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顿:“……”
这一回,无语凝滞的人成了奥斯顿了。
这明明是他这一次带阮棠出来想要达成的目的,但从阮棠嘴里说出来,却是让他觉得无比的滑稽。
他有点想笑。
但想到自己此刻正在教训阮棠,他当即强迫自己板起了脸,皮笑r_ou_不笑地望着阮棠,凶恶道:“我没有请你来这里给我说笑话。”
他的语调充满了威胁意味。
阮棠却是一点也不怕,目光澄澈道:“我说得都是认真的,今天阮惜勾引大人未果,大人却差点叫夏如芝他们反污蔑了,大人可以不在意这回事,不在乎清白与否,任由他们往你身上泼脏水,可我却忍不得……”
“我非要把事情掰扯个清楚明白,说得个一清二楚不可。”揭露阮惜的真面目,让他身败名裂是阮棠从小以来的愿望。
只可惜,他在阮家根本不受宠,从也没有人会听他说话,给他把事情掰扯得清楚明白的权力和机会。
所以,他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自己默默忍着……
而现在,今时不同往日,他有了这样的权力,阮惜又把机会送到了他跟前来,阮棠有了奥斯顿撑腰,哪怕是迫切了一些,自然是不肯放过这样的好机会的……
过去,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只要他与阮惜相斗,所有的天时地利人和和运道就都会站到阮惜那一边,阮棠仿佛永远也不会有翻盘的权力。
而今天,他和阮惜之间确实倒了个个,他终于赢了一回。
眼见着自己今天如同无数次梦境中一般击败了阮惜,揭露了他的真面目,阮棠整个人都是亢奋了起来,连血管里流淌的鲜血都是不自觉间沸腾着的。
哪怕为此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惹得奥斯顿生气责罚,阮棠也是觉得值得的。
“这有什么好掰扯清楚的?人生在世,只要自己过得快活就好,何必在意旁人的看法?他们怎么想我,怎么看我,是他们的事……背后怎么说我我都无所谓,只要不要说到我面前来,若是说到了我的面前来,我就直接叫人打断了他们的腿,废了他们……”奥斯顿嗤笑一声,却对阮棠对这些事情的在意无法理解。
他的一切行事作风都是如同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只图一个随心所欲,快意恩仇。
阮棠当然知道奥斯顿一般的行事风格是怎样的,也知道他的名声在帝星是怎么臭成这样的。
他自知无法改变奥斯顿,抿了抿唇,却道:“我知道,大人不在意这些,但我却没有办法不去在意。”
对于奥斯顿来说随心所欲,我行我素是快乐,而对于他来说黑白分明,是非曲直,一清二楚才是快活。
奥斯顿深深看了他一眼,当即问道:“怎么着?你以前没少在那个叫阮惜的东西手里吃苦头?”
那个阮惜奥斯顿一看便觉得是个y-in狠毒辣,笑里藏刀的,虽然不太聪明,但阮棠在他眼里完完全全就是个傻白甜。
和阮惜做兄弟,他一看阮棠就是玩不过阮惜的。
“……算是吧。”阮棠一眼就看到了奥斯顿眼底的嘲笑,不知道该怎么辩解自己是时运不济,不是智商有问题,只能承认自己的技不如人。
奥斯顿定定看着他,突然问:“那个沈墨之?”
阮棠不明所以地看向了他:“……?”
“我看你们见面的时候,你对他反应挺大的,你们以前认识?”奥斯顿脸色微沉,回想起刚刚阮棠和沈墨之对视的神情,心里莫名的不痛快了起来。
阮棠无语凝滞,完全没有想到他居然对自己的过去这么的不关注,就连一点消息也不知道。
见阮棠不说话,奥斯顿当即催促道:“怎么不说话?”
“他是我前未婚夫,咳,被阮惜从我手里抢走的。”阮棠只好解释起了自己和沈墨之之间的关系。
奥斯顿当即喃喃重复着阮棠的话语,语调微冷:“前未婚夫?”
“……呃,虽然是前未婚夫,但他好像小时候就认识阮惜,把我和阮惜弄混了,才会和我订婚。他一直喜欢的人都是阮惜,你看他刚刚的样子,就看得出来。”阮棠看着他的眼神,突然忆起他是自己的丈夫,当即求生欲爆表:“我虽然和他订过婚,但我和他不熟的,充其量就是他和阮惜故事里的恶毒炮灰。”
奥斯顿闻言,当即嗤笑一声:“你解释这么多干什么?还怕我误会不成?”
“……是我自己话多,想说。”阮棠无语凝滞,只好道。
奥斯顿没再继续纠缠这个话题,认真看了阮棠好一会儿,却道:“那个沈墨之,眼神挺垃圾的。”
虽然他不喜欢oa,但他怎么看都怎么觉得阮棠比那个阮惜好得不止一星半点……
“我也这么觉得。”阮棠当即干笑。
奥斯顿深深看了他一眼,收回了视线,警告他:“这一次,看在你让我看了一出好戏的份儿上,我就不怪你了,下不为例。”
“下次你再这样忤逆违背我的意思,我可就要罚你了。”他轻轻点了点阮棠的鼻子。
作为一个ala爬到自己头上来的。
阮棠:“……”
为了给阮棠一个教训,让他长长记性,奥斯顿回去以后再是没有和阮棠说一句话,也不曾过去照惯例吸他。
……
阮棠没等到吸自己的人,顿时觉得有点怪怪的,好像缺了些什么。但他还是很快调整好了自己,一夜好梦。
第二天一早,阮棠打开自己的个人终端,就见阮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