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我也去。”
几个人端起饭盒争先恐后往姜源那里跑,几秒钟人都跑光了,病房里只剩下叶轻和陆泽洲两人。
“过来吃饭。”陆泽洲掀开饭盒,为了有利他的伤口恢复,老六给他买的都是清淡的饭菜。
陆泽洲兴致缺缺看了眼饭盒里的清炖j-i和清炒杏鲍菇,然后抬头看叶轻的,酸菜鱼、糖醋排骨,看起来就比自己的有食欲。
他伸出筷子想夹片叶轻的鱼r_ou_,被叶轻用筷子打掉,夹了块糖醋排骨给他,“鱼r_ou_里面放了辣椒,你现在不能吃。”
叶轻心神不宁的吃完饭,收拾完面前的桌子,外面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听闻陆泽洲受伤住院,冯伯拿了几件陆泽洲的衣服和洗漱用品,带着陆洋洋和安安来了。陆洋洋好几天没看见两个爸爸,一进门就朝叶轻颠颠扑了过去。
“小爸爸,你们这几天干什么去了鸭?我好想你们!”陆洋洋搂住叶轻的脖子,小胖手捧着他的脸,吧唧吧唧就在他脸上猛亲。
“我也想你。”叶轻任小家伙亲了会儿,转头看安安。安安规矩的站在冯伯身边,抿着小嘴乖巧的看他。
叶轻弯腰把陆洋洋放到病床上,走到安安面前摸了摸他的脑袋,问:“安安这几天住的还习惯吗?”
安安点头,看向病床上的陆泽洲,“陆叔叔哪里受伤了?”
“腿上。”叶轻直起腰,就看到陆洋洋趴在病床上,鼓起腮帮子呼呼给他爸爸吹大腿。
吹了两口他就累坏了,抬头眼睛亮晶晶问陆泽洲,“爸爸,有没有好些?”
“好多了。”陆泽洲难得捧场,颇为认真点了点头。
陆洋洋顿时高兴了,“那我明天再来给爸爸吹。”
今天不行,今天他已经累坏了。
陆洋洋明天还要上幼儿园,两个小朋友在病房里待了会儿,就被冯伯带走了。
陆泽洲想让叶轻也回去休息,叶轻要留下来照顾他。
病房的床足够大,陆泽洲分了一半给叶轻,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晚安。”
叶轻闭上眼睛,在忐忑不安中入睡。
睡了一觉,陆泽洲腿上的麻药才退,他想试着挪一挪腿,却发现没反应,他失去了对受伤那条腿的控制。
陆泽洲的心猛的一沉。
医生来检查的结果不乐观,对陆泽洲道:“目前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研究看看能不能有其他办法取出弹片。”
陆母听闻儿子不能走路了,心疼的直掉眼泪,陆父也面色沉重,让陆叙去联系国外的医院,准备重新给陆泽洲做检查。
陆泽洲本人倒是神色镇定,哄好陆母,让陆父带她回去休息,把病房里的人都赶跑了,只留下安静坐在沙发上削苹果的叶轻。
陆泽洲想转动轮椅到他身边,然而出生头一回坐轮椅,用的不熟练,正低头研究,叶轻放下手里的苹果,起身走到他身边,推他到沙发旁。
“你没什么要说的吗?”陆泽洲拉着叶轻的手,让他坐在身边,开口问。
老二他们几个,还有他爸妈,都安慰他,肯定有办法把弹片取出来,唯有叶轻,一声不吭的沉默。
“谁打伤的你?”叶轻伸手摸摸他大腿,面色严肃的问。
不管陆泽洲的腿还能不能走路,他总是会陪在他身边的。
“想给我报仇?”陆泽洲抓住他的手握在掌心,“我已经当场报仇了,吴峥比我惨。”
叶轻追问:“多惨?”
陆泽洲想了想,“以后可能不能再生孩子那种惨吧?”
吴峥使y-in招朝他大腿开枪,他同样的位置还了一枪,不过往旁边移了移,玩了个狠的。当然,没有直接打中,不过也没轻到哪里去。吴峥被抓起来的时候,捂着下半身,狼狈不已。
叶轻有些满意,却又有些沮丧道:“我手机里有拍下的账本证据,被吴峥搜走了。”
“没关系,搜寻游轮和他住过的房间,总能找到证据的。”陆泽洲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安慰。
“对了,他那个恋人何惜年清不清楚他做的事?”突然想起何惜年,叶轻忍不住有几分惋惜,关心的问。
陆泽洲一顿,缓缓道:“何惜年清不清楚吴峥做的事我不知道,但是那个何惜年不简单。”
叶轻惊讶的睁大眼睛,“为什么这样说?”
陆泽洲道:“之前老五让他国外的黑客朋友查了查吴峥身边那些人,发现何惜年和吴峥的对手几家公司都有来往。甚至有家不起眼的小公司,抢了吴家好几单生意,公司老板,就是何惜年。”
叶轻听完都惊了,他以为何惜年很爱吴峥,难道都是假象。
陆泽洲继续道:“所以我又让老五深挖了一些。发现何惜年是个孤儿,福利院长大,他从小学习优异,考取了吴峥当年的学校。何惜年大一那年校庆,吴峥作为优秀校友和赞助商回去,何惜年则是学生代表,两人就这么认识了。吴峥除了在外面和oafēng_liú不断,对何惜年还是很好的。何惜年更是对吴峥百依百顺。”
“如果找不到证据,可以从何惜年身上入手。”陆泽洲勾了勾唇角,吴峥对何惜年信任颇深,对他在外面的小动作一无所知。如果知道何惜年早就背叛了他,不知道会不会崩溃发疯。
叶轻若有所思,想起何惜年做的事和说的话,当时只觉得巧合没多想,现在看来,何惜年是在悄悄帮他。可为什么呢?因爱生恨,还是其他原因?
“什么从何惜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