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心。”刘蛋蛋小.脸时而紧皱,时而迷茫,最后露出似懂非懂的表情,道:“哦,我知道了,爸爸欠了叔叔伯伯们的钱,要是爸爸不还钱,他们就像蛋蛋一样会不开心,可为什么爸爸你给他们一张纸条,他们就开心了呀?”
宁致无奈的扶额,得,感情前面全白说了。
他耐下性子,又把前面的话再讲了一遍,然后带着刘蛋蛋走到榕树边,先是客气的跟几个债主道歉,又一一掏出借条,分别交到债主的手上,末了道:“我刘水生是个混账,辜负了大家的期望,我现在呢,也没指望你们能相信我,但请你们放心,我欠你们的钱,一定会还上的。”
村民对他的话持怀疑态度。
不过有个别村民摒弃先前的嫌隙,上前询问他是如何猎到野猪的,宁致还是那套守株待兔的说词。
这套说辞如果换在别人身上,说不得大伙还要怀疑一番,可落在游手好闲的‘二流’身上,大伙还真就信了。
不然,怎么解释他一个从没打过猎的人,头一次上山就猎了头野猪回来?
有人感叹他运气好,甚至还有长辈一类的人直言他终于懂事了。
宁致送完最后一张借条,天色已经大黑。他带着刘蛋蛋来到住在红叶河边的到李大成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