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昨晚没休息好。”何斯言慢慢的打个哈欠。
陆彻接过合同翻看了几页,看着他温柔关切的说:“不用那么累,你要是没睡好,就多休息几天,公司的事情有我。”
“没事。”何斯言咳嗽一声,无奈的说:“陆执要来公司上班了。”
陆彻愣了愣,眼底闪过几丝意味不明的光,随即笑了笑,“好事,我以为这混小子要混到什么时候,没想到能愿意来公司上班。”
“是啊,陆总让他暂时跟着我,先熟悉公司的业务流程。”
“也不错,他的性格太冲动,得多历练历练。”陆彻低头笑了笑,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瓷白的咖啡杯,“上回你留在我这的杯子,你今天眼睛这么肿,喝点咖啡可以消肿。”
何斯言不太好意思的笑笑,“谢谢二哥。”
“没事。”陆彻说一声,办公室里有单人的咖啡机,冲了一杯咖啡递给了何斯言,“要是下回还睡不好,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别强撑着。”
“不用啦,二哥有心了。”何斯言抱着温热的咖啡杯,诚恳的说。
陆彻轻轻摇了摇头,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声音温雅细腻,“你啊,下回心里有事别闷在家里哭,这么漂亮的眼睛哭成这样,你不心疼我都心疼。”
太会说话了,何斯言心底叹一句,难怪原身喜欢和陆彻待在一起,像这种有钱有文化又英俊的男人,的确难以招架。
“真没什么事,二哥你别替我担心了。”何斯言干笑。
“好了,你要想说,我可以帮你分析分析,你要不想说,我也不为难你。”
“谢谢你了。”
何斯言真挚的感谢陆彻的温柔体贴。
下午的时候何斯言在看工作记录,屁股疼的厉害,腰后垫了个软垫还是疼,坐立不安,不知道人还以为是大姨夫来了。
助理小周脸蛋烧红,眼里亮晶晶的……有个男的找你,特别……特别的……”
“怎么了?”何斯言问一声,心里猜到了。
小周回过神,不好意思的捂着发烧的脸,心口扑通扑通的跳,“特别的好看,比我见过的明星还好看。”
何斯言轻笑着说一句:“嗯,我知道了,你带他进来吧。”
小周点头往外走走,觉的在何斯言这个上司面前这样怪不好意思,显得傻兮兮的,不太好意思的补充一句,不光止我这样,他往办公室一站,别人都没心工作了,没人敢看他,我也没敢仔细看,真是第一次在生活里遇到这样的人!”
“好了,你以后天天见他。”何斯言无奈地说一声。
到不能怪小周没见过世面,纵使何斯言这种阅尽千帆,什么样好看的人都见过的老司机,第一回 见陆执也愣了好几秒。
所谓的美貌到了一定程度是有震慑性的,大部分人是不敢对视,生怕撞上了视线就出洋相。
陆执看上去心情不错,穿着简约的卫衣和运动短裤,视线在何斯言的办公室扫一圈,装饰的典雅,文文气气的,和何秘书给人的印象差不多,他侧过身,一屁股坐在了办公桌上,随手拿起桌上的小摆件把玩着,端量着何斯言,“你为什么不想我来公司上班?”
“没有,你能来公司上班,整个启泽集团蓬荜生辉。”不在陆家,何斯言也没必要叫他少爷。
陆执皱了一下眉,“你讽刺我以为我听不懂?胆子挺大。”
他是直率,又不是傻。
何斯言低头苦笑,叹了一口气,“那你希望我说什么?你是陆万川的儿子,我是他的人,你要我怎么面对你?”
“他又不会知道。”陆执漫不经心的说,停顿一下,伸手摸了摸何斯言的眼睛,眼睑下微肿着,昨晚的何秘书太可怜了,语气软了一些,“我跟陆万川不一样,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他,他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别说这些了,老爷对我有恩,我不能忘恩负义。”何斯言不自然的侧开脸躲避开他的手。
陆执一手强硬的拗过他的下颚,凑了过去,与何斯言双目对视,直视这双泛红的眼睛,“这么清高?你已经对不起他了,他活该戴绿帽。”
“陆执。”何斯言嗓子微哑,眼中隐约有些水光,似要哭出来一样,不敢想象以后进了陆家生活得乱成什么样,“你不能这样。”
陆执微挑了一下眉,这个可怜的样真是招人心疼,低下脸温软的嘴唇在何斯言的眼睛上亲了亲,“什么不能这样,不能那样。”
“你们之间的仇恨为什么要牵扯我?”何斯言欲哭无泪,发酸的鼻子抽了抽,“你爸那么多情人,你为什么不去祸害别人?”
陆执让这个问题给逗笑了,潮s-hi温热的呼吸颤抖洒在何斯言的脸颊上,“我就想祸害你。”
何斯言回避他炙热的视线,看着墙壁,嘴唇颤了颤,“你对我尊重一点。”
陆执高挺的鼻子里溢出一声轻笑,侧颈看着何斯言说:“我在公司肯定尊重你,但回了家你就得听我的,我要天天和你做我们该做的事情,在陆万川的床上,沙发上,书房里,我补偿他不能给你的激情,我有的是j-i,ng力,可以从晚上把你做到天亮。”
“你疯了!”何斯言双手捂住了耳朵,从椅子上站起来,心口因为情绪剧烈的起伏着,无法想象要在陆家宅子里发生的事,这样陆万川迟早会知道的,到时候他该怎么办?
陆执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知道何秘书担心什么,“我说到做到,你也不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