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仇没回这问题,他同殷王的私事,原也没必要和他人说。
“事情可是成了,我见你身体都好得差不多了。”
什么事成了?这又关魏子什么事?难不成是魏子中的毒已解?
魏轻愁不怕毒,他想见晋仇很久了。
“少主,成了。不然我身体如何好,这些年来,没想到少主还念着。”,他一口一个少主,也不怕他人听见。
不过就算听到能怎么样,殷王早就知道魏子多年前受过他的蛊惑,才在自己妹妹结亲那日闹出大笑话来。
殷王既知道,就没必要瞒其他人了。
“我自己在此处看看,不用你陪,去干自己的事吧。”,晋仇说。
魏轻愁脸上露出苦容来,“少主还是这般嫌弃我。”
他这些年为晋仇做的事不少,不指望着晋仇念他的好,却也希望在跟晋仇见面时,他家少主不要一脸嫌弃。
晋仇不是那种会在脸上露出嫌弃的人,但对魏轻愁,他实在是喜欢不起来。
“赵射川在北边做什么?”,多年前赵射川与魏莹结亲那日,闹出些争端来,使赵射川连带着魏莹一同被发放到了极北苦寒之地,赵地本也苦寒,赵射川在那处不至于有事,魏莹的身子却受不了。再生了几场大病后,赵射川终是忍不住,向殷地求了情。
那时殷王正陪他一起栽松树,申无伤的信传来,殷王念给他听,他便劝殷王饶了赵射川与魏莹二人。
殷王这几年来都听他的话,没说什么就应允了。
如此,两人回了赵地,算是没在更北边被冻死。
“射川还和以前一样,该做的就做,不该做的就不做。”,魏轻愁看着晋仇说,他这话极平常,本来不该做的事,像是赵子之前在大婚上诬蔑殷王的事就不该做,如今这人遭了罪,也算是明白恪守本分了。但他该做的不该做的,也不知是不是指这个。
晋仇平淡地点了下头,没说任何话。
他还是往前走着,走累了,便回册府,把魏轻愁关在门外。
掌柜的冲魏子笑笑,忙起伺候晋仇的事来,虽然天下人都不知道殷王与晋仇的事,殷王身边人却是知道的,怎么可能怠慢了晋仇。
只是晋仇好不容易出来了一次,见到的人却不少。
魏轻愁是他本就要见的,楚子却是未曾想到会来见他。
这艳丽的女巫还是多年前的样子,光着腿,画着妩媚妖娆的妆,像是没有骨头那样侧倚着,见到晋仇就露出抹勾人的笑。
仿佛根本不介意晋仇带走她的心爱之人。
“楚子怎在此?”,晋仇为她倒了杯茶,问。
晋仇是真的有些不知道,但楚子的来意,除了殷王,应该没其他的事。
楚子面上有些嗔怪他什么都不知道,还在此问她。
“奴今日来,崇修道人果不知原因吗?”
“不知。”
“怎会不知?既然不知,为何要离开晋家,依奴所知,王还在晋家,怎道长先出来了?”,楚子的唇极红,声音甜中带着抹诱色,寻常男子可能在她面前得不知所措,晋仇却是不怎么看她。楚子穿得太少,他不愿看。
“王觉得我说错了话,将我赶出来了。”,晋仇面色很平静,他说得是事实。
楚子听这话本该开心,毕竟殷王与晋仇的关系,实在是她心上的刀。
但她听了这话面上却不只只是嗔怪了,而是责怪,楚子这样的美人,做出严肃的表情时,往往代表她真的在怪你。
“王上赶你,你就走?”,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