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悍王妃69-069正式开业景琛赶回美如助阵
马车直接驾进后院,陈广等人立即的围了上来,帮着陈正将车上和箱子卸下来,我下了车,虎子过来行礼:
“大小姐,早安,大少爷天不亮就过来了,现在正在前面铺子里。”
我点点头,“你去忙吧,今儿事多,你将小伙计们都嘱咐了,旁的都还罢了,一会儿客人来了,大家都要面带微笑,亲切主动的询问客人的需要,知道吗?”
虎子应下,转了身,指挥着一众小伙计挪桌安凳,颇有些掌柜的派头了。
我笑笑,提脚往前面铺面里去,才走到门口,就听见景琛在跟陈掌柜说着一会儿要来的客人的名姓官职、喜好忌讳等事。
“哥哥,哥哥是直接从王府而来吗?可用了早膳?”我走到景琛的身后问道。
景琛回了头,眼前顿时一亮,惊喜道:“妹妹,你今日可真美。”
瞬间又皱了眉:“竟没有在外面披件衣裳吗?穿得这样少,冻着了可怎么好?”
我回头看了一眼,“哥哥没见着梅书手里的大氅吗?才进了屋才脱下的,这里边燃了几个炉子,又有这么多的灯光映着,暖着呢。”
又问:“哥哥是直接从王府过来的吗?用过早膳没有?”
景琛点点头,没有说话,只四处查看着,间疏的立在铺子左右两边九个人型模特,早已在昨天就打扮妥当,玲儿还用她的巧手,将那有些生硬有假发套换了各式的花样,看着逼真极了。模特身边,只要有人走过,带起的风,轻轻的将水绸质地的裙角卷起,飘逸非常。
店内布置得美仑美奂,四周墙上的琉璃灯也都点上了,灯光熠熠,折着五彩的霞光。薰炉里点着淡淡的百合香,沉而不醉,郁而不浓,一切都恰如其分。
地上的红毯,一直从店内延伸到大门外的大街上,大门外左右两侧各摆着几个半人高的花篮,那是我花大价钱从一间花坞的暖房里淘来的,我得意的看着景琛,问道:
“哥哥,你看这阵式如何?”
景琛却不理我,背了手往后院里走去,我闹了个没脸,噘了嘴,跟着他往后院走,梅书急急的上前拉住我,“小姐,等等,先把衣裳穿着好了,外边冷。”
我气景琛不理我,道:“他是你少爷,我就不是你小姐了?怎么少爷的话你就圣旨一般的记着,我的话就可以不理不睬了?”
梅书好脾气的笑着,“少爷的话梅书可没听见,梅书只看见那外边的人都还穿着夹袄,小姐只着绸衣,出去白冻坏了,那梅书可就要心疼死了。”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再也撒不出气来,就由着梅书帮我穿好大氅,一面斜了眼,恨恨的往景琛那边剜。
“哎哟,我这后背怎生这样疼痛?锦子,过来帮爷瞧瞧,怕是起了个大洞。”
锦子不明就理,急忙的跑上前,手抚上景琛的后背,“爷,这样子奴才看不到,须得进了里间,脱下衣裳才好检查。”
我一下子爆笑出声,抱着肚子笑得真哎哟,一旁的梅书和玲儿也是笑得花枝乱颤。
景琛恼了,“蠢才,你才要揭了脑袋好好的检查呢,自忙去吧。”
一面朝屋里喊道:“笑吧,早晚笑傻了,那时才是我的好结果。”
我一时停不住,仍笑着走出去,对一旁头不知脑的锦子道:“你去忙吧,别理他,你主子正跟我说笑呢。”
“这桌上是要摆吃食的,一会儿糕饼点心之类的先摆,热食我是在‘揽月居’订的,定的隅中时分再送来,送早了怕凉了。”
见景琛眼睛停留在墙边的一溜儿桌子上,我解释道。
景琛回过头,“一早听方掌柜说了,这个是你的主意?倒是新奇有趣。”
“是啊,因为早前不知道哥哥都要请些什么人,来的人也怕各个领域都有高低之分,所以干脆想了这个主意,省了席次的麻烦。”
我一面说着,帮着小敏将拿过来的酒杯摆在桌上,酒杯是那种白玉小寸金的,我寻遍了几处酒楼都没有见到有类似于现代的高脚玻璃杯大小式样的杯子,只有这种小寸金形状比较相似,就是小了些,没办法,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拿这个来用了。
我先将底下第一层摆了四十余个杯子,然后每层逐一减少,呈锥形向上排开,最上面第二层是三个,第一层是一个,然后让小敏找虎子去将我酿的酒开一坛拿来。
说起我酿的这酒来,还有一段公文,话说铺子刚开始装修时,有一天我过来晃荡,虎子跟我报告,说他发现院子的左角里有个小暗门,我顿时兴致上来,领上众人过去瞧,推开一看,是一阶石质的阶梯,延伸下去两三米的样子,下去一瞧,却原来是个小酒窖,里边还有十几个大小不等酒坛子,我突然就想起大学时宿舍的几个腐女一起酿葡萄酒的事来,就兴起自己酿点果酒来喝的心事来,却在市面上到处都没找到卖葡萄的,想是季节不对?没办法,就买了一些苹果回来,估计原理也都差不多,倒腾了一番,也装了五个坛子,统统都搁在酒窖里,嘱咐了虎子,不得我的吩咐,不许人随便的开了。
发酵三天之后我启了坛,那个香味儿可真叫一个浓,馋得我一下子口内分泌旺盛,哈哈。因担心度数太低,我要让锦子往自家的酒铺里取了些原酒来兑进去,到现在,算着时间,一共也有十多天了,应该是差不多酒香味最浓的时候了。
果然,还没看