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照射维持洞里植物的生命,一湖绿得透澈的湖泊喂养着金鱼,凹凸的墙壁上装饰着精美而古朴的灯具。这个洞穴很漂亮,非常的漂亮,再也找不到她幼年中黑暗的阴影。
贡识不想违心否认:“是很漂亮。”曾经的恐惧只是自己的想象,这么多年了早已遗忘。“但那又怎么样?”像是不服输再反问一句。
怎样。”拿着花束准备离开,身后跟着仍旧胆小的贡识:“你等等我啊,夏倾宁!”
走到洞口的最尽头,看到十米远处那个举着猎枪的男人,温柔的眸子一瞬间转冷,扔下花束便转身退回了洞内,与迎面追来的贡识撞个正着。“你干什么回来啊?!”被撞到额头的贡识气得大叫。
倾宁理也不理往洞穴另一头逃去,是谁开始玩枪械的?是官兵追强盗呢,还是土匪抢老婆?她懊恼地停下脚步,眼儿一眯,再次折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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贡识被倾宁回来跑弄得头昏,在倾宁折回来问她有枪没,她很火大尖叫:“我没事带枪干什么?!”
倾宁听了只能摇头:“那你有什么用?”
“什么叫我“有什么用”?!”
“嗯,你二舅正在外面玩官兵捉强盗。”
“真的?!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玩的,我也要去——”玩心颇重的贡识眼睛一亮马上追了出去。
倾宁站在原地,琢磨了下跟着贡识身后一米远。她躲在山洞里看着贡识跑去缠夏叶落,微微一笑后折回山洞从另一边出去。
得意的笑容并没有持续太长,另一枪堵在洞口,延着邪笑的孙文,耀武扬威地举着手中的仿真枪奸笑:“不想死的话就乖乖投降!”
倾宁挑挑眉,笑容满面地举起手在孙文松下防备靠近时给了他一拐子抢下他的手枪。反手举枪放了个空心弹送给他,高傲地抬着下巴不屑冷哼:“肥猪,回去减减肥吧!”摞完狠话走出了山洞。
安全回到别墅是游戏的结束。跑去随监控室打电话问了夏达才知道是少年少女们在玩官兵捉强盗,差点吓死了她。
不是土匪抢老婆。
记得被“杀死”的夏叶落说过总有一天会报仇,她是胜之不武,也是他太轻敌……
眼儿一亮,她再次拿起枪,将画面调到夏叶落的所在位置,他被一群少年们缠进了官兵强盗中……她邪气地弯了唇角,昔日是她胜之不武,而今日……她也还是要胜之不武!
贵族子弟们,玩的游戏很多,枪械们很常见,就算是倾宁也被带去美围特训过一个月,她学得快,比任何人都优秀出色。
开着特制小车奔跑在林中小路,直到抵达目的地十米远停下。将手枪藏起来,带着太阳帽穿着碎花洋裙,充满青春靓丽的少女状似无意潜入战场。她的目标只有一个,用子弹击中夏叶落的心脏。
已然不再是单纯的游戏,从她折回战场中,意义就起了变化。
找好最佳地点,枪眼对准同样在暗处的夏叶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当定了那只黄雀!扣动扳机的那一刻,她的眼神很冷,冷得让人直打颤。没有丝毫的杀气,她放出了那致命的一枪,看着正中红心的男人心脏处一片白粉倒下,她取得了胜利。
他是最先的猎人,她是猎物。现在猎物反猎了猎人。她高傲地呢喃,透着枪眼观察远方战场:“夏叶落,我可以赢你第一次,也可以赢第二次……”
“说得是。但你太轻敌。”
太阳穴被枪抵住,熟悉的嗓音,浓浓的讥讽。她微眯眼回头,他居高临下睥睨。她不悦质问:“为什么你没死?”
他兴味挑眉:“为什么我一定要死?!”
她再回头确认十米远处的“猎人”,身着他的衣服,却不是他的内在。一位少年而已。
“你耍诈!”她低喃出答案。没有丝毫懊恼,的确是她轻敌。
他把她拧了起来,搂紧她的小腰,捏起她的下巴摞得霸道的一吻:“夏倾宁,这不是官兵捉强盗,这是土匪抢老婆……”
那一天,激情热吻的少女与男人,缓缓脱落的太阳帽,见证一场胜负。
谁胜谁负?
藏身于暗处的监控器,将这美丽的一幕拍了下来。然后,带子被人取走。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究竟谁才是真正的黄雀?
夜晚是迷人的,那对纵情声色的男人与女孩演奏着动人的激情乐章。纯粹为ròu_tǐ还是掺杂了一丝男女之情?
她从未想过,也从不奢求。
夏倾宁的人生,不是被人压便是她压人。想要活得出彩就要学会如何掌握生命,她在学习主宰自己的人生,将心封闭,将感情抽空,纯粹为ròu_tǐ。
一个男人和一个少女,可有爱情?
“你是个无情的男人……”双眼迷离的少女捧着英俊男人的脸蛋,呢喃着看似爱语却是残酷的事实。她没有泪,一如压在她身上的他没有感情。他低低邪笑,趁势咬上她唇:“你说得对,我没有心,所以千万不要爱上我!”
她的眼儿透着幽冷,不甘示弱地顶回去:“我也没有心。”不要爱上他,也不要爱上她。两个没有心的男女只是最纯粹的物质?
真是如此吗……
为何心是酸涩,为何听到这句他连笑容也挂不住。他恶狠地啃上她脖子,眼中阴霾吓人,呢喃着似发誓般地低咒:“你该死呢,夏倾宁,你不该活着的……”
是何时开始变质?
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