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你将叶脉照顾得很好……”他说。
她哆嗦地唇都是苍白失血,他沉下腰扳开她的大腿重重地挺腰撞击,女孩的身体被撞得剧烈晃动:“我会满足你的任何要求,我的儿媳妇……”
不——
她的下巴仰得高高地,圆睁的大眼儿在黑暗中张扬着恨意,微张的嘴儿浓重地喘气。
28
干净的棉被,掩去不干净的床单和不干净的少女,无神的一双眼缓缓聚焦时,本能地坐起来,一头乌黑的长发散乱在粉红的棉被上。这是她的房间,她的床。翻开棉被是残破的睡衣,双腿间的污渍混和血丝和黏糊。
她呆呆地看着,伸出小手摸进腿间沾了一手的脏。那里好像有东西流出来,热热的不受控制地滑出来,一股清浊。
好脏……
她忍受不了自己这么肮脏,翻身下床跑进浴室,拧开水龙头也不在乎水的冰凉任其洒下,淋了一头的湿。
夏倾宁好脏……
闭上眼睛任泪水滑落,告诉自己,无所谓,反正这副身子很早就有觉悟守不住……
***
男人可以用醉酒来掩饰一切,徒留女人一身的伤。那天早晨夏叶桦就不在了,倾宁清洗了床单被子再去见的叶脉。
十七岁的叶脉因为营养身子没有抽高,维持在十四岁的高度,现在站起来倾宁都比他高了。叶脉今天的心情很好,倾宁晚到了他也没问理由,只是让她推他出去晒晒太阳。在庭院里喝着白开水,他已经两年没沾过任何一点糖份的刺激饮料了。
“听说叔叔要回来了,就在下个星期。”叶脉苍白的脸挂上一抹兴奋:“当年叔叔离开得好突然哦,他打电话说是爸爸派他出去办公的,跑阿拉伯去挖石油了。”“叶脉很想念二叔吗?”倾宁表情不甚热络,夏叶落的突然离开对她来讲是轻松。私心底是希望一辈子都不要回来了。
“二叔说回来会陪我打电玩呢!”从小便跟夏叶落很亲近,在叶脉的眼中二叔一直是个不下于爸爸般疼爱他的好长辈。
“哦……”倾宁有些恍神,注意力集中不起来。
叶脉叫了几声,最后扬高了音才唤回她神志:“喂,你今天怎么啦?!”他叫了好几声她都不回答让叶脉生气了。
倾宁摇头,“叶脉,今天想吃什么?”
“我什么也不想吃啦!你是不是嫌陪我太腻了?!”敏感的少年最怕少女扔下他,一点风吹草动就让他草木皆兵。
“你怎么会想到那里去?!”“算啦!我想回房去了!”“今儿天气好,多呆一会儿吧。我进屋去给你拿床毯子来。”
安抚了少年,刚准备起身之际便看到夏叶桦的车子驶了进去,车里走下的男人难得一身休闲,手里捧着个包裹走了过来。
倾宁僵住了身子,微微撇开视线拒绝与他视线接触。
叶脉见到父亲甜甜唤了声:“爸,今天你不上班吗?”
“这是你二叔给你寄回来的礼物,我拿回来顺便放自己一天假陪陪你。”夏叶桦将包裹交给一旁的倾宁由她拿起水果刀拆开。
里面是一些相片,夏叶落拍的,还有一张磁盘。夏叶落因为侄子卧病定期会寄一些当地拍摄的录影回来。
一条手链是送给倾宁的,一只戒指是送给叶脉的。倾宁拿起戒指往叶脉手上套,却有些松垮会掉下来。不是戒指不合手而是他又瘦了。
夏叶桦从倾宁手中接过戒指,肌肤相触她身子一僵,表情有点不自在,他拿起戒指对儿子说:“爸爸拿戒指去改下。”
叶脉注意力全在那堆相片和录影带中,没太在意其它人发现的事实。
他又瘦了,全身上下不到八十斤了,医生说低于八十斤会很危险……
***
那天是太阳晒多了还是叶脉看录影带睡太晚了,第二天清晨又发起高烧,宅里的人已经处变不惊了,就连倾宁也是很镇定地守在一旁等医生过来。
忙活了大半天,家庭医生一脸凝重地出来与大家长谈话:“夏先生,您的儿子可能……”说人家快死了医生说过无数次,但在这种家庭这种有钱人家中说人家的宝贝要死了,毕竟是万分困难的。
不用医生说明白,夏叶桦也已经猜到了几分,没太大的难过,只是轻轻闷上眼睛,这一天随时都会来临早有心理准备。“还能活多久?”语气像谈天气般淡然。
“可能下次发病就不行了……请您随时做好准备……”
倾宁路过走廊正好听到这句,她面色瞬间变得惨白,身子晃了晃扶住墙壁。
当医生的宣布病人无药可救,不是当事者体会不到其中的痛苦,生离死别,一死,就是再也见不到了……
“这下你满意了吗?你的未来不用再耗在我儿子身上浪费了。”夏叶桦站在她背后,冷眼打量着这个女孩。她的打击看在他眼中是虚伪。一心想逃离叶家的女孩还能有什么真心,巴不得牵住她的人早死。
哼。
“爸爸。”倾宁低头顺眉唤了声。这个在昨夜强.暴了自己的男人,对于才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也是冷血无情。幸好她没奢望这种男人碰了她会改变态度。
“叶脉死了,你想离开夏家吧?”男人寻问。
倾宁摇头:“倾宁嫁进夏家就没想过会出去的一天!离开夏家的倾宁什么也不是……”她没有学历,没有谋生的工具,嘴上说着离开真要实际起来,太难。
这是实话,实话对某一部分人来是中听的。夏叶桦的阴霾倒是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