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到衣服里。
要是程光大大方方的藏,亗狩不见得会注意。偏他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儿,明摆着有猫腻。
亗狩眼睛微眯,断眉上的疤痕显出一丝狰狞,伸出手,说:“拿出来。”
“操,那是老子的东西。”
亗狩冷冽的盯着程光,下一霎,他的身体微微前倾,鼻腔里哼出一声,“操谁呢?当谁的老子呢?嗯?再说一遍。”
程光双手环胸,像守卫贞操的女子,气势凛然,却隐隐透着底气不足,“只要你不抢我的,条件你开。还有一条,不能操我。”
旁边,慕倾倾翘起二郎腿,一颠一颠的。
亗狩被逗笑了,“你没照过镜子吗?”
话题跳跃太快,程光没反应过来。
亗狩不给他时间,继续道:“就你这样的,倒贴给我睡,我还嫌委屈了我兄弟。”
“你……你……你……”程光气的脸憋得通红。
“原来还是个结巴。”亗狩火上浇油。
“我……我……我……”程光想说我和你拼了,到底在最后关卡憋住了,只那一张脸憋得更红了。
“看看,看看,老子没说错吧?”
程光从床上跃起,“嘭”的甩门出去。再待下去,怕是要憋出病来。
“孬货。”亗狩撇嘴,在胸口闷了几天的那股子气才算出了大半。不就是女人的裸图嘛,真当他亗狩稀罕。
“你挺坏啊,看把人气的。”不过慕倾倾倒也佩服程光的忍功,如果换作她,怕是早和亗狩干起来了。
“我这叫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他让我不痛快,我让他加倍不痛快。”亗狩老神在在,语气那是相当的理所当然。
还别说,这般行事风格和慕倾倾倒是像的很。她微微一笑,没再说话。
☆、狱中囚16
过了一天,慕倾倾就没再宿舍里见多程光和霏深,想也知道又被亗狩使手段撵出去了。
夏天时节,白天愈发长,夜晚愈发短。
正是黄昏时分,晚霞暖光从还算干净的窗户投射进来,将灰白色床单映成金黄温暖的颜色。
压抑沉闷的空间仿佛也染上阳光干燥的味道。
飞舞的灰尘如同张着翅膀,翩跹着拨过一束束的光。
躺在窗口的慕倾倾被照得脸色发透,连头发和眉毛都成了淡淡的暖色,双目轻阖,整个人都沉静起来。
亗狩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仔细看她,一开始接近她纯粹是好奇,不可否认她很美,是他生平仅见。
男人喜欢美女,想征服她,想侵占她,实乃天性。
亗狩从来不掩饰自己的yù_wàng,但他知道分寸,有外人在他对她就是如同对待罗伊之流。
不冷淡,不热络。
别人也只当他们是普通的关系还行。
那天手底下的柔软触感,尽管已经过了好几天,但留在皮肤上的记忆却始终挥之不去,只这样看着她,亗狩皮肤上就燃起一把大火,炙热地教他喉头发干。
好不容易清净下来,亗狩不愿意浪费一分一秒,凑近,埋头在她相软的胸脯上一阵乱拱。
慕倾倾一巴掌扇在亗狩脑门上,“拱白菜呢?能不能斯文点儿?”
“操,嫌弃老子呢?”
那条虫子成天软骨头似的,没个爷们样儿,也就一张脸过的去,比起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对他就温柔似水,对自己就各种嫌弃,差别对待也太明显了。
心里不满,啃起来更加用了力。
亗狩向来刀里来,火里去,糙了二十多年,早定了性。表达不满的方式更为直接,粗暴。
白皙的胸脯上啃出一印印触目齿痕。
“你弄疼我了。”慕倾倾也火了,腿一曲就去顶亗狩的小腹,亗狩侧身一避,她趁势一个翻身,从他身下迈开。
“你躲什么,老子轻点就是了。”
“我想我需要重新考虑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
她并不是非他不可。
“姓慕的,你玩儿老子呢。”亗狩腔调粗噶,说不上是什么心情,憋闷,愤怒,委屈,想毁灭一切。
隐秘在他坚实身体里的狂暴力量合着滔天欲火积蓄着翻腾,只需一点微弱的星火,就能忽地惊天动地燃起熊熊烈火。
而慕倾倾的话将这团烈火彻底引爆。
经脉里异能流动,亗狩封锁住住慕倾倾的攻势,猛然一把抱起她,搂着推抵到低矮的破旧木桌边前。
“他妈的,老子是不是太好说话了。”
“滚蛋。”
桌上的杯具,烟盒,打火机等物碗一阵响动。
“唔!”慕倾倾右手腕吃痛,喘息着用左手指甲狠狠刮了下亗狩的脖颈。
男人丝毫不退,赤红着眼,仿佛要吃人,一只手却蛮横地插入她臀部,另一只手扶在她纤细的腰上,手心干燥而炽热。
“老子现在就睡了你。”
举着大枪,脐下暗搓搓的毛和他人一样粗糙,像饿虎一样扑向慕倾倾,就要去扒她的裤子干活。
“想用强?”她声音浅淡,听不出情绪。
她还带着血迹的指尖轻轻抚过了他略起皮屑的嘴唇,眨动着眼皮,望进他眼里。
亗狩面向霞光,他在她的眼里看到了自己。她的眼睛,是这样清澈,这样动人。
而他像一头被触怒的野兽,形态可怖。
那满身狂暴的火气忽然就萎蔫了下去。
这女的太神奇,似拥有摧毁一切刚强的魔力。
她一出声,一眨眼,全世界都变成了他的错。
亗狩眯眼,盯着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