽的深沟来。
他这样明目张胆的行为,自然惊动了敌营高层,他之前突然出现的时候,对方巡逻值夜的军官就已经戒备起来,全都将qiang指着他,一但他有所异动,立马开qiang击毙他。
他们才有人去通知上级,苏子君就一指划出一道沟壑,这明显就超出人类范畴的举动,让他们全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心脏砰砰砰的剧烈跳了起来。
甚至,在苏子君抬眼看向他们的时候,他们全都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
苏子君的这一剑指中,包含了他领悟出来的剑道显化出来的剑气,虽然威力不凡,但动静却并不大。
所以苏子君在看到过来的人,只是一个小小的副团长级别的人,而真正能够做主的人却一个也没出来的时候。他眼中划过一抹不悦,即是不悦自己,也是不悦对方。
在那个副团长级别的男人过来之前,苏子君又一剑指划向了那一群用qiang指着他的军官,只一指,二十几杆铁做的qiang口,就全部叮叮当当的应声而断。
为了让主事人出来,苏子君甚至一指削断了所有军帐的支撑物,让所有军帐全都在一瞬间坍塌。
这样一来,所有人都被惊动了。
对方总共有六千多人马,而苏子君却孤身一人,不过他一点儿也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只要他想走,在这个世界,能留下他的人,除了天道,还没有谁。
“阁下就是名震江南的九玄道长?!不知九玄道长这是做什么?我孙政安自认没有哪里得罪过道长。”
孙政安,也就是山东区域的军阀,他不仅占了山东,就连北平,也就是河北也占了一小半,在整个北方,他的势力算是最强的几个人之一。
这次,沈临辰会受伤就是拜他所赐。
“孙居士此言差矣,内子昨日重伤昏迷,正是孙居士所为,怎么能说不曾得罪。”
苏子君语气平淡,可是孙政安却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叫嚣着危险,甚至他还有拔腿就跑的冲动。
若不是这么多年来枪林弹雨,生死危机中的磨砺,早个十年时间,他早就已经跑了,哪里还会看似镇定的站在这里。
“道长是不是弄错了?我可不记得有伤到过贵夫人。”
孙政安回想了一下,发现这几天他一直在忙着对付沈临辰,可没机会去弄伤一个女子,而且还是神乎其神的九玄道长的夫人。
“孙居士这话就不对了,难不成,沈临辰身上的伤,与你无关?”
苏子君之所以和他废话,而不是一剑劈过去,将他送去见阎王,还不是因为华夏地域实在是太广阔了,各地大大小小的军阀更是数不胜数。
江南虽然已经被沈临辰他统一了,可那时沈临辰在暗,其他军阀在明,有心算无心之下,再加上沈临辰的实力也确实比他们强,雷厉风行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