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裴然沉默一下,在让他心里难受这方面,何斯言从来没输过任何一个人。
“可我只想要你。”
“差不多行了,不要让大家都尴尬。”何斯言理性十足的撇一句。
宋裴然紧紧抿着嘴唇,语气骤然冷了下来,“我的心就这么一文不值?”
何斯言心里也不好受,但自己的屁股自己擦,耐下心说:“以前的事我的确是我的错,但人要向前看,总不能活在过去。”
“你的这心真狠啊!”宋裴然偏低沉的嗓音在耳侧响起,伴随着一点清冷的笑意“我想把你的心掏出来看看,看看它到底有多硬。”
何斯言意识到话语里的危险,想往前走一步拉开门,却被宋裴然横着手臂搂紧了腰,牢牢的桎梏住。
宋裴然低声说道:“你也会知道害怕?你在怕什么”
何斯言肩膀轻微抖了抖,默念了几声冷静,“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刚不还说的好好的?”
“可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我想听你呻`吟”宋裴然语气平静。
何斯言只觉耳垂一阵痛,炙热的呼吸混着暧昧,紧接着下颚被狠狠的攥住,强迫他扭过头,一个直率凶狠的吻横冲直撞。
宋裴然高大的身躯将他压在了木质门上,一手猛力的摁着他的后腰,让他贴紧自己。
何斯言脑袋中的警铃大响,毫不犹豫的恶狠狠的咬了宋裴然薄薄的下唇,逼迫宋裴然不得不拉开彼此的距离。
“你疯了吧?”何斯言瞪着眼睛。
嘴里全是铁锈的血腥味,宋裴然回味似的舔了舔破皮的下唇,眼神邪气的盯着他:“我早被你逼疯了。”
真是有病,何斯言气的头疼,“你有病就赶紧去治。。”
宋裴然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我的病只有你能治,你那么善良,愿意为别人的事来对我兴师问罪,你怎么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呢?”
何斯言脸色发白,流年不利,遇上的人一个比一个神经病。
他强迫自己快速冷静下来,赶紧解决眼前的矛盾,和声和气的说:“宋裴然,我们就不能像朋友一样相处吗?这样你不觉得累吗?”
“朋友?”宋裴然咀嚼着这两个字眼,一手在他身上放肆“你会让你的朋友上你吗?”
何斯言呼吸不稳,僵硬了脊背,瞪着他说:“手从衣服拿出去,别给我来这套。”
“可你就是吃这套。”宋裴然轻笑了一声,在他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你继续发火,我想知道你失态是什么样。”
何斯言心里的火又窜上来,一个耳光扇了上去,宋裴然早有防备,握住他的手腕摁在了门板上,冷冷盯着他说:“你打我一个耳光我c,ao·你一次,这个交易挺划算。”
“你真的有病。”何斯言已经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了。
宋裴然轻轻点了下颚,“我早都病入膏肓了。”
他抽回了衣服里的手,何斯言松了一口气,立马转身开门,手刚搁置在门把手上,后腰被强硬的手臂扣紧,宋裴然半抱着他仍在了沙发上。
何斯言后脑磕在沙发边沿一阵疼,还没来得及坐起来,宋裴然又沉又结实的身体半压了上来,推都推不开。
宋裴然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如狼似虎“你好好看着我的脸。”
“你敢碰我,我就宰了你。”何斯言冷冷的说。
宋裴然打量着他,嗤笑一声:“我已经在你手里死了几回了。”
何斯言拼尽全力推着他的肩膀,但体能差异太大,压根推不动,宋裴然一手摘了他的眼镜,随手撂在了一旁,在他眼皮上轻轻亲了一下“别急,这是上回的。”
何斯言呼吸不上来,咬着牙,“你想当强`j,i,an犯?软的不行来硬的,你可真有你的。”
“你装什么呢,你上回不是挺享受的?”宋裴然半眯着眼睛说。
真是没救了,何斯言没什么力气和他较劲,正常人总不能和傻逼讲道理。
“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何斯言语气无奈的问一句。
宋裴然伸手在他脸颊上轻轻碰了碰,“你给我生个孩子我就放你走。”
“你自个生吧!”何斯言气笑了,生个屁,又不是生子文,也要能生的出来。
“是你问我的,你又生什么气。”宋裴然手掌贴着胸口一下一下的给他顺气。
何斯言压抑下急促的呼吸,看出来了,不管是强`j,i,an还是和`j,i,an,反正今天就得j,i,an一j,i,an。
事情到这个地步,生气已经没用了,自己能少受点罪就少受点罪。
人生苦短,何必要让自己难受。
“算我欠你的,你要弄就快点,我晚上还有个局。”
宋裴然盯着他看了一阵,脸上渐渐冷了下去,一手解开了自己的领带,禁锢着何斯言的手腕缠了几圈,何斯言已经没劲在挣扎了,由着他来。
宋裴然顺着他流畅紧实的下颚一路往下亲,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身上挑拨着,这具身体熟悉至极,在四年里无数个夜中在他的梦中反复出现。
像梦魇一样折磨着他,无法停止思念和执着。
何斯言嘴唇抖了抖,手指抠紧了沙发边沿,低声骂道:“你他妈戴套。”
“我不。”宋裴然固执的说,几乎是痴迷的看着他着脸上浮现的神色。
何斯言说不出话来,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了一样。
“我们就这样在一起不好吗?我会好好伺候你,每天都会让你满意顺心。”宋裴然在他嘴唇上贪恋的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