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阮棠却一点儿也不害怕,甚至看着奥斯顿这幅很凶的样子,联想到他色厉内荏连自己这么个oga都害怕的内在,他一下子没控制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奥斯顿还是第一次在自己无故发火的时候,看到人不仅不为之胆寒,甚至笑出了声的。顿时愣在了当场,过了好一会儿才换了一副更凶的样子,气急败坏的问道:“你笑什么谁让你笑的?我说得话难道让你觉得很好笑吗?”
阮棠这幅样子,简直让他觉得他好不容易塑造出来,缔造多年的可怖形象和威严在他眼里早是荡然无存。
“没有啊,我就是觉得心情很好,特别开心自然会笑。”阮棠憋住了自己脸上的笑意,越发的觉得眼前的alha可爱:“大人不想看我笑,难道还想看我哭不成吗?”
奥斯顿无语凝滞:“……”
被阮棠噎得没牙,越发的觉得这个oga的胆子简直越来越大了。
“我说你不准笑,你就是不准笑。”奥斯顿愣了片刻,才沉着一张脸,凶巴巴道:“你还没回答我呢?谁给你的胆子这样的没规矩了?连对我最起码的敬畏和尊重都没有了?”
最可气的是,他刚刚还不得不照做了这个oga的吩咐。
“还不是您给的胆子。”阮棠煞有介事道:“大人您这么可爱,我一看到您就情不自禁想要接近,又怎么会感到害怕和敬畏呢?”
他极其无辜地看向奥斯顿:“我也很想尊重和敬畏您,但只要一想到您这么可爱,明明都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我了,身体却那么诚实跑来帮我,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啊……”
奥斯顿长这么大都没被人用可爱形容过,顿时在面具底下涨红了一张脸,无语凝滞,颇为气恼地呵斥道:“你……好好说话,少在这里胡言乱语!”
“我说得都是真话啊,句句属实,发自肺腑。”但阮棠越是看他这样,就越是有欺负他的**,目光真挚地看着他道:“大人,我都好久没有看到您了,我真想您,您想我吗?您想吸我吗?想摸我吗?还是想听我给你讲故事……您今天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只要您说,我保证都对您奉陪到底。”
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还是不如我以身相许,让您标记我也是可以的。”
奥斯顿定定看着他的眼睛,仿佛一下子就被嘴上说着调侃话语,眼神却无比真挚的阮棠灼伤了,再不敢看他一眼。当即恼羞成怒的推着轮椅,掉头就走:“你少在这里说屁话!这种事我帮了你一次,是不会帮你第二次的,你给我滚远点!少烦我!”
有生以来,奥斯顿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也会有因为oga纠缠,而感到苦恼的一天。
“大人,你跑那么快干什么?我又不会强了你,你干嘛和躲流氓一样躲我?”阮棠看着他这样,却越看越觉得好玩,当即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现在的生活于他而言,就是想象当中从未有过的快乐。
……
阮鸣这个老j,i,an巨猾的老狐狸虽然及时止损和夏家夏如芝之间切割得非常快,认错态度良好,但作为夏家的姻亲和夏如芝的前任伴侣,阮家想要彻底从这次事件当中抽身出来,毫发无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阮鸣东奔西走,也不知道花费了多少力气和关系,想要将此次事件对阮家的危害降到最小。
但阮棠又怎么可能看他这样全身而退呢?
从决定开始报仇开始,阮棠的目标就不止是夏如芝一家,阮鸣这个薄情寡性,背弃婚姻的alha,在阮棠眼里更是首当其冲的罪人。
在知道阮鸣奔走想要保下阮家的第一时间,阮棠就联合了阮阳和一系列阮家的对家势力,以及一些不愿看到阮家毫发无损,想要瓜分阮家利益的家族,表达出了自己对于阮鸣这个生父的深恶痛绝,以及决心和他们联合给予阮鸣致命一击的结盟意愿。
联合了一系列该联合能联合的力量,再加上奥斯顿全方位的对阮家进行了打击和碾压。
阮鸣也不是傻子,他很快就意识到在背后搅动风雨,针对阮家,阻挠阮家复起,不给阮家留丝毫修身养性机会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刚刚改了姓的两个好儿子。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是你的父亲,阮家是你的家族,就算你不耻于我为伍,改了姓……我好歹也把你养到了这么大,你不至于非要置我,置阮家于死地吧?”阮鸣心中对阮阳有愧,不敢找阮阳,却是直接找上了阮棠,气急败坏的质问道。
阮家是他的一生心血,而现在阮家在各方势力的重重威压下,却是几乎要走投无路了……
但阮鸣做梦都想不到,要逼他入绝境的人,不是别人却是他的亲生儿子。
阮家到底是阮棠的家族,就算阮棠改了姓,阮家兴旺对他也不会有坏处,也不至于害自己的血脉骨r_ou_,也还能作为苍天大树庇荫阮棠这血脉相连的分支,而阮棠却要置阮家于死地,眼睁睁做害阮籍败落的推手……
这无疑是自毁根基,于他自己也有害无利。
在阮鸣眼里,这个儿子现在简直是蠢不可及。
若非阮棠现在手握权势,掌一方牛耳,阮鸣连搭理也不想搭理他,但偏偏阮棠现在却出息了,掌握了他,也掌握了阮家的咽喉……
阮棠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却是一下子笑出了声:“作为唐韵的儿子,我想我与其看着阮家坐大,我母亲兄长的一生心血具被您的那些情人和私生子瓜分,我还不如看着它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