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会疼爱的小宠物。他高兴时就宠她上天,他不高兴时就责罚她。
她骑在他身上,今天他心情很好愿意让她骑着,他贪看她的皎好身段,那随着律动而晃荡的两丸雪乳让他蒙生了一种想让她生个孩子的冲动。
而这份冲动开始生根并让他毫不留情地大干她,她跟不上他的速度只能扭腰辛苦迎合,然后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力地挺耸数十下在她体内shè_jīng。
“给我生个小公主?”他在她沉醉于激情余温着咬上她耳珠,都说耳垂大的人才有福气,她的只是小巧圆润,从面相来讲不是有福之人。
她从激情中还未恍惚,于是他心情很好地再次重复,然后她听懂火热的身子缓缓地降温。他是何等敏锐即刻察觉她的不悦:“不想生?”
谎言说得流利,她摇头安抚:“我怕你觉得我配不上你。”以一个妓女的身份诞下他的子嗣?真是讽刺。
他很快被她安抚,重回笑容:“你配得上,我的儿子娶你若他争气点你早该有孩子了。”想到此,胸口生起一股不悦,那是嫉妒,隐隐约约令他不舒服地眯起眼。当男人开始嫉妒,嫉妒她的过去不只他一人拥有时,那可以意味着他开始爱上她吗?
他从不去想,在年轻时唯一一次的初恋中他用尽了所有的爱,现在他理所当然否认掉他会再爱一个女人,一个小了他十四岁的女孩。
她是聪明的夏倾宁,冷眼旁观男人眼底那一抹不悦,不去戳破他的后知后觉,她要的就是他的爱情,直到他彻底地深爱着任她为所欲为。那是他便败了,他将输给她,而她将把一切耻辱摔回他脸“要真是生了,不知道他该叫你“爷爷”还是“爸爸”呢?”在一定范围内开着不大不小的玩笑,他不会生气,只是冷哼着扳开她大腿,她低叫:“别来了,人家那里好痛……”还未待她抱怨完他已粗鲁闯入。
他就是如此地霸道,从来只有他给予并享受,她身子不适与他无关,他只要恣意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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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汗沾湿的长发服帖于背部,长长垂到膝窝处。他扯过,一双有点黑的大手不甚熟练地编了各丑丑的粗辫子。
她乖顺地坐在他腿中任他扯疼她的头发直到编完。顺手接过一看,好丑好丑,却莫名地心头划过一丝酸。
幼年时她的头发就从未剪过,母亲喜欢长发,爸爸喜欢编辫子。父亲的手很巧,会帮她扎出两条非常漂亮的辫子。
“很丑啊,没你编得好看。”他不甚满意自己的手艺将她一头美丽的乌发弄成鸡窝,伸手便想扯散,她压下扬起快乐的笑容:“不要,这是你第一次给我编瓣子,不准扯散!”
她宝贝似地将辫子护在怀中,噘着嘴儿从床上爬起来想远离他,他一伸手便将她拉入怀中,爱怜地亲吻那光洁的额头:“你真喜欢?”
“喜欢!”她重重点头,在他柔和的目光下松了戒心。“编得再丑也是你第一次给我编的,谁晓得以后你还会不会给我编呀!”
他心情大好许下承诺:“那以后我常帮你编?”
“真的?”漂亮的杏眼一眨,尾音吊得老高满是质疑,他按住她后脑勺给了火辣一吻,在她双眼迷离之际低喃咬上朱唇:“给你编,我夏叶桦说话算数。”
二十岁的生日一定要大肆庆祝,夏叶桦很大方,他宠爱女人时会满足她们所有需求。因物以稀为贵,他宠爱过的女人也就是初恋和倾宁,为此当散发生日宴贴时,出乎意料的来了很多人。
他给她编了辫子,在她生日那天,她顶着那条很丑的辫子穿上美丽的裙戴上昂贵的珠宝伫立在镜子前。一身铁灰色西装的他伫足在她身后,两条手臂将她圈进怀中,缠绵地吻烙下吞吃掉她的口红。
他是不知餍足的饿狼,才饱餐过又饿极。她伸手抓住他袭向她胸口的狼爪,好不容易从他嘴里挣扎出来,“你把我的妆弄花了。”
“我不喜欢你抹口红,味道不好。”他霸气地开口,看着她唇瓣是天然的红润才满意点头。
“不抹口红气色不好。”她掏出粉红色的口红重新上色,将唇瓣涂得更为诱人。
他安静看着她涂口红,女人天生都会化妆,她很熟练地涂抹就像重复过千百回,事实上屈数可指。他讨厌人口化学物品,她是顺从他总是素颜。天生丽质的她化了妆也不过是浪费,但妆点出更为美丽却能满足他这个主人的虚荣心。
是自私的矛盾,他一方面不悦却又同时欢喜。而她便得学会精准地拿捏他的情绪,细细琢磨透才能将他情绪牢牢掌握。
涂好口红她在他身前转了个圈,白色的雪纺纱裙如梦幻的公主,她的穿着是少女打扮不符合一个寡妇的身份,是由他亲手挑选的。从头到脚,她的每一寸都由他负责。
打扮成高贵的公主,不输给任何一人,她是他手中最骄傲的女孩,一朵绽开最美丽的鲜花。他要让所有亲戚都不能鄙夷她。她将有一个完美的生日宴会。
夏家长子夏叶桦的儿媳生日宴会,邀请了所有的夏家直系与旁系亲戚。这也包括被驱逐出境的夏叶落。一年没有回来,这个家却在内部悄然改变。是某个女孩的杰作,除了年龄上,她该被称呼为“女人”了。
“你会不会生气,都是那个女人害你与兄长反目成仇?”夏家的小公主,夏雪花。美丽的女孩被打扮如芭比公主。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