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自家小花崽子太争气。
白马不是第一个来找他要南黎联系方式的人,在此之前,医院里的那些小护士,还有几个看到南黎的病人,都会跟他旁敲侧击打听南黎。
言语间的向往之色都能给他溢出来。
森槐打开车门下车,心情烦躁地踢了踢挡路的碎石子,那石子指头般大小,他竟活生生用力过猛把自己给踢抽筋了。
“嘶!”森槐憋屈地压着喊痛的声音,这也太丢脸了。
南黎锁上车门后转头就看见森槐咬牙捂着脚,脚下加速跑到他面前蹲下查看。
穿着鞋看不出来具体怎么样了,南黎转手想帮他脱掉鞋子,却被森槐赶紧止住。
“别别别,我们回家看。”
现在正值下班时间,四周来往的人不少,当众脱鞋什么的还是算了,森槐可不想再丢一次脸。
南黎想了想,也点头同意。
还没等森槐松出一口气,南黎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横抱起森槐,往楼上走去。
“你干嘛!”森槐连忙环上南黎脖颈,那一瞬间他都听到了不远处几个女生的吸气声。
但不得不说,这一下很成功地安抚了森槐。
纵使你们再喜欢又怎么样,我家小花崽子只关心我一个人。
森槐收了收在南黎脖子上的手,把自己和南黎的距离拉得更近一点。
“这儿痛吗?”南黎轻轻压了压脚踝上明显青了的一块。
“不痛。”
“那这儿呢?”
“也不痛。”
“森槐。”南黎不满地看着他。
“啧,”森槐拉了拉南黎,把他圈在怀里,“脚真不痛,耳朵倒是挺痛的。”
“嗯?”南黎奇怪。
“昨天那个小哥哥是谁啊谈恋爱了么有联系方式吗,几岁了啊做什么工作的呀,”森槐模仿着语气,圈住人的手臂慢慢收紧,“听多了耳朵痛的紧。”
南黎忍不住低声笑起来,原来不是冲天火气,而是满满醋气。
“笑什么,”森槐腾出手打了他一下,“你说说你怎么这么招人疼,招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就算了,还招年纪轻轻小男...唔!”
话音未落,森槐便失了声响。
南黎托住森槐的后脑勺,两人之间的空隙不断拉近,再拉近,直到严丝密和。
“可我只喜欢哥一人。”
南黎挺着森槐的鼻尖,轻抚过他的下唇,低声诱惑。
“哥能听到吗?我现在的每一条神经都在背诵着对你的宣言。”
“所以哥不用怕,这世上最抢不走的你的东西,就是我。”
森槐微微喘着气,刚想要说话就又被堵上了。
相互缠绵的嘴唇牵连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缠绵悱恻,无外乎此。
两人动作越发不受控制,忘乎所以到双双倒在地毯上。
“会...会脏,难洗。”森槐握着最后一丝理智出声提醒。
“没事。”
黄昏最后一抹晕红洒进凌乱的客厅,几处未干的痕迹暧昧不明。
“痛!”森槐扶着浴缸,气呼呼地瞪了眼南黎。
刚刚一点事都没的脚裸现在却因为某人的暴行肿的不成样子。
南黎懒洋洋地靠在一边,手上尽量轻柔地给森槐擦着红花油,闻言又轻了一个度,揉几下再低头轻轻呼一下。
森槐抵着浴缸,看眼尾还晕着情/色的南黎,心里舒服得喟叹出一口气,像一只餍足的猫一样。
“快过年了,”森槐眯着眼睛,说,“南爷爷今年不让我们回去,也正好,我带你去森家看看吧,恩?”
南黎自然不会说不。
“买点礼带回去,我妈倒不至于不待见你,只是我的事还没跟她说过。”森槐皱眉,他自己怎么样都没关系,主要是怕南黎受了委屈。
想了想又说:“要不然我先回去搞定我妈?嘶!南黎!”
南黎在听到森槐要自己一个人先回去时用力按了一下脚踝肿起来的地方,惹得森槐差点条件反s,he给他踹过去。
“一起去。”南黎开口。
森槐不正经地低低笑了起来:“难不成还怕我妈把我锁起来不让我两见面?这你放心,我就算被锁到高塔上,我也把头发放下去拉你上来。”
把森槐从浴缸里抱起来走到房间放到床上,南黎心里对见森槐母亲的郑重程度又加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