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么办?”苍老的声音幽幽的在这个黑暗潮s-hi的山洞里响起,显得诡秘万分。
“把她留下。”
“即使她会改变我族的命运?”也许是好的,但是万一是灾难,那就......
沉寂了许久。“恩。”
山洞中响起那把浑厚又坚定的声音,浑浑荡荡间,似乎看见几根错综复杂的红丝交缠在一起,无头无序。
“哎!话说你们族长到底找老子是干嘛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温柔”
“呼...呼...呼...再来!”汗水打s-hi了他的黑发,脱了衣服的上半身伤痕累累,红色的鲜血顺着肌肤蜿蜒流下,看着格外的触目惊心。
绞蛇皱了皱眉,尾巴随着他的动作拍打着地面,发出“啪啪”的声音,扬起无数灰尘。
“够了,今天就到这里了。”滑过去,将满身狼狈的肖子洋抱起来。
肖子洋挣扎着,无力的手推着他的胸口,“老子还可以,继续。”
绞蛇皱眉,妖娆的面容在此时格外的严肃和...冰冷。
“我说过了,今天就到这里。”
“可是.....”肖子洋白着脸,想要争辩却被绞蛇毫不留情的打断。
“如果你对我的决定有意见,那你找别人帮你训练吧。”
这句话都出来了,肖子洋还有什么能说的呢。他闭上满含不甘的眼,乖乖被绞蛇抱着,不是知道是太累了还是什么,没一会,竟然睡着了。
“混蛋,老子还可以....”肖子洋咕哝一声,把脸埋进了绞蛇冰凉的怀抱中。
绞蛇垂眼注视着他,没有了平日的嚣张,安详的睡颜透出了淡淡的稚气和从没有在别人面前表露出的,不安。他柔下眉眼,叹了口气,小心的换了个姿势让他睡得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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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痛啊,混蛋!臭小鬼,你不会轻点啊。”肖子洋盘腿坐在铺了厚厚一层兽毛的石床上,浑身缠满了绷带。
小孩轻哼一声,手下力道不减,让你之前笑我,让你笑让你笑!
事实上小孩之前掉的牙齿已经长回来,踹掉他牙齿的小绵羊也遭到了他的毒手。小孩毫不羞耻的表示别看我是拯救者,但我心眼小。
“你这布不错,哪来的啊?"小孩扬起手中的绷带,好奇的研究着。
肖子洋白了他一眼,“什么布啊,这叫绷带,乡巴佬。哎,你给我省着点用。”
又被骂了,小孩奋起了,从床上蹦得老高。“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绷带么,我也可以做出来。”
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坐了下来,拉了拉额前的红发,扬起头,“哼哼,你等着吧,我一定能做出来。”脸上的笑容真是自信到了嚣张的地步了,照理来说,自认嚣张第一的肖子洋本因该跟他呛架,可是他却没有,肖子洋看他看得怔住了。
小孩被他看得寒毛直竖,不自觉抖了一下,伸手在他面前晃了一下。“喂,没事吧?傻啦?”
肖子洋抓住他的手,j-i,ng神还有点恍惚。so,他欺身靠近小孩,在他惊恐的眼神下,“啵!”,非常自然的一口亲在了他的脸颊上。
“我信你。”非常温柔的声音,简直就不像是从肖子洋嘴里说出来的。
小孩捂住被偷袭的脸颊,眼睛瞪得大大的,空白的脑袋呼啸过一句话:喂,谁看到了我被调戏了被调戏了被调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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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小孩过得很痛苦,原因不是别的,就是部落里新来的雌兽——肖子洋。
自从前几天说要制作那什么绷带开始,肖子洋看他的目光就一直很诡异。虽然据本人解释那是温柔,可是他总觉得那目光泛着绿幽幽的光,让自己菊花一紧。
“大人,你怎么了,脸色好像很差啊,没有休息好吗?”平时看起来粗鲁不堪的壮硕的雌兽君此时表情万分柔和,整个人都散发着母x_i,ng的光辉。
小孩一回过神就被巨大的两个r_ou_团子吓了一吓,空气中异味浮动,他一口气没缓过来差点抽过去。伸出手,想推开她,可是触及满眼的□的上半身,真的不知该把手落哪,一时气闷,只能自己退后几步。哪知刚舒服一点,那雌兽又上前两步,无视了小孩黑下来的脸,爪子直接摸上他光滑的皮肤,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使劲蹂躏着。
“放开那小孩!”
小孩脸更黑了,来了。
肖子洋如一阵风似的,一下就到了小孩的身边,他伸手拽住小孩的手,一只手用力推前面的雌兽。
我推,我推,我再推......
何奈敌人太强大,肖子洋脸涨得通红,连当初喝n_ai时将n_ai妈那啥咬出血的劲都使上了雌兽君也纹丝不动。
雌兽低头,被个头只到他胸口的肖子洋萌得再次母爱爆发,将另一只罪恶的爪子伸向肖子洋的脸,温柔的对他一笑,说:“你真可爱。”
可爱你妹!!!
肖子洋一口气被气得不上不下,觉得自己整个都快炸了。
美没救成反倒把自己给搭进去了,真是英雄没成狗熊倒像了点样。
真是没事好好学别人玩什么柔情,我日,以后再也不信这一套了,没看见旁边的死小子正在偷笑吗。
回去一定要叫绞蛇训练度加大,身为男人,连只雌兽推不动,这说出去还不叫人笑掉门牙。
而小孩则因祸得福,身边拥有那道绿幽幽的“温柔”的目光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